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发生在明朝年间,红庄武林一大庄,传说庄主武功盖世,自从娶妻之后便收山,平静的在红庄过着神仙似的生活。可是,有人想打破这难得的平静。一道纤瘦的白影飞进了红庄,熟练的找到了婴儿房,以她对红庄的
熟悉不难看出是在此生活过的人。
白影抱着还在睡梦中的婴儿,脚步轻盈的走出了房间,本来一切都是神不知鬼不觉,哪知婴儿忽然啼哭了起来,庄里瞬间灯火通明。
只见一群训练有素的武士围向白衣人。白衣人容貌较好,面对众武士眉头也不皱一下。只是冷着脸看着他们,轻哼道:“凭你们也想挡住我,都给我滚开。”
武士们看着这白衣人却未敢动手?
这时庄主袁笑天和夫人海棠赶来,看到白衣人疾言厉色道:“师妹,你在做什么,快放下孩子。”
原来白衣人是庄主的师妹弄月,难怪武士们宁愿和她对持也不敢动她一下,弄月痛苦的盯着袁笑天,她的眼里充满幽怨,“哼,袁笑天,当初你给我的痛,我要你十倍奉还。你个贱人,要不是你,现在我和笑天应该是幸福的一对。”
见自己的孩子抱在弄月手上,海棠惶恐的看着弄月。“弄月,我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她是无辜的啊!”
“无辜?哈哈哈,那我呢,我就是应该的?我痛苦的时候,你们却在成亲,用抛弃我来换来你们的成亲,在你们眼里我算什么?我永远也忘不了,你们带给我的伤害。要我如何能忘得了……”
说完弄月便痴怨的笑着向后山飞奔去,袁笑天见状施展轻功追了去。弄月见身后紧追不舍的袁笑天,便朝后山的万丈悬崖飞奔。天上的那轮明亮异常的明亮,悬崖边草丛黑影却还是骇人的恐怖。
袁笑天步步逼近。
弄月一脸绝望,步子在不退朝崖边退去,“你不要过来,你敢再上前一步,我就把她扔下去。”心疼的看着刚出生不到一个月的孩子,他停步不敢上前,只能低低声劝她,“师妹,你这又何必,感情的事不可以强求,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没用。”
弄月见这个曾经把自己捧在手心,疼爱自己,令自己痴狂的男人竟然说出这种话,心就像被针扎似的疼了起来,“你说谎,那贱人没出现以前,我们是多么的开心,我真的忘不了,你要我如何忘记,你对我的好,一切的一切,如果不是她,现在我们应该是幸福的一对。”
见弄月还是这么执迷不悟,袁笑天勃然大怒道:“我从来没喜欢过你,我对你好,只不过是因为你是我师妹罢了,倘若你不是我师妹,我断然不会如此。”
弄月身子一颤,眼泪扑扑而下,悬崖上风极大,刮起她的裙襟,更显楚楚可怜。原来这一切都是自己自做多情,可是放出去的心,怎么可能收得回来。
“你竟然对我说如此绝情的话,好。既然你要这样绝情,那就休怪我。我会让你比我更生不如死!”
弄月冷笑,她的笑声在这夜晚凄厉如同鬼魅。
她目光似刀剐向对面的男人,将手中的婴儿抛下万丈悬崖。
袁笑天眼里呆滞,“不……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做……”他全身发抖,清醒过后,怒气冲天的抽出剑鞘的剑,朝弄月刺了去,弄月不躲不避,只是绝望的盯着他的脸,长剑寒风凛凛,刺中了弄月的右肩,鲜血在迸出。
弄月伤心欲绝,却笑的更冷,“就算你现在杀了我,你的孩子也没了,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弄月,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在哪。”这时一路跑来找女儿的海棠向弄月哭着喊了起来。弄月扬唇,嘴角那抹笑容阴险至极。
她以速雷不及耳的速度飞向海棠,一掌打下去,袁笑天更快的将夫人搂到怀里,伸掌相迎,弄月趁机飞向更深的夜空,袁笑天抱着夫人,只能眼看着弄月施展轻功逃脱。
海棠抓住笑天的手,神思恍惚的问道:“笑天,我们的孩子呢。她在哪,怎么我没看到她,她怎么了?”
“她……”袁笑天欲言又止的看着海棠,他真不知道她是否能承认如此打击。
“她到底怎么了,你说呀,”
袁笑天看向悬崖。
海棠顺着他的目光望了去,只觉天昏地暗,“不,这不是真的,她把我们的孩子……不……我不要相信,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你在骗我,对不对?”
“笑天告诉我,你在骗我,我求求你告诉我,我不要相信这一切,这一切肯定是梦,不……”
海棠心碎的朝崖边哭着跑了去,忽然她纵身往崖下一跳,袁笑天慌忙抓住她的手,把她强扯进怀里。
“海棠我已经没有了女儿,我再也不能没有你,你冷静点……冷静点。”
海棠捶着袁笑天撕心裂肺地喊,“为什么啊,为什么,我们的孩子是无辜的啊,她为什么要那样。”袁笑天热泪盈眶望着海棠,紧紧的抱住了她。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原谅我,海棠。”
“不……这不是真的。我不要相信。我要去找我的孩子。”
“海棠……”
在这死寂的夜晚海棠的哭声响彻了整个山谷……
公元1989年10月1日的香港。
清洁工人胡杨在打扫的时候,忽然听到婴儿的哭声。 他不由得找寻了起来,这时他发现树上挂着一个婴儿,“天啊。谁这么做孽啊,把孩子放树上,这不是成心不让她活啊。”
他爬上树取下孩子,送到了警察局,因为孩子身上别无他物,警察也无可奈何,便把孩子放去孤儿院,院长见到孩子的时候,和蔼可亲的看着怀里的孩子,疼惜道:“唉。多可怜的孩子,希望你以后找到一个疼惜你的人,你以后就叫怜心吧。”
手上的抹布用力地擦着小车,我是李家的养女,可是,从小到大,他们不过当我是个免费的女佣。李家的别墅,汽车通通跟我没关系。从他们收养我开始,目的就是给他们儿子李威找个陪读的对像,以及被捉弄的活靶。
怜心。
可恨天下谁人怜我心。
“喂,怜心。”
身后,传来嚣张的叫声。我转身,一盘水立刻迎面泼来。冰冷的水沿着皮肤爬遍全身。我用手狠狠抹脸,只能沉默。反抗的代价只会换来无尽的辱骂和捉弄。
李家的儿子李威,从小把我当活靶,恶整捉弄从未停止。我不喜欢这家人,可是,他们却养了我十七年!
回房准备换衣服。
刚脱下衣服,门“怦”的一声被推开。我转身,急忙将一旁的衣服拿起,遮在胸口。门外,李阿姨走进,她冷着脸,朝我上下打量,目光还是如同小时候,冰冷如刀。
“李阿姨好。”
“不知道李德基干嘛要收养你,嫌饭多了吧?你说你从小到现在用了我多少钱?”
头发上的水还是在滴,冰冷刺骨。
喉咙哽的难受,我还是强撑起笑脸。她问,“怜心,李叔叔昨天又偷偷给你买了什么东西?”
“手表。”我如实回答她,不敢隐瞒,从小到大,李叔叔送我的东西全部被她拿走。她走到梳妆台,将抽屉用力一拖,拿起手表,嘴里“啧啧”有声,“三千多,李德基真是嫌钱多了。”她话音刚落,房门外李威在叫,“妈。”李威走进房间,堂而皇之的站到我面前。我的五指霍地掐紧,死命箍在胸口。李阿姨看了眼李威,转身而出。
房间里,顿时很安静。
李威气息慢慢急促,双眼在我身上不断打量。
身体,开始发抖。
我叫了声,“哥哥。”试着往外挪。李威却三步并做二步冲到我面前,他嘴角微扬,笑容怪异,“怜心妹妹,你跑什么?”他拦到我面前,笑容更是邪恶,让人心里直发毛。他说,“我们小时候,谁会没见过谁的身子?
我爸把你从孤儿院收养回来,这是天大的恩赐……”他的手突然抓住我的手臂,稍稍用力就将我拖到怀里,嘴凑了上来。
心脏狂跳。
却提起膝盖朝他下身狠狠一顶。
他放开我,跳了起来,杀猪似的在嚎叫。门外跑进一个人,是闻声而来的李阿姨。她冲到上来,扬手就是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脸上开始火辣辣的痛。
我低头,转身将湿衣服重新穿到身上。李阿姨将我一把扮过身,脸上再次甩了两个巴掌。她指着我破口大骂,“你想我们李家绝子绝孙啊?你个贱人,我儿子看你怎么了?你欠我们家的钱用你这个人还不够抵数。”她揪住我的长发直接拖到窗户边,用力将我的头往下按,“贱人,你看看,你住这样的房子,吃好的,穿好的,我儿子碰你怎么了?那是应该的。”
李威在身后骂,“妈,把她推下去,摔残她。以后躺床上,想怎么碰怎么碰。”
心里惶恐,这两母子将我强行抬起往窗户外扔。
“啊——”刺耳的惨叫从嘴里发出,不过是二楼,可是身体却一直在往下掉。耳边是呼啸的狂风,而身体穿越白云,开始永无止尽的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