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齐大司马刘通占领淮南两城与鸣军对挚,据此两千多里外的锡郡汉地也是不太平,先是暴民作乱紧接着,手下大将权世华被人在城中暗杀,一时之间汉地上下人心惶惶,唯恐此时齐军来袭,与汉地相邻的离国边境竟然出现大股西域商队,而且人数还不小,且须时时提防。
唯独楚地经历井州之战以后有李苍影据守井州边塞要地倒也让齐军不敢轻易来犯,此时四大反军最危急的恐怕还是鸣王的这支队伍。刚丢淮南两城之地,又有水师都督田都临阵叛逃,让本就丢失城池的鸣军再是人心。
“五叔,这气氛不对啊!”淩安不安的说道
李幕庭也感觉气氛不对,双方对峙也有近一月了,但是齐军好像没有要扩大战果的意思,一直龟缩城内,也不出来袭扰,如同视他们如无物,此时的李幕庭也有些按捺不住有些躁动了,齐军守着两城之地就像一头恶狗望着你,不知何时他会跳出来要你一口。这种提心吊胆的感觉是真不好,
“你说刘通那厮会不会有什么阴谋?”淩安问道,
纵观鸣军三郡之地除了淮南这条进攻线路齐军也无其他选择可以了,锡郡东邻楚地,北靠汉地,又是自己的大后方除非楚王和汉王脑子进水了,唇亡齿寒的道理他们还是知晓的不会做些糊涂事,只是如今刘通的行为让李幕庭和淩安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安儿你看,如果齐军绕汉地这条崖道进犯我锡郡你说我军是不是腹背受敌?”李幕庭这个但是不是没有道理,汉地与齐地有一天壑,只是小队人马行进还可,如若想大军压进那可难上加难,不只是山路崎岖,就连军队需要的粮食辎重运输都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齐军是长了翅膀的鸟人不然是不可能越过汉地直奔锡郡而来。
“五叔,如果是齐军按这个线路来进犯我锡郡,那他必须先拿下汉地的郄门关,不然他们根本就没有粮草补给更别谈攻城略地了。”淩安思考再三的回道,
干脆刘通直接领兵来打倒好了,见招拆招,可是他这偏偏的在这给你拖着耗着,真是癞蛤蟆爬脚上,不咬人,光膈应人。李幕庭和淩安都快被膈应死了,想出兵可是你打襄城,豫城来取你后方,你打豫城,别人襄城来袭扰你右翼,真是左右为难。
此时的襄州城内刘通收到一封来信,嘴角挂起一丝邪笑,“让那个降将田都率兵四万去取泸州”。刘通邪笑的说道。
终于来了,李幕庭等着已经人都快憋死了,终于等到齐军来攻了,早已整军再次的鸣军早就跃跃欲试想杀两个齐军好等着分红换酒喝了。
田都列兵泸州城下命人前去喊话招降,谁知李幕庭见来人是田都,蹭的一下火就起来了,扯着嗓子就开始骂了起来,什么无耻之徒啊,卑鄙下流,见利忘义啊,四个字骂人的成语都使上了,要是在几千年后就好了,一句傻逼,CNM,这个才有杀伤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