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另一边。
放撑着下巴,百无聊赖地转着手机,犹犹豫豫的在聊天框里打上几个字,又删掉,反反复复,最后还是没发出去。他怕祁烟觉得他不好好上班,明天又让他来,但还是控制不住的想她。
他叹了一口气,打开电脑,想着随便看看一天就过去了。一打开,邮箱里收到的邮件堆的电脑卡死,他又一个个看,反正他时间多。
大多都是什么卖酒的、瘦身的广告,还有诈骗的。等一个个把这些删除了才看到些正经的邮件,有些是关于公司的裁员计划,有些是近几年的规划,还有些是不知道哪里来的人员名单。
放无意间划到一封奇怪的书信,上面写着:
你让我做的那件事,我已经弄完了,我要的东西,也希望你备好。——CE
然后底下又有一封邮件和这是关联的:
抱歉,发错人了,希望不要对您造成困扰。
他为什么觉得奇怪呢,是因为如果有人发错了不想人看见的信息或者说是机密,肯定会找人把消息删的一干二净不留痕迹,甚至黑掉电脑。
而这个却不一样,反倒还解释一遍,特别像是故意发给他看的。只不过平时这里没人,要是想给他看,还得知道他每天的行踪,这就难说了。
放拿手机咔嚓咔嚓拍了两张图,然后用数据线传到电脑上,再用打印机打出来。顺手给拍的图片转给祁烟,先报个备。
祁烟解锁手机,看到他发的照片,上面时间显示是一周前的下午,陈茵茵还没来之前。放把觉得奇怪的地方跟她开语音讲了,听完后祁烟也认为有问题。
她现在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很多事情都堆在一起等她解决,还是在这个令人发炸的时间里。
祁烟翻遍了整间屋子也没找到她要的那份名单,她把拿出来的东西又放回原位,然后拉上窗帘遮住阳光,关上门去找暴。
“暴,借你的电脑查个名单。”祁烟随便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她旁边,看到她桌子上排满了花花绿绿的零食袋子,已经没有放得下手的位置了,就帮她稍微整理了一下。
暴撕开一支糖袋,是双色球棒棒糖,她掰开后往祁烟嘴里塞了一只,然后才慢慢悠悠的退出正在浏览的网页:“要什么样的?”
“需要把你电脑里没传给我的所有文件都找出来,我一个个看。”
她含着糖问:“是发生什么事了?”
祁烟拿着糖棍摇摇头,没告诉她:“没事,我有点好奇。”暴用怀疑的眼光扫视了她几遍,勉强迎合她点点头,目光转移到面前屏幕上:“对了,那个人应该查到了吧,你都给我摄像头拆了。”
“并没有。”祁烟向她抛个媚眼,成功的让她浑身上下颤抖了一遍,“我拆了是因为看着难受,碍事。”还有个很重要的原因她没说,就是她并不想怀疑W系的任何人,这种时候,私总是多于公。
“得,你别冲我抛媚眼,我可不是放,他给你留下的痕迹现在我还能看到,我受不起。”暴坐直身体,瞄了瞄祁烟衣领里露出来的较昨天而言变浅了的草莓,调侃她说。
祁烟白了她一眼,催她去别的地方玩,然后自己坐在她的位置上认认真真地看着那些她在办公室内没找到的文件。当时他们认为这些不重要,只打印了认为重要的部分,幸亏暴有先见之明,愣是保留了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她转头看向正和业指聊的开心的某人,开口道:“这太多了吧,你还是转给我一份吧。”
暴点点头:“行,我觉得你这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你要的。”说完她瞥了瞥电脑屏幕上的页面,又说,“我这最快估计得半个小时,你不急吧?”
“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