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儿你有所不知,事实上这些都是假象,虽然酒楼每天客人都很多,但是他们吃的饭菜那些都是在前几年的价格了,现在什么都涨价,就连那些蔬菜鱼肉都要几十文钱一斤,而我们的菜只卖七八文,最贵的也才只有十几文。”
说到这里,古小晴算是听明白了,原来这个傻男人一直都是在做善义的事情,突然之间,她突然觉的自己的这个男人一下子变的好伟大。
望着他那愁容,古小晴在心里矛盾着,不知道是不是该把自己怀有空间的秘密跟他说,毕竟如果自己要想帮他重回宋家,首先第一件事就是把酒楼的生意搞好,正她在纠结着的时候,就被一道糯糯的童声给喊醒。
门外响起四郎的声音,叫唤道,“大姐,姐夫,爹让我叫你们出来,有人来我们家了。”
赶忙从宋风宇腿上下来站好的古小晴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见没有凌乱后这才出声朝外面说,“知道了,我们马上就出来。”
站在门外的四郎听到里面的回答后,踩着轻快的脚步没有多加停留马上就转身离开了。
“大牛哥,你说今天会是谁来我们家啊,我们搬来这里这么久了,也没有什么人来过咱们家啊。”古小晴疑惑的朝自家相公问道。
自从大牛坦白了恢复记忆的事情后,古小晴就知道原来自家相公还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宋风宇,当时她听到他说出这个名字时,古小晴马上就联想到这个名字配在他身上那么多么的般配,只是知道是一回事,叫起来是另一回事,每当古小晴开口叫他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唤出以前她给他取的名字,久而久之,宋风宇只好任由她这么叫自己,反正他觉的她叫自己这个名字反而显的更加亲密。
听到她的提问,宋风于笑了笑,说,“我们出去就知道了,晴儿何必在这里猜呢。”说完,他拉着她的手打开房门,一起朝厅堂的方向走去。
厅堂这边。
古老实夫妇坐在主座位上,两人一脸凝重的望着来人,特别是古老实的脸色更是阴沉的可怕,两边的胡子都快翘到嘴角上挂着了,副气鼓鼓的样子瞪着来人。
而古小晴他们来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古老实这样气冲冲的样子,当她顺着古老实望着的那个方向望去的时候,发现堂下坐着两个男人,一个是张秋花的相公莫天来,只见他一副老实模样的低着头坐着,而在他旁边坐着的另一个男人却是古家二郎。
古张氏望了他们两人一眼,眼尖的瞄到站在门外的古小晴和宋风宇他们两个,露出一抹轻松的笑容朝他们叫道,“小晴,风宇你们来了,快点进来,你爹他有事要跟你们说。”
古小晴本还想拉着宋风宇站在门外久一点,偷偷的看一下,这两个人来自家是所为何事,可现在因古张氏的一声叫唤,让厅堂里的所有人都朝自己所站的这个方向看来,这时她才无奈的拉着宋风宇一前一后的踏入进来。
来做客的莫天来和古二朗两人一见到走进来的宋风宇他们,急忙从位子上站起来,陪着一脸笑意的走上前,套近乎的拉着宋风宇的两只手,说,“风宇侄女婿啊,我是你二叔,听说你最近开了两间店是不是,不知道你那里还要不要请人,你看,你二叔我呆在古家村,田地又没有多少,家里还有三个人要养,实在是活的有点困难了。”古二朗从眼角硬是挤出几滴泪水看着宋风宇,一脸沧桑的样子。
而另一边的莫天来,见对面的这个男人来这里的目的居然是跟自己的一样,并且还比自己先说出来,也争先的抢后的说,“风宇,我是你姨父,以前你不是有来过我家吗,嘿嘿,我这次来也是想看看你的铺上有没有事情可以拿件我做做。”说完,莫天来露出一排黄色牙齿,不好意思的摸着自己的后脑勺朝宋风宇笑着。
坐在主座上的古老实一脸冷观的望着眼前的这个情景,气的是一脸的猪肝颜色的脸色,见他们两个根本没有注意自己,古老实故意的大声的咳了几下,声音洪亮的说,“风宇啊,你坐到我坐位下面来,不要一直站着,爹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被他们两人拉住的宋风宇这时听到古老实的声音,并且还听出他话里的怒气,宋风宇马上推拉着他们的手,最后终于摆脱了他们的纠缠,一脸恭敬的坐在古老实指定的座位上坐着,而古小晴则紧跟着他的脚步,来到古张氏的身边站着。
扔在后面的莫天来和古二郎见到这种情况,马上反应过来,知道自己要想求的事情,最终还是要靠眼前上面坐着的古老实答应才行。
于是他们两个人笑脸嘻嘻的坐回到他们原先的位置上,讨好的对着一脸严肃相的古老实笑了笑。
“大哥,你看,上次你们一家搬去县里来的时候,恰巧我不在家,要不然的话,我肯定会帮你的,都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居然把我们的祖宅给抢了去。”古二郎一脸愤愤不平的说道。
“不劳二弟你费心,反正这件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还提它来干什么,你不是在拿它来添加我的伤心事吗?”古老实瞪大着双眼望着他,不满的说道,其实古老实心里清楚着,那天自己一家因为时间仓促要搬离,所以一下子也忙不过来。
那时他也有去找过自己的三个弟弟,看他们是不是可以帮自己一下,把家里的东西帮忙运回到县里去,只是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那三个好弟弟一个个的躲着自己,一个个不是说什么脚痛不就是肚子痛,但最让他伤心的还是这个二弟,那天,自己来到他们家的时候,在外面徘徊了很久,就在他准备敲门的时候,清楚的听到院里自家二弟跟二弟媳的对话,可是句句都伤到古老实的心,从那以后,他才慢慢的看淡了这份兄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