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做的桌子送到前,W系众人快(都)快(不)乐(想)乐(动)的经历了一次大扫除,然后换上新的桌子,看上去干(迟)净(早)又整(会)洁(乱)。
祁烟的强迫症又犯了,有了新桌子,看其他东西都不顺眼,想把所有东西都换一遍。众人纷纷举手投降,请求放拦住她,放对祁烟没有震慑力,而且一般都是祁烟想干嘛放就帮着干嘛。
放托着腮帮子,一脸痴汉笑的盯着她,然后对旁边还举着手的众人说:“自己的女人必须得宠,不然都会把她惯坏的。”说完还顺手拔下插头,把手机递给祁烟:“咱不缺钱,想换就换。”
“真的吗?你不怕麻烦啊?”祁烟接过手机,满脸疑惑地问他。说实话,她也懒得动,但是真的哪哪看着都不顺眼,越看越不顺眼。
“没事,我来收拾,你只管换,我勤劳,我乐意。”放拍拍胸脯,脸上写的满满都是认真,看的祁烟“噗哧”一声笑出了声,然后笑盈盈地对他作个wink。
坐在轮椅上被放堵着出路出不去的暴头仰着,两只手放在脸上胡乱揉着,眼睛里满是绝望:“阿西吧。”你秀可以,放我出去。
恩爱那边走,远离单身狗。
两人凑到一起选了款式付了钱,然后就真的花一下午时间把所有能换的东西都换了一遍。不想动的众人都瘫在沙发上看着,说是用眼神给他们加油,一直坐到天黑,最后站起来都腿软……
黑下来能看到天上一闪一闪的星星,业指推着准备去她家借住的暴跟后面挽着泠取的依骸两人挥手;炭几抱着原来买的小木鱼,仔细地擦着,一边走一边擦;沿伤打电话说回家吃饭;枪将新买的实验装置到了,喜滋滋的去拿快递;卫门闫搂着往要去吃情侣套餐。
只剩下祁烟和放站在原地,两人四目相对,祁烟眼中柔情四溢,望着那个满眼都是她的男孩,主动牵住他的手:“我们也回家。”
幸福来的太突然,放还有点不大习惯,弯着嘴角问她:“我们去我家还是你家?”
“你家,我想闹钟了。”祁烟吐吐舌头,眨眨眼,“我好久没有抱着它睡觉了。”
放:“……”得,还是去你家吧。
祁烟刚想反驳他,便感觉手机在兜里震了震,她拿出来一看,发现有些不对劲。放的头凑过来看了一眼屏幕,下意识地摸摸口袋:“这是我的手机啊??”祁烟摁下接听电话,然后把手机贴在他耳朵上。放应了声,然后用余光瞄了瞄祁烟,点头说好。
他的头轻轻别开她举着的手机,挂断电话,幽幽地对她说:“我爸让我带你回家家,他出院了。”
祁烟一脸疑惑:“你爸爸住院了?什么时候的事情?你有告诉我吗?”
这何止一个惨字了得,放埋着头,手交叉着,不敢搂她,乖乖把前段时间的事情都如是告诉她,怂的一批。
第二天,周一,早上9:20。
就在祁烟忙着向业指和依骸请教怎么化妆的时候,W系门外来了一位“不速之客”,炭几慌慌张张地跑来跟她报告,吓得一群人都围在暴的身边,生怕她再受伤。
倒是祁烟很淡定,手拿着睫毛刷尝试着刷睫毛,然后手一抖,戳进了眼睛里:“……叫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