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找个人给他收拾一下,我要好好陪他玩玩。”
“好。”
很快公司的医疗队马上给他清理了伤口,估计是被许褚打出了内伤,林夕整个人窝在沙发上就像个残废。
“林夕,我要是想杀了你轻而易举,我也不担心帝都那些老家伙,所以我最好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不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林夕挤出微笑,表情却僵硬得像块木头,他就像个疯子,但是他没想到陈阳比他更疯,看着他。
“我问你,夏铃的家人到底是谁?”
林夕默不作声,摇了摇头。
“不说?好,那我猜猜,是不是他的扶持你上位,说明他的能力很强,连帝都那些老家伙都不敢对他怎么样。”
林夕依旧不说话,陈阳不再询问。
“既然不说,那就开始吧。”
说完,在陈阳的授意下,盛大还是大量买进王洁玲公司的股份,期间陈阳开始慢慢道出一切。
“林夕,你的命只有一次,你以为有人护着你,我就不敢怎么样是吧?”
“你……你要杀,早就动手了。”
林夕勉强吐出一句话,
“我想让你死,你一百条命都不够活,不过你始终是个傀儡,杀了你还有千万个林夕上位,你也别太把自己当一个人了,我也不陪你玩了,老吴,全部买进,他们吐多少我都买进。”
若是在以前,陈阳还会忌惮,就像当初的李家,陈阳还需要联合其他几个家族不过现在的盛大在整个东江就是只手遮天,没有人敢对他们动手,林夕一开始就想利用王洁玲的公司联合其他公司开始对付整个盛大。、
“你吃不下的。”
林夕又说道。
“一年前你说这句话我还考虑一下,不过现在你连说这话的资格也没有。”
看着王洁玲公司的股票一点点慢慢被蚕食,林夕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是不是还在好奇我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资金?没有其他的企业的合作,也没有其他银行的注入?”
“你怎么做到的?”
陈阳笑了笑。
“我的公司可不是只有一家,这一年,我连续发展了其他的公司,这几家公司赚得可不是企业的钱,而是整个东江人的钱,实话告诉你,像盛大银行这种财力的公司,我手下有三家,就算是整个东江的企业与我为敌,你也没有资格和我说这些话。”
林夕闻声双目瞳孔微缩。
“你是怎么知道是我的?”
林夕的语气仿佛是妥协。
“还用猜吗?我从上门找王洁玲开始,你的计划就开始了,老吴。”
吴建刚端着电脑走到他面前,像是汇报工作一般将信息一一汇报给林夕。
“王洁玲,当年是孤儿院的副院长,孤儿院大火之后,那群孤儿全都流离失所,但唯有这个副院长得到了一笔投资资金,之后在东江发展。”
“这家孤儿院还是莹莹告诉我的,夏铃和她密谈之时提及过,我问过王洁玲,她说有个员工带着夏铃把他送到了我父母的小区,之后就意外死在了火灾现场,老吴。”
她再次将信息提取。
“当年确实有个员工死于火灾,但我去找个飞鼠老前辈,他告诉我当年烧死的员工其实是个孤儿院里敲钟的瞎子,至于抱走婴儿的事儿,也并不是一个瞎子能做出来的吧?”
“林夕,我还得谢谢你,要不是你告诉我陈厉就是夏铃或许我会一直认为肖越是我弟弟,再说回到的王洁玲这边,我找上门,她欺骗了我,随后开始疯狂吸纳东江企业,不过这还没让我怀疑到你。”
“那是谁?”
林夕疑惑道。
“赢总,在当时我在赢总公司让他滚出东江的时候,在和他合作的公司名单里,我正好最大的合作企业就是王洁玲的公司,随后我前往孤儿院废墟的时候,绑我的人就是他,孤儿院,夏铃,赢总,绑架,就算是傻子我也该知道这件事背后的主谋是谁了吧?”
林夕看了一眼画面上股票图,他发现自己寄希望于王洁玲公司实在是个错误,自己注入了偌大的财力最后却不知道面对的是珠穆朗玛峰。
“看着势头还有十分钟,半个东江我都将收入囊中,如果他还没出现的话,你也知道后果是什么吧?”
“你想说什么?”
林夕眉头微蹙,目露凶光。
“让我猜猜,你也是这个孤儿院里出来的,作为一个聪明人,你被送到了林家,你不顾一切才有今天的成就,但你忘了你是个傀儡,接下来我吃掉王洁玲公司整个企业的股盘,你背后那个老家伙还不动手,那就意味着他已经放弃了你,你的死活也就不重要了,你就是一条被人吃干抹净随时可以丢弃的狗。”
陈阳说话之间,股盘上的股票突然停盘,林夕眼神兴奋到癫狂。
“看来你失算了。”
“不,不是我失算,是你。”
说完,吴建刚停止购入股票,但不到片刻,股盘全部变了绿色。
“你疯了!”
“呵呵,我想做的只有两件事,第一件让你死,第二件让你身后的人知道玩我,我死了也得咬他一口。”
吃掉了整个王洁玲的股盘,陈阳知道是时候该对林夕动手了,他和夏铃的仇这一次她全都要报。
“许褚,走,咱们给他找个风水宝地。”
许褚说罢,扛起林夕,此时一帮人突然闯入盛大,猝不及防。
“住手。”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随即身形踏入办公室。
陈阳冷笑一声,终于看清楚来者。
“看来你的主人来了。”
“翟先生!救我!”
林夕大喊着老者。
“住口。”
这个翟先生的身份陈阳并不清楚,不过吴建刚很快就查到了他的身份,他是华夏某跨过企业的总裁,这家跨国企业所经营是资源类型钟沐的公司一样。
“你不是林夕背后的人吧?”
“你太聪明了。”
“远来是客,坐吧。”
老人没有拒绝,在陈阳对面坐了下来,态度依旧嚣张。
“想买林夕的命?”
“多少钱。”
“我若是执意杀了他呢?”
“你的女人这么多,你杀了一个林夕,我就杀光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