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星痕没有防备,着实中了一记斗雷,被弹出几丈开外,整个人被电的发麻。
“师…师…师…师傅,你偷袭我。”张星痕被这一斗雷电的口齿不清了。
“哈哈,这秘境还有一大好处,你之前也体会过。便是在秘境之中,你可以为所欲为,不会死亡。”管辂哈哈大笑,但是双手也没停着,正在迅速的结着一个奇怪的印。
“小心了!让师傅看看你有多少能耐?常常为师的豪火球之术!”管辂话音刚落,便从口中持续喷出绿色的火焰。喷出的火焰经过短暂的融合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火球向张星痕袭来。
绿色的火球散发出炎炎热意,瞬间让张星痕显得有些口干。
“没有办法,先躲过去再说吧!”张星痕运起功一个侧身翻,躲了过去。
“别老是像是躲避啊,要正面迎战!”管辂说完,便使出了一招连环炎弹。只见从管辂的口中不断喷出数百个小型火球,从各个角度冲向张星痕。
“火怕水,来吧!”张星痕立刻使出了一招御水术,形成了几颗水弹与炎弹对撞。
只见水弹还未接触到炎弹,便化为了一缕绿烟。
“师傅的炎弹这么强悍么?怎么办?”
张星痕突然想起来之前和居老头的五鬼作战,便掏出一张“五鬼招来”符咒用了起来。召出的五鬼虽然都不是很强悍,但是这种情况下,多一个人,额不对。多一只鬼,多一份力量么。
“看来,居老头也教了你不少东西啊。”
只见张星痕操纵起水鬼不断朝着前方炎弹喷水,火鬼则吸收左边的炎弹,同时土鬼在张星痕的右边筑起一道土墙。
虽然有些费力,但是勉强将所有的炎弹都挡住了。
“不错不错,在试试我这招。”说完,管辂不再玩火了,而是在秘境之中创造了一颗大树。
微风稍起,刮下了少许落叶。只见管辂迅速结印,大喊一声:“狂风卷落叶!”
一霎那之间,周围由威风变成了狂风。而那些落叶则被狂风卷到了一起,在狂风之中高速的旋转,如同一台绞肉机一般朝着张星痕而来。
张星痕一看,心中大喊不妙。同时自己马上派出金鬼,试试这狂风卷落叶的威力。虽然金鬼身体硬如精铁,但是进入狂风之后的金鬼明显受不了狂风卷落叶的攻击,不一会儿,张星痕便感受到金鬼已经消失在狂风之中。
“这树叶这么厉害,连金鬼都能干掉。怎么办?”
只见狂风慢慢朝着张星痕而来,张星痕先后派出木、水、火、土四只小鬼,但均被消灭在狂风之中。
“没有办法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先躲过去吧!”说完,张星痕便立刻逃离了狂风的轨迹。
“想逃?没门!”管辂之前提醒了张星痕要正面迎战,此时张星痕再次逃跑,管辂自然不会放过张星痕。
只见管辂手指一转,狂风便开始加速追向张星痕了。
张星痕感觉身后凉飕飕的,回头一看:“妈呀,这狂风还带转弯的?怎么还越来越快!”
不一会儿,狂风追上了张星痕,将张星痕卷了进去。
没过多久,衣衫褴褛的张星痕便从狂风之中被甩了出来。
“疼、疼……”
“再来?”
“哎,师傅能不能让我先歇会儿。”
“也行。”管辂爽快的答应了张星痕的请求。
“我说师傅啊,你要不要下这般狠手啊?”张星痕摸了摸脸上的伤痕,有些不满的向管辂抱怨到。
“嘿嘿,要想以后在战场上不受伤,那就在秘境里面多吃点苦吧。”
“哎,师傅。您不是说教我打通和凤凰的心灵链接么?”张星痕怕又要被狂风虐一次,马上转移话题。
“哦,对哟。差点把正事给忘了!”管辂被张星痕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要打通张星痕与凤的心灵链接。“对对对,刚刚给你解释大秘境,有些上头了。我现在就给你画阵!”
说完,管辂便开始在大秘境里画了一个奇怪的阵法:两个相邻很近的硕大同心圆,从内圆取五点,形成一个内接五角形,再由内接五角形五点两两相连,连成了一个五角星。
“星痕,去站在阵法的正中央!”
“哦!”张星痕一路小跑至五角星的中间。
“闭紧双眼,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千万别睁开!”
管辂又强调了一遍:“记住,无论发生什么,都千万别睁开!”
只见管辂双手按在阵法的边缘,只见阵法微微发出绿色的光芒,绿光逐渐向中心靠拢。形成了一个绿色的半球,将张星痕完全包裹在里面。
渐渐地,绿色光芒逐渐变得更加强烈,从外面已经看不到里面的张星痕了。
“咕咕。”
“什么声音?”
“咕咕咕。”
“鸟叫声?难不成是凤?”张星痕小声嘀咕着:“该不会是凤凰吧?”
“师傅,我能不能张开双眼啊?”
没有回应。
“师傅,您听得到么?”
依旧没有回答。
“算了算了,我睁开眼睛吧?”
可是张星痕又想起了葛三叔对自己说过的话“要无条件的信任”。如果可以睁开双眼的话,那之前管辂肯定会告诉自己什么时候能睁开双眼,而不是强调“无论发生什么,都千万别睁开”。
“咕咕咕咕。”
似乎那只凤又叫了一下。
但是张星痕坚定了自己的内心,无论怎么都没有睁开自己的双眼。
“星痕......”突然耳边传来熟悉的叫声。
“是爹!”
“不对,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爹已经死了!”张星痕的心突然乱了起来。
“星痕,你都长这么大了啊?”似乎有一张硕大的手掌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脸庞。这只手的食指和中指的中间,很明显有着厚厚的老茧,那是父亲常年拉弓所留下来的老茧。
“不,你不是我......”耳边传来父亲的声音,这个声音自己朝思夜想,自己怎么可能听错。这个声音怎么可能不是父亲,即使父亲已经死了!
“对,父亲已经死了。那这个声音是谁?”
似乎周围已经没有“咕咕咕”的叫声了,莫不是那只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