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焰狼王见属下出现伤亡,大吼一声。
狼之血性。
这是烈焰狼族的天赋技能,,能够让烈焰狼短暂进入疯狂状态。在这个状态下,烈焰狼不惧疼痛,全是气血翻涌,攻击能力显著上升,但也会失去理智。
群狼疯狂大吼大叫,不畏生死向季羽冲了过来。
但在灭天战法绝情式状态的季羽处于一种极度悲伤的状态,曾经的往事不断回想。
每一个绝情的人,必是至情之人。
世上坏人也是由好人转化而来,坏人也可以成为好人。正所谓佛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浩然太极掌之阴阳太极。
又是一道掌气打出,击在了烈焰狼王的身上,烈焰狼王一口红色的血吐了出来。
在绝情式的加持下,季羽的攻击力明显提升了很多。
灭天战法第一式——天帝祭天。
巨大的天帝虚影出现,往前一拜,烈焰狼王的生机迅速泯灭,眼中绿色光芒也逐渐消散.
群狼见首领死亡,也开始逃散。
季羽眼睛一闭,晕倒在地上。
……
第二天,阳光明媚,照射进山洞,耀眼的光芒惊醒了季羽的一夜好梦。
季羽梦到自己坐在金碧辉煌的大殿的王座上,而站在他下方的则是神灵,他们身居高位,各自有各自的本领。
有的掌控时间,有的掌控空间,有的掌控生死,有的掌控轮回,有的佛法无边,有的剑术绝伦。
他们称呼自己为昊天天帝,而自己的名字叫做一字空昊天。
季羽睁开双眼,不知为什么自己会做这么奇怪的梦。
但回想昨天凶险的战斗,仍旧令人悚然。群狼围攻,还有狼王的虎视眈眈,换做是任何一个其他的武境强者都难以全身而退。
即使是天羽楼圣女音沁也难以应付。
当然,并不是说季羽拥有了在武境中称雄的能力,随便找一个武境四品季羽都打不过。毕竟,灭天战法一旦使用,就会消耗光季羽全是元力,季羽会变得手无缚鸡之力,任人宰割。
昨天其实季羽也是取了巧,低阶蛮兽智慧不高,面对危险,只能根据本能退避。而狼性贪婪胆小,他们一见到猎物便不顾一切,这也是烈焰狼王没有及时多开季羽那一招天帝祭天的原因。同时,见到比自己强大的敌人会迅速逃跑,狼群一见到首领阵王,便溃散而逃,否则季羽绝对没有睡觉做梦的机会。
不过季羽虽然杀死了烈焰狼王,但自己也受了重伤,烈焰狼王那一撞,直接撞断了季羽的三根肋骨,疼痛从胸口不断传来。
一夜的睡眠,已经让季羽恢复了元力,不过季羽的伤却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好的。
距离三天之期也即将到来,季羽将狼王的尸体打包好,便准备回索普城了。
一路上,季羽一只手捂着胸口,一只手柱着一个木杖,一瘸一拐的走下山去。
……
“铁柱哥,你说季羽那小子不会是死在山上了吧,这么久了还没有下山,凭他那点微末的修为,早就被山上狼给吃了。”钱二狗说道。
“给我打起精神来,这件事可是钱二公子亲自交代,不管季羽如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钱铁柱立马呵斥道。
“是……是。”钱二狗连忙称是。
要知道,钱铁柱乃是钱家一个管事,修为更是达到了钱二狗一生都难以达到的武境。
这样的人物,钱二狗怎敢在他面前放肆。
世人皆道,灭天大帝,修为通天,可谁又知道,灭天大帝也不过是一个几千岁的后辈少年。
“你看,这不就来了吗?”钱铁柱说道。
季羽瘸瘸拐骨癌,在正午时分才走到山脚下。
前面的两个人,季羽自然是知晓。凭借三十二阶的灵魂力,方圆百里的一草一木皆在季羽的视野之内。
但希望前面两个人不是来找他麻烦的,因为自己现在的状态实在是太差。
季羽装作没看见,继续走着。
当他走过那两人旁边,那两人依旧没有反应时,季羽松了一口气。
金钱指。
当季羽快要离开两人视线范围内时,两道指气从后面传来。
季羽习惯性的往左边一闪,躲了过去。
前世,季羽不是在打架,便是在前往打架的路上。大大小小的战斗,不知经历多少,对危险的感知,已经极为敏感。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向我出手?”季羽问道。
“阎王要你三更死,又岂能留你到五更?”
钱二狗与钱铁柱同时出生,一左一右夹击季羽。
“噗!”季羽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原来他有伤在身,那任务更简单了。”钱二狗说道。
“哼!”老虎不发威,你真当我是病猫。
虽然,现在季羽有伤在身。
浩然太极掌——阴阳太极。
季羽左右手各打出一掌,与钱二狗、钱铁柱的指头击在一起。
钱二狗与钱铁柱两人被击退半步,季羽又是一口鲜血喷出。
“加把劲,一击要了他的命。”钱铁柱说道。
两人在次出击。
断魂十字掌。
通天刀法。
钱铁柱打出掌力,击向季羽。
钱二狗取出一把大刀,向季羽砍了过去。
太极两仪。
季羽推理出两仪之象,两掌击出,全部击向钱二狗。
柿子要挑软的捏。钱二狗只有凡境九品,季羽有把握在短时间内将其击杀。
两掌下去,钱二狗连渣都不剩了。
嘭!
钱铁柱的掌力也打在季羽身上,季羽被打飞出去。
“哼,任凭你本事通天,也得栽在我钱铁柱的手上。”季羽一动不动,钱铁柱笑道。
钱铁柱走进季羽,取出小刀,准备割下季羽的头颅,回去领赏。
忆间。
这时,一柄石戈钱铁柱后面飞来,打在钱铁柱的后脑勺上,一时脑浆迸裂。
季羽从地上爬起,捡起忆间,同时有从钱铁柱身上搜出钱家的令牌。
“原来是钱家,何必找死呢?”季羽喃喃道。
就在刚才,季羽在走过两人身旁的时候,便已经把忆间留下,以备不时之需。
一个带伤之人,又怎么可能对两个陌生人完全放心呢?
更何况是死过一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