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离婚的事情对江总打击是很大的!”
“谁说不是呢,也不知道他们好好的怎么就离婚了。”
“哎,现在弄的可是满城风雨。”
“我说你们还是不要议论了,万一被江总听见了,可就不好了。”
…………
回到办公室后江初然一心投入了工作当中,至于别人说什么她根本不在乎。
不过就在这时江月娇走近了江初然的办公室,看到江初然的样子江月娇也是下了一跳,捂着自己的小嘴道道:“楚然,你疯了吗?”
再看江初然抬起头微微一笑道:“怎么了?”
“你的头发,楚然,就算是离婚你也用不着这么作践自己吧。”作为姐妹江月娇自然是为江初然着急。
“我只是想换个发型!”江初然一脸无所谓的道,整个人看起来十分的释然,似乎和正常人无异,可只有江初然本人能体会到心中的那种痛苦。
她是个才发泄,只有这样江初然心中或许才好受一些。
与此同时,在南江市的一栋居民楼里,两个黑衣人正对面而坐。
“爸,您看是不是我们机会到了?”说话的人正是多日不见江洪,而坐在他对面的是**林。
再看**林摇了摇头道:“不可,上边没有发话我们绝不能轻举妄动,而且这件事情太过蹊跷!”
“爸,这暗无天日的小房子我已经受够了,我一定要把属于我的东西全部拿回来!”江洪一脸狰狞的道。
“孩子,爸何尝不想呀,可万一扰乱了上边的计划你我都得吃不了兜着走!”说到这样**林眼神之中闪过一丝恐惧。
虽然这父子二人亦是今非昔比,可面对那些神秘的黑衣人他们宛如蝼蚁一般,只要对方轻轻动一动手就能把他们捏得渣都不剩。
如果之前江洪或许会听自己父亲的,可现在他只觉得自己父亲太过懦弱,再者说如今江初然和林枫已经离婚,对付区区一个江初然又算得了什么,得意之下都忘记了自己身体里被植入的炸弹。
平京……
一晃两天变过去了,而林枫依旧没想出什么好的对策,甚至可以说是一筹莫展。
不过正当林枫苦思冥想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过来,看到这串电话号码之后林枫看了一眼熊老和小莲道:“你们出去一下!”
“是少爷!”二人点了点头齐齐退出了房间。
只是熊老在退出去的一瞬间眼睛却不时的朝着林枫的手机瞟去。
待二人退出房间之后,林枫接起的电话,不过林枫的手一直挡着那串电话号码。
“少爷,您交代的事情我已经办妥了!”电话那头道。
“辛苦了,一切按计划行事!”说罢之后林枫直接挂断了电话。
不多时熊老走了回来,只是他的面色看起来十分的不自然。
“怎么了?”林枫眯着眼问道。
“没,没什么,可能是有些累了。”熊老摇了摇头。
“嗯,你别多心,有些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林枫看着熊老,实则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
一听此话熊老急忙摇了摇头,连连说道:“少爷,您多心了,老牛知道自己什么该知道,什么不该知道。”
“那就好,这人啊最好不要做自己能力范围之外的事情,不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一听此话雄脑不由的浑身一震。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林海元会在今晚动手!”林枫死死地握住拳头。
今天是他最后的机会,想来丧心病狂的林海元绝不会让老爷子出现在年会上,哪怕是铤而走险。
当然林枫猜想是正确的,此时林海元正坐在自己的屋子里看着面前的一个香炉。
“你确定这东西能让那老家伙活不过今晚?”林海元看了一眼坐在龙椅上的林强,面目之中闪过一丝狰狞。
“应,应该吧。”林强一脸害怕的点了点头。
“应该?”说着林强直接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顿时挫折被拍的四分五裂。
“主人,我………”林强吓得浑身发抖。
“我告诉你,如果这次再失败了你的脑袋就是这桌子的下场!”说吧林海元直接离开了自己的房间。
他快步来到了后院,而此时后院早已被围得水泄不通,一群黑衣人手拉着手江整个后院全部包围在了一起,而且周围还有许多巡逻的黑衣人。
到了后院之后,林海元将一炷香插到了一个小孔里,而这小孔直通林海啸的房间。
此时林海啸同以往一样盘坐在房间中,可没过多久林老爷子忽然感觉到天旋地转,整个人面前不停地冒着金星。
不过江海啸并没有太过慌乱,只是眼神之中满是悲凉之色。
“枫而,爷爷可能帮不了你了!”林海啸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戎马一生,经历过无数的杀戮,曾以一己之力将整个缅方佣兵团赶出华夏,然而他怎么都不会想到最后竟会死在自己儿子的手里。
就在林海啸绝望之际,地上的青石砖竟然轻微的动了一下。
虽然只是一声轻微的响动,可它依旧引起了引起了林海啸的注意。
他强打起精神注视着地板,指甲狠狠的抠进肉里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碰!
瞬间一块青石砖被顶开,就在林啸天震惊之时一道黑影钻了出来。
“你是?”林啸天子大吃一惊,在看黑衣人捂着自己的鼻子道:“时间不多了,快和我走。”
“好!”此时林老爷子也顾不得那些,强扎着身体与黑影双双钻入了暗道之中,临走之际,黑影很娴熟的将青石砖盖了起来。
暗道十分的狭窄,只能一个人匍匐前行,而且暗道之中没有一丝光亮,若是普通人哪怕是死在外边恐怕也不敢进这暗道之中。
“你是什么人?”林啸天虚弱的问道。
“老家主,您就跟我走吧,我绝对不会害你的!”很快前边传来了一道声音。
“哈哈……”
林啸天笑了几声,他这一生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正所谓生又何妨,死又何惧,只是他此刻心有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