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的确是有一些别样的心思,听到罗维这么说,程宇还是紧张地握紧了手上的笔。
“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哪里像了,”司念的语速有点快,声音还提高了几分,能感受到司念底气不是太足,只是,平常人精似的罗维这个时候却以为司念是恼了,急急忙忙地解释,“是真的像,我没乱说,看你们两个的眼睛真是…”
“这节课我们做个随堂小测试!”刘成腋下夹着两踏试卷,步履急促,三两下将试卷分发下去,教室里只有沙沙的写字声,伴随着时不时翻试卷的响动,又是一节课过去了。
四十几分钟的冷静,让司念和程宇的脸上别样的粉渐渐褪了下去,内心是还波动地厉害,但面上已经和平常看不出有差别了。
“都什么时候了,看看你们做的什么题,这么点分怎么去应对高考,”越临近高考,刘成越慌,纵然知道A班成绩在一中都是属于佼佼者,但还是紧张,“这些题都讲过多少遍了,就多了几个字,怎么就转不过弯呢,马虎大意的给我好好改改自己的臭毛病,高考,做不得儿戏,你敢大意,它也敢不认真…”
劈哩叭啦说了半天,直到上课铃响,才把教室让给了再门外等候已久的郭玉。
“同学们也不要太紧张,人生从来都不是一场考试就能决定的,当然,你们刘老师说地有一定道理,大家做题的时候…”刘成讲完,郭玉又来补充了,'简单'讲了一下各种技巧,语文课才开始,只是没一会,下课铃又响了。
这样匆匆的生活,持续到司晖安回来,好像才放慢了脚步。
“确定吗?”
“嗯!我把照片和骨灰带回来了。”
“怎么会这样…”
“妈咪,我回来了,”揉了揉因为一直刷题有点酸的手腕,司念精神有点萎靡,说话也没啥活力,直到瞅着司晖安,“哇,老爸,好久没见,想死你了!”
“这,”司晖安脸上的表情有些沉重,司念觉得不对,旁侧的骨灰盒更是让司念觉得心里一沉,“这,这是怎么回事?”
“念念,这是你伯父!”
从没听说过'伯父'这号人的司念是懵的,努力想从司晖安脸上找出开玩笑的痕迹,但是失败了。
“你这么说,谁能明白,念念,坐到妈咪这边来,”赵淑敏招呼司念坐下,方才开始讲述关于司晖宁的事情。
“事情已经这样了,老爸你再愧疚也是没用的,现在伯父被接回来,奶奶他们肯定都是很欣慰的,”看着司晖安愧疚不已的样子,司念能明白,情绪上却有些难以和司晖安产生共鸣,虽然是血脉上的亲人,但到底从未谋面,也从未听说。
茶几上摆着的照片因为经历了太多的沧桑,已经有些模糊了,隐约能看出上面的男人和司晖安有几分相似,而旁侧的女人,司念瞅着总觉得有点眼熟,但怎么都想不起在什么地方见过,最后只能归咎于看太多次了。
“安安啊,我觉得这个女人可能怀孕了,你说晖宁会不会有孩子留下,”赵淑敏研究了一下照片,觉得女人的动作有些熟悉,最后语出惊人。
“安安,你还记得嘛,我怀念念的时候也会有这个习惯,”赵淑敏站起身来,比着照片的女人做了同样的动作,“有些人怀孕的时候会很累,不自觉地做这个动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