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很快就过去了。
医院里,聂晨诗在白尚津医药的治疗下恢复的差不多了,在这十天里,晏司逸从跟着母亲来过一次,便再也没有来过,薛妍到时来过几次,毕竟是救自己的恩人。
某日,晏司逸跟着母亲一起来医院的时候,在母亲离开病房支持很直接的说道:“你救了我妈,你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在这几天聂晨诗也了解到自己接触的是什么大人物,有种因祸得福的感觉,但是她并没有因此就向他们索要些什么东西,她有自己的基本原则,就算当初是一个乞丐,她也会救。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眼前的男人很耀眼,见到他时她的心会砰砰地跳,她不敢直视男人鬼斧神工般的脸。
“我……我什么都不要。”聂晨诗张头撇往窗户,她知道自己很快就会出院,也知道出去之后便会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她多想看看眼前的这个人,但是她不敢,因为她是那么的低贱。
晏司逸眉头向上一挑,果然如书中般所写,不过太善良一般都没多少好下场,人有时候为了自己还是要自私一点。
见她如此坚决,晏司逸也没在说什么,最终只留下了一句:“我晏司逸欠了一个人情,你若有什么事情就找我,不要去想麻不麻烦,因为这是你应得的,你不欠我什么反而是我欠你,懂?”不管她懂不懂,晏司逸从身上掏出一块小金牌,上面写着晏字。
“不是大事儿,别乱用。”说完走人。
聂晨诗呆呆地望着高大的背影渐渐逝去,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小金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这期间,聂成荣有打电话给她的,问她在哪,不过都被她掩饰过去了,那个家里没有谁是真正关心自己的。
聂晨诗走在医院大门口,望着蓝蓝的天,高大的建筑物,川流不息的车辆以及人群,还是出来舒服,因为身上还有伤疤,她也没打算现在就回家,现在唯一能想到的人就是自己的闺密,桓玉菲。
闺密桓玉菲家是开饭馆的,她偶尔有空的时候会过去帮忙。这样的日子虽比不上那些豪门,但是却充实的多。
刚想打电话给闺蜜,父亲聂成荣打电话过来了。
聂晨诗看着备注父亲两个字,内心很忧郁,就在铃声快要断的时候她终于按下了听键,“喂,父亲有事情吗?”
电话另一端的聂成荣听到自己女儿如此陌生的语气,不免有些不满,所以的语气也有些生硬:“都那么多天了,你也该回家了,要让别人知道我聂家的女儿几天不归家,别人会怎么想。”
聂晨诗原打算去闺蜜家,父亲的来电阻断了她,她犹豫了一下才回复:“好,我今天就回家。”
聂成荣冷哼说道:“嗯,这才像样。”说完便挂了电话。
聂晨诗听着嘟嘟的响声,内心很不是滋味,她想着,如果那天自己运气不好撞死了,估计他们都不会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