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齐军继续攻城,来势相比昨日更凶猛了,李苍影这边已是捉襟见肘了,要是再不来援军,井州城危矣啊!
进攻来了一拨又一波,前赴后继的兵士城头四处的轰鸣声,爆炸声,翎箭穿过铠甲的叮鸣声,城下血流成河,城头上已是尸体堆积如山,乱世之中这样的场景屡见不爽了。
“将军,照这个打法,我军撑不过五日就会死伤殆尽啊!将军快向楚王求援啊,不然井州是真的保不住了啊!”韩钟焦急道,此时的他浑身是血,身上的衣甲早已破烂不堪,
“陈流这是发疯了,这样反倒是好事,说明他们的粮草支撑不了几日了。”李苍影知道齐军这样的打法一定是要速战速决,如果不是粮草不济怎么会如此急着要破城。
“粮草需要几日送来?”陈流问着身边军丞。
“从泞州运来怕是需要七日之久,只是我们的粮草最多只能维持三四日了,恐怕支持不到粮草前来啊!”军丞回道
“那就将每日三餐减至每日两餐,这样应该可以撑到粮草到来。”陈流吩咐道
此时齐军与楚军都没有发现,一路黑甲大军正急速前往泞州城,领军将令不是别人,正是鸣王麾下大将李幕庭,随军的还有淩安,只见他们一路向泞州城外奔去,在泞州城外三十里出埋伏下来,他们收到斥候来报,泞州守将正在为陈流大军筹措粮草,此次李幕庭的任务就是为了解楚军之危。
天刚放亮,泞州城内行出一列车队,正往陈流军所驻之地赶去,那知刚出城门行至三十里出,杀出一队黑甲,杀的齐军丢盔弃甲,四处逃窜,夺下粮草,李幕庭所部马不停蹄的率军赶往之泞州城下,讲泞州城下围了个水泄不通。
此时泞州城内只有老弱八千,哪里敌得了李幕庭这三万铁骑啊。
远在井州城外的陈流得知泞州被围,粮草被劫,无奈只好驰兵去援,陈流的前军刚到泞州城外三十里出,只见林中杀出队黑甲,领头一黑袍小将带头杀进齐军之中一把银枪犹如银龙出海,在齐军中杀得是杀声震天,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淩安,只见淩安一身黑甲,手握银枪,胯下战马在齐军中横冲直撞。
片刻功夫杀的是齐军溃不成军,此时齐军中军赶来驰援,淩安见势不好随即撤兵。泞州城外李幕庭闻齐军离次三十里,率军撤退,此役目的已经达到无需恋战,领着所部绕道前往井州方向前去。
井州城下,楚军的士兵还在打扫齐军攻城留下的痕迹,遍地的尸体、攻城器械,残破的兵器,军旗,可能过上个三五日就不会又有人看出来这里曾经尸积如山吧。
“不好齐军又回来了,快报将军!”城头一领队将士喊道,城头响起了号角声,李苍影登上城头,一脸凝重,此番齐军卷土重来,怕是自己要战死这井州城了。命令士兵整军应敌。
荆州城下望着城头弓箭手准备的架势,便是一笑,“李兄,我解你之危你就是这样迎接在下的吗?”李幕庭笑道,
城头的李苍影一见,那是什么齐军啊,这是刚刚解了井州危机的李幕庭啊,瞬间心头大喜,马上开门出城迎接。此番解围李苍影真是欠了李幕庭一个天大人情,也为日后凌志取楚地埋下了一颗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