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最后这些人趴在桌上动弹不得的时候,他们才知道什么叫做快乐。
“老板,外面有个人非要闯进来,我们拦不住!”
一个服务员走进来对陈阳说道。
“谁这么大的胆子?”
陈阳走出酒店,看到一个醉汉,一身酒气,手里揽着个妙龄女郎,说什么都要住酒店。
“给本少爷滚开,信不信我买下你这个酒店啊?!啊!”
“谁啊,这么大的口气?”
陈阳走到男人面前,这人他从未见过,但这嚣张跋扈的态度他却见过不少,最后没有一个是好下场的。
“你是谁?给老子滚!不然我……我打死你!”
男人踉跄着,陈阳直接走上前,挑起男人的下巴仔细端详之后发现确实挺精致,但也没见过,便随手甩了两耳光在他脸上。
男人倏尔清醒,看着陈阳,有些说不出话,很懵。
“你……你是谁,打我干嘛?”
“醒了?滚吧。”
陈阳很直接,他做事向来不喜欢和人多bb,现在这个男人敢在自己面前这个嚣张,他要是不动手教训一下,真不知道什么叫地主之谊。
“行,你敢打我,一定会后悔的,你给我等着,我现在就叫人去拆了你的酒店。”
说完,他转身离去,脚步踉跄,陈阳虽然没见过这个人,但他突然出现确实有些突兀,回到酒店后,他马上就调了监控让吴建刚调查这个男人是谁。
“他是谁?”
吴建刚马上利用自己的黑客手段找到了这个男人的资料,一翻出来连陈阳都颇为意外,他竟然是范家老头的亲孙子,范文山。
“这人怎么会在这儿,难不成是来找我的?”
陈阳觉得有很大的可能。
吴建刚马上查到了这个人的信息还有最近的出行记录,居然也是最近才到大理的。
“这人……”
“老大要绑了他吗?”
吴建刚问道。
“不必,绑架什么?我们是正经生意人,让金去盯着他,现在范老头的孙子在这里,或许他也在附近,要是不在那也应该是被指派什么样的任务。”
“我马上去通知金。”
次日,陈阳和叶浅蓝躺在洱海边晒着日光浴,金走了进来。
“陈阳,那个人行踪查到了,他好像心情不好,四处买醉。”
“一个大少爷能有什么心思?范老头没死,他就更加不用担心别的问题,从帝都跑到大理来买醉,未免也太搞笑了吧。”
“他似乎是个……弯的。”
说着他拿出手机递给陈阳,里面拍下的照片全是他进同性酒吧的照片。
“可我昨晚还看他揽着个女人。”
“说不准。”
犹豫之下,陈阳决定还是先试探试探,如果真的不是范老头派过来对付自己的,那自己就对这头肥羊不客气了。
“好!”
经过几日的观察,金的情报他每天买醉,烂醉如泥,不仅仅去同性酒吧,还去其他的夜店,带回酒店的人男女都有,这让陈阳更加确定这个人应该不是冲着自己来的了。
“既然如此,咱们去会一会这位远方来的客人。”
说罢,陈阳还是决定去看看。
跟着金到了他常去的酒吧,果不其然,范文山一早就坐在酒吧喝酒,二人正欲上前,却见几个混混已经提早围了过去,时间掐的刚刚好。
“不会这么巧合吧?”
陈阳还是会有些警惕的。
“应该不会,这几个人前几天就一直盯着他了,估计是和我们撞上日子了。”
金的观察力很好,果不其然,二人话音未落,一个小青年就抡起啤酒瓶给范天文开瓢,这一下子,他马上清醒,捂着脑袋表情狰狞。
“你疯了?!”
“小子,盯着你很多天了,泡了我的马子还敢在这里和我咋咋呼呼,找死!”
说完,他再次举起手中的瓶子准备给他来个爆头,但瓶子还未落下,便被一只手挡在了空中。
“你是谁?”
领头的看向陈阳,见他手中拿着啤酒瓶游刃有余,丝毫不为自己所动,便知他的身份绝对不一般。
“我是他的朋友,给我个面子。”
陈阳很直接,一边从口袋里取出一张支票,一边又徒手捏爆了装满啤酒的啤酒瓶子,这一手可不是什么人都会的。
男人深知自己肯定不是陈阳的对手,接过支票,点了点头。
“好,很好,你好样的,我今天就放过他一次,下次你最好别让我碰到。”
说完,男人一走,范文山便晕倒在地。
金连忙抱起,将其送回酒店,过了许久,范文山这才苏醒过来,看着周围一切陌生的环境眉头微蹙。
“你醒了,吃点东西吧。”
陈阳将一碗温热的鸡汤放在他的面前。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我的地方,喝吧,一会儿给钱就行。”
陈阳为了不引起他的怀疑,索性换了一副嘴脸,听到要钱,他反倒是觉得安全,端起鸡汤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下去,一滴没剩下。
喝完汤,他放下碗起身要走,却突然感觉头晕目眩再次倒地不起,表情略显狰狞。
“我怎么了?”
“不记得了?在酒吧被人开了瓢,医药费五万,鸡汤一万,房间两万,一共八万,银行卡还是现金?”
范文山似乎有些不耐烦,摸索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递了过去。
陈阳作为这家酒店的老板,当然有刷卡机,结果放在刷卡机上一刷,账户竟然被冻结了。
“你账户被冻结了。”
“你说什么?”
他一把抢过刷卡机反复尝试,最终无果。
“看来你是没钱了,我这人也不是什么恶人,这样吧,你留下替我酒店打工,等赚够了五万块钱,我就放你走怎么样?”
范文山微微一怔。
“包吃住?一个月多少?”
“包吃住,一个月三千。”
“三千?那我得攒到后年马月啊?”
“三千怎么了?一年多你就还清了。”
范文山突然面露绝望。
陈阳起身要走,却见他马上抓住了自己的胳膊,一想到这小子进过同性酒吧,陈阳马上起了恶寒,挣脱了他的手臂正色道。
“你有话就说,如果实在不行的话,也可以打电话去警察局,让你家人来领你回去,或者给你的卡里解封,能有什么问题?”
“我答应替你打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