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四个大男人开始拼酒,出乎意料的是,第一个倒下的不是年龄最小的尤浩瑞,而是晏司逸,这个把他们得瑟,终于在酒量这方面赢过这家伙。
这家伙太不是人了,格斗,枪法,经商,政治……他们跟着家伙没法比,现在他们终于赢了他一次。
呵呵,正经的你们比不过人家,感情跟人家比酒你们赢了很得瑟?
晏司逸不知道,在他醉倒之后,那三个家伙是怎么议论他的,并且用手机拍下这一幕,他若是知道了,这几个家伙肯定活不过今年……
几个人玩累了,尤浩瑞和纪阳舒倒是会享受,抱着个妹子就往专属包厢走。而姚子昂难得没有带妹子过夜,尤浩瑞问他,姚子昂一副不屑的样子:“瞅瞅你们两个,跟几年没吃肉似的,老子今天要洁身自好。”
尤浩瑞十分鄙夷,啊呸!早干嘛去了!还洁身自好?骗鬼去吧,鬼都还不信!
最后,姚子昂扶着晏司逸到另一个包间休息。
翌日。
聂家,一间暗色的房间内,聂晨诗刚从浴室里边洗漱出来,一身粉色的小熊睡衣与这间房色格格不入。
去浴室里边清洗了一下伤口,聂晨诗弄得满头大汗,伤口正是结疤的时候,出奇的痒,但是用手去抠的话又痛,这让她很难受。
这时,一位女佣推开门走进来,接着一副不耐烦的说到:“二小姐,先生叫你下去!”说完,又趾高气扬的走下去。
聂晨诗没理她,心想,爸爸找我不会又有什么事吧?换了一身体面的衣服,聂晨诗来到客厅。
便看见一大家子都在下边坐着,上次在等她。
聂晨诗来到聂成荣面前,恭敬的问:“爸爸有什么事吗?”
聂成荣看着眼前的女儿,心里有种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都是女儿,怎么差别这么大?
聂晨澜对于昨天的事有点抱歉,但是她可没忘记了,那小贱人还打了她一巴掌,所以那一抹愧疚自然而然的散于心中。
继而嘲讽说道:“你今天倒是起的挺早的,这不正好赶上午饭。”
聂晨诗咬着小嘴唇不作声。
聂成荣昨天可没看见聂晨诗的伤,误以为她是因为昨天自己叫她跟晨澜道歉的事儿生气,便教训说道:“你都多大了,做错事叫你跟姐姐道声歉,你还不乐意啊!”
聂晨诗想着肯定是昨天哭累了,所以睡得有点熟,没想到就因为这事儿就成了自己的不是了,看着眼前的男人,莫名的好笑,他果真是个好父亲,对于聂晨澜来说。
开口解释道:“不是,只是昨晚有些累了,睡得太沉了。”
聂成荣见女儿有这种醒悟,连连点头,“坐下吧,待会儿和你姐姐出去买件礼服,再过几天便是薛家老爷子的大寿,到时候别给我丢脸。”
聂晨诗一听,薛家,是那个薛家吗?内心咒骂了自己一句白痴,在这北城,也就只有那个薛家了,那么他应该会去的吧?
在这一餐中,各有各的所思,阮玲芳看着对面的人,眼里闪过一抹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