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小凌志玩玩闹闹,看见什么都是新奇的表情都像去摸摸去看看,灰袍老者总是随着小凌志的性子任由他去闹腾,一路走马观花不知不觉到了渤海边境,刚入渤海境内一路向南十几里路,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座英雄祠。“凌志,去里面磕上三个响头”灰袍老者开口道,“为什么呀?”凌志瞪着个小眼睛疑惑的问道。
老者没有回答,只是再次嘱咐一遍让凌志进入祠内行礼,凌志也是一脸不愿的进去磕了三个响头便出来与老者再次上路。
行了不到半日功夫便到了一座山脚下,此山名曰:“鸣山”相传此山中有个凤凰窝,但是只是传言从未有人见过凤凰窝,倒是野鸡,野猪什么的倒是颇多。
随着老者一路走来凌志也大概摸清楚了老者的脾气,废话不多说但是对凌志的态度确实非常的和蔼,只要不是特别过份的事情倒也全依着凌志的性子从不多加干预。
上山的有些崎岖,大路没有狭窄的山路长满了荆棘,穿过一个像铜钱眼的山洞后再行个十几里山路就看到一个山门了,只见有些破旧的牌匾上写着三个浑厚有力的“鸣翎宗”。
“鸟羽宗?”凌志念了念牌匾上的字,
“鸣翎宗”老者怒道,
可能凌志不明白为什么老者会发怒吧,这三个字可是几十代人传承下来的,是不允许任何人来随意亵渎的。
老者一摆袍袖道“随我来!”,随着老者一声呵斥大门边徐徐开来,凌志随着老者身后进入门中四处打量着,像极了一只土狗到了一个新家熟悉环境的样子,畏首畏尾的样子哪还有在宿州城内小魔王的样子。
随着老者走过一个广场,进入到一排厢房之中的一间,里面坐着三个和老者一样穿着的人,只是有的年青点有的比老者还老。
“他便是淩烈的小儿子了?”以为端坐中堂的老者开口询问道
“是的宗主,此子便是淩烈的庶子凌志!”老者开口回答道
“子玉,此子日后就随你修习。”中堂老者开口道
左边以为年青点的男子起身应诺了一声便领着凌志出了房间。
“此子筋骨扎实,日后应该能与他父亲一样也是一员猛将啊!”
“进了吾宗门估计这性子还得多加磨炼啊,无尘日后你也多加照看下”中堂老者对着领着凌志来的老者吩咐道
“宗主,还有一事,淩安这孩子你看能不能让那位子字辈的去教诲一番?此子灵动非常,也是可造之才,小小年纪也只守业实属不易。”无尘确实有些放不下淩安,这孩子太懂事了,懂事到让人可怜,父死母离他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守着一份家业难免被人轻言欺辱。让个子字辈的徒弟去指导下也足以让他在宿州城内自保了。
凌志随着子玉来到一间房内,这个房间左右各有五个铺位,子玉指了指最角落的铺位示意这个铺位以后就是凌志的了。
“铺上的衣服是早就按照你的尺寸做好的,门口右边是洗浴的地方,去洗洗换好衣服来清修堂。”子玉冰冷的说完边出了门,
凌志洗漱完毕后,左逛右逛也不知道清修堂在什么位置,也不见个人问问,走到一处门前听到有动静声,“嗯,嗯,嗯,”凌志拉了拉门,拉不开.....轻轻推了下,咦门轻微动了下,凌志手上一用力,咚的一声,凌志刚要开口请问,里面传来一阵骂声“谁,是谁,那个小兔崽子整我,别让我逮住,我扒了你的皮”。原来是茅厕,凌志一溜烟的跑了,留下了一身是屎的一个十七八岁的年青男子骂街。
凌志一溜烟跑着跑着不知怎么就跑到了清修堂外,推开大门往里看了看,大堂正中有一尊手持马刀的雕像,雕像前列着三张桌案,三张桌案下排列着四五十张小点的桌案,此时前面的三张桌案已端坐着三个灰袍年轻人,其中一人便是凌志的师傅子玉。
“凌志过来,”子玉开口道
凌志呆若木鸡的慢慢走上前去,一脸呆萌的看着子玉,好像在问你叫我干啥。此时从右边来了个约摸十三四岁的孩子,手里端着木盘,木盘上放着三个茶杯。向着凌志走了过来。
“跪下,先拜大师伯。子方”子玉示意了中间位置的男子就是大师伯,凌志端起茶杯,向前上了一步跪拜敬茶,
“这是你三师叔,子净”子玉示意了下右边一位年轻男子。凌志端起茶杯也跪拜敬茶。
接着就是拜师礼,与前两位不同,子玉的礼仪是三拜。礼成完毕,凌志挑了个空位置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