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在同事一样和羡慕的眼神中我和刘杨一起走出公司,车子开了没多久刘杨就接了一个电话,挂掉电话她让我把她又送回公司。
你不用等我了,车子你开走吧。我可能要很晚才能回家,到时我再给你打电话。刘杨说。
好吧,那我先走了。我说。
三天后,孔凡泽加工厂起火的原因有结果了。初步调查为人为纵火。嫌疑人也已经锁定,就差取证了。
没有过几天就结案了,确定是人为纵火。原来放火的人就是孔凡泽工厂的工人。而这个工人就是孔凡泽话你没有接手前的领导的下属。原本该是准备撤掉Z城的分厂,结果孔凡泽以一己之力将挽留了这个分厂,还代替了他。结果厂子在孔凡泽的领导下有了起色,她就坐不住了想到这么个办法。
事情真相大白之后,孔凡泽虽然没有受到该是的处分,但是却给了他一个做人,做事警告。
那就是低调。
在事业逐步高升的孔凡泽已是到了这一点,他也感到了某种压力和恐惧,但是他并没有因此而畏惧,只是懂得了权衡。
晚上柴语瑶自己做了晚饭,,早早就给我打电话,让我回去早一点陪她一起吃晚饭。送刘杨回去后,我就赶回去。路过超市时,我给柴语瑶打电话问她还需不需要买什么东西。她说,那就帮她买点胡椒面回来。
你终于回来了,就等你和胡椒面了。我一进门,柴语瑶的声音就从厨房传出来。
我走进厨房,看到在做饭的柴语瑶,心中一暖,从后面抱住柴语瑶,把脸埋在她脖子和肩膀之间。她身上的体香从衣服和肌肤之间的缝隙慢慢散发出来,让我沉醉。
好了,别闹了。你饿了吧。柴语瑶笑着说。
是呀,肚子都饿的贴在后背了。我的头依旧埋在她脖子和肩膀之间,声音显得有些闷。
那你还不去把餐桌收拾一下,马上就可以吃饭了。柴语瑶说。
我离柴语瑶的身体,走向餐桌,将上面的东西都整理了一下,然后帮助柴语瑶将她盛好的菜端到餐桌上。
看着这样的生活,我突然想到了结婚。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想,但是我应该给柴语瑶一个家了,这又才对得起她。我呆呆的看着柴语瑶,想着我们结婚以后的生活还会是这样,晚上下班后,一起做饭,一起吃饭。
你不吃饭在傻笑什么。柴语瑶打断我的幻想说。
哦,没什么,吃饭,吃饭。我赶紧掩饰者说。
孔凡泽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柴语瑶吃了一口饭说。
查清楚了,是有人故意陷害孔凡泽的。我端起碗,向嘴里扒了一大口饭说。
那知道是谁吗?柴语瑶大吃一惊的放下手中碗筷说。
嗯,是他们的同事。我简单地说。
啊,是同事干的。柴语瑶的眼珠子还差点都掉在地上。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看她惊奇的样子说。
真的想不到,竟然是自己人干的,太可恶了。柴语瑶拿着筷子狠狠的再米饭里插了两下说。
今天的菜炒得不错。我夹起一片笋片放在嘴里说。
那是肯定的了。柴语瑶听到我的夸奖,脸上表现出骄傲的表情说。柴语瑶说完停了一下突然想起什么似得对我说,我想过几天回家去看看我爸妈。
嗯,好得,该是回去看看父母的了。我说。
是啊,我也是好久好久都没有回家去了,甚至好久都没有打电话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父亲的身体怎么样,病有没有好点。
你在想什么了。柴语瑶用筷子戳了我一下说。
哦,没什么。我回过神来说。
我还有一件事情。柴语瑶支支吾吾的说。
什么事去呀。我说。
我想让你陪我一起回家。柴语瑶想了一下,似乎装起胆子对我说。
陪你一起回家?我有些犯难的说。
怎么,你不愿意呀。柴语瑶有些不高兴的说。
不是不愿意,只是你说的太突然了,我话那没有心理准备去见未来的岳父岳母。我狡辩的说。
哦,那就下次吧。是有些唐突,柴语瑶想了一下小声的说,好像在自言自语。我这次回家给我妈妈说一下你吧。柴语瑶突然笑着说。
不好吧。我说。
有什么不好的,迟早都要说的。柴语瑶说。
哦,好吧。我说。
晚上柴语瑶抱着我,我将她紧紧的包在怀中。柴语瑶将头抬起来,我低头把嘴唇凑过去,此时我和她紧紧的缠在一起。
她不均匀得呼吸声和我粗重的呼吸声交融在一起。似乎整个世界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一般,我们忘我的享受着这其中的快乐。余韵褪去的柴语瑶并没有入睡,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蜷缩在我的怀中。
早晨还没有起床就接到刘杨的电话,说今天有领导检查,让我回项目驻地。我挂了电话,看了一眼身边的柴语瑶,我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我穿上衣服随便吃了一些早饭,就赶往驻地。
等我到驻地的时候,恰巧赶上上级领导刚刚开始检查。那些所谓的领导再施工项目上听完工作汇报后,便来到施工现场。象征性的走一圈,时而停在一处,用手指指画画的说这说明,好想在指点江山一般。
“逛”了一圈后,便又回到项目办公室,在会议室里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发言。所谓的“发言”就是说官话,说客套话。无非就是“做的不错,但还有一些不足之处”,或者“比以前有所改进,但是改进的空间还是很大的”。等等。
终于讲完了,也到了吃饭时间。接下来便是去吃饭,饭店早已经订好,车子早已备好,等领导们一上车便直奔目的地。
我们公司领导让我也参加饭局,我有幸参加这次饭局主要是因为我有一项特殊的任务。
陪酒。
这就是我有幸能和这些当官的一起吃饭的原因。与其说是去吃饭,倒不如说是去吃酒。较为恰当。领导们的酒量大的出奇,茅台酒一瓶下肚,面不改色心不跳,依旧是口若悬河,侃侃而谈,丝毫没有因为喝酒而乱了阵脚。不禁让我目瞪口呆,佩服的是五体投地。
领导就是领导,一般人真的不能比。
和我一起参加这次“任务”的还有两位同事,其中一位已经“阵亡”了,就还剩下我们两个了。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前来检查得来的们也开始们也开始迷糊了,就在我准备给领导敬酒时,其中有一个年纪稍微小一点的领导“扑通”一声钻到桌子下面去了。
涉事不深的他很快就被社会这趟浑水给淹没了,没有一丝征兆变不见他的身影。
我顿时清醒了许多,准备弯腰去扶他的时候,只见他自己晃晃悠悠的又从桌子下面爬起来了。嘴里还嘟嘟囔囔的说话。
这地面真他妈的滑,把我都摔倒了。领导说着又重新做好,举起酒杯说,来,来,继续喝。
我们众人都被他惊呆了,这时有一位领导发话了。
小王,好样的,等回去后就考虑给你调换岗位,提高待遇。
这位仁兄一听说要给自己调岗位涨工资,一时高兴的站起来就要给领导敬酒,可是他的屁股刚离开椅子,就顺着桌子又钻到桌子下面去了。我们都知道他这次下去还是因为地面太滑,他自己会站起来的,我也就没有要去扶他的想法。
可是没想到,这次这次他没有能再自己站起来,看来是真的喝醉了。刚才还表扬他的那位领导脸色一变,露出难堪的表情不再说话。
刘力一看大家喝的都差不多了,从皮包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红包,起身给再坐的这些人一人一个,他们假意的和刘力客气以下便也就“笑纳”了,当然钻到桌子下面的这位仁兄也有。
这顿酒就在这位仁兄的倒下而宣告结束,我想如果没有这位仁兄的先倒下,那钻到桌子下面的肯定会是我。未来这位任性的“舍我”精神,我拿起酒杯独自喝了一口。
出了酒店刘力带着这几位领导又来到下一个“战场”。我和另外一个同事,拖着喝醉的同事完成了使命,该是回家的时候了。我并没有回柴语瑶身边,而是直接到了驻地的宿舍。躺在很久都没有睡过的,冰冷潮湿的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不知是酒喝多了还是喝少了。
夜空中的半月,将没有拉窗帘的宿舍照亮了许多。这时我突然想起了冯小柔,我看着天边的月亮想,冯小柔你倒地在哪里?为什么要离开我。月关依旧发出迷人的光,我多么想在这月关中看到冯小柔。
我起身靠在床头,拿出红塔山点燃一支吸烟,但我却没有吸,任它自己再我的指尖慢慢的燃烧,就像我将自己的青春也任它虚度一般,不加理睬,就像这香烟一般。
在工作服订单合同到期的前一个星期我接到了孔凡泽电话。
你单位的工作服就剩下最后一百件了,到时一定可以按时交货。孔凡泽高兴地说。
那太好了。我也高兴的说。
不但你们单位的订单可以按期交货,其他几家合同快到期的订单也读可以顺利的交货。孔凡泽说。
看到孔凡泽顺利的度过这次难关,我真的替孔凡泽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