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成荣看着自己最疼爱的女儿脸上印着红红的大巴掌,心里一阵疼,愤怒的吼道:“晨诗,还不快给姐姐道歉!”
聂晨诗死死的看着自己名义上的父亲不分青红皂白,就将所有的过错归功于自己身上,内心一阵悲楚,死死的咬着自己的下嘴唇,缓缓开口:“对不起姐姐!”说完立马跑回房间。
聂晨澜内心一阵得意,果然,爸爸还是爱自己。
挽着聂成荣的胳膊,撒娇到道:“爸爸你真好。”
聂无奈地敲了大女儿的脑袋,满满的宠溺:“你呀你!”
聂晨澜嗷了一声“痛!”
聂晨诗跑回房间后锁上门,瘫倒在地上,蜷缩着身子放肆的哭泣,像个没人要的孩子一样抱住自己,坚韧的外壳此时已经退去,这时的她才发觉,最软弱的哭泣竟成了最真实的她。
有时候她也会想,为什么妈妈走的时候不带上她。
这时妈妈的话在脑海中响起:“诗诗,一定要记住妈妈的话,社会很残酷,但不止你一个人在这当中游行,有那么多人都坚持下来了,我相信你也一定能坚持,找到属于你的那一份幸福。”
可是妈妈,伤她最深的不是社会,而是她的亲人,她要怎么坚持?
肩膀上被染红的衣服,“咚”。
聂晨诗泪流满面,听到一声轻响,缓缓地抬起头,原来是那块小金牌掉了。
轻手将它拾起,她盯着这东西,呆呆的……不知为何心间的痛好像没那么重了。
从衣柜里拿出药箱,将衣服脱下,已经结了壳的伤疤又出血了,聂晨诗艰难地将药撒在伤口上,“嘶”,好疼。
而另一边,阮玲芳一回到家就听到自己宝贝女儿被打了,立马跑到带着药女儿房间。
聂晨澜:“妈你回来了。”
阮玲芳看到女儿脸上明显的巴掌印,心疼又愤怒地说道:“澜澜,妈的宝贝女儿,那死丫头怎么敢打你,让她在我们家白吃白住这么几年,真是个白眼狼。”
聂晨澜宽慰自己的母亲:“妈,我可不让她白打,不知道她从哪弄了一身伤,我一时忍不住就弄了她伤口好像出血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她虽然不喜欢那个人,但好像自己也过了。
阮玲芳:“管她干什么,死了算了。”
聂晨澜立马捂住妈妈的嘴,“妈,这话你可别说了,万一被爸听到了就不好了。”
阮玲芳想到自己的丈夫,顿时也来气:“要不是他把那个贱种接回家,这家能成这样吗。”想到自己丈夫背着她在外面偷吃,自己还不能闹,她顿时就一阵气愤。
聂晨澜看了看门外,“妈别说了。”
阮玲芳叹了一口气,有看向女儿的脸,“这小贱人敢打你,妈会让她付出代价。”拿出药,涂抹在女儿脸上。
“对了,那件事你舅舅查清楚,给你下药的是杜家那小子,你舅舅找他们算帐了,不过那杜老家伙也是个狡猾的,把儿子送出国了。”敢把主意打到自己女儿身上,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聂晨澜有些愣神:“哦。”也不知道救自己的男的是谁,因为她去查过了,那个人所用的身份证是假的,想来能在那个地方混进来的也是个非凡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