正在盛着奶茶的古小晴见到她们两个那小身子穿梳在自己的身边时,时不时四只大眼珠子紧盯着那灶头上的奶茶样就让她忍禁不住的笑了出来。
她这样子一笑,可把正在聚精会神盯着奶茶看的两个奶娃娃给吸引了过去,两张可爱的让人咬一口的小脸蛋同时抬起头望向笑着的古小晴。
同时被两双又萌又可爱的小女孩给望着,古小晴忙止住自己脸上的笑容说道,“好了,两位小姐先出去吧,等会儿就可以喝上这个奶茶的了,快点去外面占好位置,谁先坐好就先给谁喝。”她这话才刚落,小石心和小洁儿马上撒起腿就往外面的院子里放着的小桌子上的凳下坐好。
“妹子,还是你有办法搞定她们两个,你是不知道刚才我在这里说了多少遍让她们出去呆着,说的我喉咙都快干了,还不如你一句话来的好。”黄何氏憋着笑望着院子里坐着的两个小鬼头说道。
“呵呵,她们是想喝了才会那么听我话的,要是换了平时我也不见得能把她们两个说动。”古小晴盛着羊奶一边跟她说道。
“好了,嫂子你先尝一下,看好不好吃。”古小晴把先盛好的一碗映着红白相间的奶茶端到黄何氏的面前说。
黄何氏接过来,笑着拿在鼻间闻了下,露出个舒心的笑容说,“妹子,你这双手就是真的巧,不仅做的菜是一把好手,就连种的菜也是比这整个石连镇的菜农还要好,宋兄弟娶了你真的是他修了几世的福气啊。”说完,黄何氏凑嘴噤了口碗中的奶茶,露出惊讶的表情。
“好喝,真的很好喝,我从来没有喝过味道这么好闻的,对了妹子,你刚才放进的那个白色的是什么东西。”
终于把剩下的奶茶盛好了的古小晴放下手上的活,看着她解说道,“刚才那个是羊奶,我每天都叫羊店的老板给我送一桶过来,我们家里的人每天都要喝上一碗才行,对了,嫂子你也可以定上一点来弄给小洁儿吃,最近我看小洁儿是比以前好看多了,也胖了不少,但是这个羊奶喝多了比吃任何东西还要补的。”
黄何氏听的是一愣一愣的,没过一会儿,她才小声的问,“妹子,你不知道那个羊奶都有一股臊的味道,大家都没敢拿它来喝的。”
“这个不是问题,等会儿我告诉嫂子你怎么把那个羊奶的臊味给去掉的方法,到那时,你天天都给黄大哥和小洁儿弄来喝,反正这个东西不贵,十几文都可以买上一桶来了。”
两嫂子说了一会儿话后,院子里就响起两个小鬼的催促声,“娘亲(大姐姐),好了没呀,我要喝奶奶。”
“瞧,两个小的在反抗了,嫂子我们还是把它们端出去让她们先喝着吧。”古小晴微笑的听着从院子里传来的叫唤声,对黄何氏说道。
说完,两女人都同时大笑出声,笑完后从厨房里一人端两碗冰冰的奶茶走了出来,放到她们两个小的面前。
“好了,喝吧,这碗喝了就不可以再喝了哦,小孩子们不可以喝那么多凉的,要不然的话会肚子痛痛的。”盯着她们喝的津津有味的古小晴,仔细的跟这两个小的说道,就怕现在她们喝的这样快,就是为了还想再喝一碗,为了防止这种情况,自己决定还是提前跟她们说好,要不然后面就怕她们烦死了。
她这话一出,刚才还喝的稀哩哗啦的两个小鬼顿时放慢了喝的速度,小嘴巴一点点的沾着那红白相映的奶茶,细细的喝着。
宁静的上午,在这个黄家院子里坐着两大两小,她们的手上都端着一碗奶茶,小的喝的是嘴角都沾满了白色液体的东西,两个女人则是微笑的看着,时不时的帮近在她们身边的小孩子,拿出她们挂在腰侧的手帕替小孩子们的嘴角残留下来的东西给擦干净。
话说,这边,当宋沈氏撑着一把红伞从古家出来后,径自来到清松学堂的门口,独自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后,这才拈着裙摆走上那隔着门口八个石梯子。
一双保养得当的白皙小手轻轻的覆在那铁锁上轻敲了几下,敲完后,快速的拉了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看有没有哪里没有整理好,生怕自己的一个不好的形象给让陈汉生给看到。
“来了,来了,是谁啊?”就在敲门声响了不久,里面就传来开门老头不耐烦的声音,紧接着就是那厚重的大门打开的声音。
“你找谁啊?我们这里的学子们可都还没有下课呢,要来接人的话,可还要等上一阵子。”开门老头上下打量着宋沈氏,以为她是来接孩子回家的人。
平时只会在窝里摆脸色给家人看的宋沈氏,其实出来后见到那些陌生人就像是一个小媳妇模样般,完全没有了她在家中的那种气势,在她的认知里,在外面要不可以让人觉的自己是个泼妇,自己平常的那个形象在家里面可以尽情的显露出来。
就像此时一样,即便她听到开门老头对自己说话的那个态度就足以让宋沈氏感到心中窝着一股怒火了,只是被她死死的压抑住而己,因为她不想自己维持的形象在外面破功,更重要的是她不愿让陈汉生的面前泄了自己的底。
她隐忍着怒气,扯出两朵不自在的笑容说,“这位大叔,我不是来接孩子的,我是来找陈党长的,不知道他现在方不方便见客呢?”
开门老头听了她的话,眼睛变的更加凌厉的望着她,语气也变的不客气的说,“你找我们堂长有什么情?”
此时他在心里猜侧自己眼前的这个妇人的身份,脑中在长期遇到的那种情况下,一下子就想到她该不会是像这几年县里那些失去夫家和儿子女儿的那些孤寡妇人那样登门来自荐提亲的吧,,相到这几年下来那些妇人趁着自家主人这几年来学堂开的有声有色,就因为这样自家主人反倒成为了县里那些的寡妇翘以盼首得到的人之一,就因为这样几年下来都快把这间学堂的门槛都快被那些想要攀上自家主人的妇人给踩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