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什么玩笑?!我拒绝!我不懂什么晓不晓的~我的使命是为了邪神教布教!”脸都肿的飞段使劲摇头拒绝。
开玩笑~刚刚还被那个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家伙用脚使劲在自己脸上踩着,现在还叫我加人他们那个什么不知名的晓组织……我是犯贱吗?!
“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还想要被我再次踩在脚下吗?!”一旁的幸村可不管飞段有什么想法,直接大声吼叫道。
“混蛋!你这个偷袭者,小爷可是没有来得及做好准备……”飞段也不由大声反驳。只不过还没等他说完,就只见一个放大的鞋底,迎面而来。随之就是“我打”之声连绵不绝,飞段也时不时发出一声声痛呼。
不知过了多久,面部肿得像猪头的飞段,一脸生无可恋地看着施暴者在他面前宣扬着晓的种种福利。
“为什么一定要拉我加入?!”看对方这么要拉自己入伙,飞段终归问出了这个疑问。
“因为你看起来好像打不死!”幸村说道。
“什么?!”飞段听到这个理由瞬间懵逼。
“我之前在你脸上踩了那么严重,虽然没让你头破血流,但也不可能伤的只是这样子吧……”幸村指着对方的脸说道。
幸村虽然知道飞段有着不死之身这个bug,但他还是想亲自试试看。不过由于自己太过高估了对方,在对方身体明显不在状态下,突然发动攻击,而且一开始就把对方踩在了脚下……接下来想用刀去捅捅也没有缘由去做,只能用脚在他的脸上进行一番验证了。幸村下脚时也有分寸,只是让他变成猪头而已。不过,最早的那些踩过的伤痕貌似好像都消去了。
“愚蠢的人,怎么能明白邪神所赐予我的是何等伟力!只要能够尽情杀戮,其他事情怎样都好啦!我是凭自己的意愿来杀戮。作为一名虔诚的邪神教徒,努力不懈地为神献上祭品……从今往后,直到永远!!!”飞段依然很是臭屁,哪怕这次伤的比之前重,他那桀骜不驯的话语依然从那已肿得像猪头的脸上比较清晰地传了出来。
“吵死啦!”边上的十藏猛然大喝。
“你说什么?!”躺在地上的飞段闻言立马坐了起来,恶狠狠地看着十藏。
“幸村刚刚已经跟你说了……我们可不是专门来听你的那些歪门邪道的宗教理论的!在来之前,我们组织里有个成员不幸阵亡了,现在急需补充一个比较强力的~看你还算可以,就想着招揽……你若不肯,那就要杀了你!”十藏说着将断刀狠狠地插在身前地面,面露凶光盯着还坐在地上的飞段。
“啊~你这家伙……刚刚是不是说邪门歪道啊?!”飞段怒不可遏地对着十藏大喝。
“我只是说实话,不对吗?!”十藏理所当然地说道。眼前的这个少年,跟自己的搭档幸村差不多大,但是脑子里都是些邪门歪道的疯狂想法……为什么同是同龄人,差距就这么大呢?!十藏自己心中也是嘀咕个不停。
“呵呵……呵呵,呵哈哈哈!”飞段好似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笑得癫狂不能自抑。不过,他还是说:“哎呀~竟敢把邪神教当作邪门歪道的宗教啊……这可是重罪,就算道歉也不值得原谅!”说完脸色瞬间变得严肃。
飞段不紧不慢地从地上爬起来,将手中的镰刀紧握了一下,神情肃穆地对着虚空说:“邪神大人,请您见证,我马上就会把那愚蠢之徒送下地狱!”接着就将目光看向十藏,说:“以死忏悔吧!你这无神论者!”说完挥舞着镰刀冲向十藏。
“朋友,你可不要又忽视了我喔!”幸村适时地大喊了一句。
“混蛋,你尽管和那家伙一起上吧!”飞段很是自信地叫道……
又不知多久,战斗结束,飞段再次躺下了。
“死了?!”看着已是浑身是血躺倒在地的飞段,十藏有点不确定地问。
幸村开启了三勾玉写轮眼,仔细观察着看似已死的飞段。不过在他这双眼睛下,任何细微的细节,都漏不掉。当然,在已知道对方的底细,他很肯定对方不会就这样死去。所以,他只是随口答道:“不,他还活着!”
果然,随着幸村话刚说完,飞段挣扎着再次做起来,嘴上还嘟囔:“痛死我了……好!可恶……”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的一员了!”幸村宣布道。
“等等……我可没答应加入!”飞段立马反驳道。
“就这样愉快地加入吧!”幸村一脸笑容的说着。接着他弯下腰,将自己的脸凑到飞段面前,一脸恶趣味地说:“我说的!”
“呃~”飞段看着面前这个可恶的家伙,瞬间语塞。
“你也不要愁眉苦脸!”幸村说着在飞段身边蹲下,并且一只手臂搭在对方肩上。好似多年老友般,亲昵地继续说:“你加人我们也不影响你的邪神教生活——你依然可以去向那些有志向的人传教的嘛!再说,像你这样毫无计划,只凭本能四处作乱的恐怖份子,迟早会被五大国联合通缉~到时候可是连退路都没有了!”
“哼!”飞段撇过头,表示不愿意听他的游说。
“小样~还挺傲娇的!”幸村见此也不急。只见他从袍子里的忍具袋中掏出一个写有“封”字的纸张,展示给飞段看,嘴上接着说:“虽然你是不死之身,但要是被封印了,身体无法动弹,我想你不吃不喝的情况下能活多久!”
“这……”飞段犹豫了。身体被封印,再不吃不喝,再怎么不死也抗不住身体因缺失营养成分而逐渐失去活力,直至最终生命的不得不被终结……飞段虽然是个狂信徒,但并不代表他就可以无视身体缺失营养的供给……所以,脑中已想好了很多的他,虽然不怎么情愿加入这个什么“晓”的,但现实不允许他那么任性!所以,他双手抱胸,无奈地叹息说:“唉~我知道啦……加入就行了吧~我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