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初然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一刻她才明白原来自己连站在林枫身边的资格都没有,而她只不过是林枫的一个拖油瓶子。
想到这江初然紧咬着嘴唇微微一笑道:“那你一个人走吧!以后都别管我!”
“我!”林枫吓了一跳,刚想解释只见江初然摆了摆手道:“你不用解释那些,我不想听!”
“好吧!”林枫无奈的叹了口气,既然江初然这么说了他自然也不好,再多说什么,最终点头答应了下来。
此时江初然的心犹如滴血一般的难受,可她强忍着让自己看起来十分的平静,甚至脸上没有丝毫的波澜,只有那手掌内深陷进去的指甲表达着他心中的痛楚,一抹嫣红的鲜血顺着手心滑落而下,而她浑然不觉。
林枫同样竭尽全力不让自己浑身发抖,不过有些东西内心是永远无法压制的,他明白江初然和自己提出离婚是为了不拖累自己,而自己答应下来同样是为了保护江初然。
这一刹那林枫内心之中充满了恨意,强烈的杀意从内心中暴射而出,林海元必须得死!
过了良久江初然站起身看了一眼林枫道:“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好。”
说罢江初然离开了别墅,而林枫也开始了自己的计划,他绝不能坐以待毙,更不能辜负了江初然,此时短暂的离别无非是为了往后更加安定的生活。
江初然回到家后,李梅正忙着收拾房间,楚岚和**川一如既往的不在家中。
“李姐,晚上做一桌子菜,越丰盛越好!”江初然道。
“初然,怎么家里要来客人了?”李梅随口问了一句。
“没有,别问那么多,照我说的做就行了!”说罢之后江初然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与此同时,林枫来到了景玉轩,而熊老一脸焦急的在办公室里走来走去,刚不久前他接到了林海元的电话,让他火速赶回平京商议大事,说是林老爷子可能不行了。
不过熊老在林家待了几十年,对一些事情也算是了解透彻,而且更重要的是他现在和林海元也联系不上,非但如此,其他一些可靠之人皆是悄然失踪,其中也包括林峰的父亲林海平。
这些人的出现始终绝非巧合,就在他苦思冥想之际,林枫从外边走了进来,看到来人熊老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
“明天下午三点随我一起回平京。”林枫淡淡的道。
一听此话熊老大吃一惊,一向言听计从的他当即反驳道:”少爷,这事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你可要三思而后行啊。”
“你不用劝我,我知道该怎么做!”林枫摆了摆手,这一回他已经做好了背水一战的准备,况且五年来的恩恩怨怨也该做个了结了。
“少爷,不能回去啊,算我求求你了!”熊老急得有些不知所措,当即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哀求道:“少爷,老奴替您回去。”
林枫急忙将熊老从地上搀扶起来摇了摇头道:“熊老,如果我现在回去胜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可如果再这么坐以待毙下去输的一定是我。’
逃避解决不了任何的问题,相反还会让问题越发的复杂化,五年前他已经逃避过一次,这一会林枫绝不会再做缩头乌龟。
看着林枫的眼神熊老最终点了点头不再多说什么,他清楚自己一个下人改变不了主人的决定,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哪怕拼尽这条老命也要保护林枫周全。
离开景玉轩之后,林枫孤身一人来到了一个小村庄,还没进村子门口,只见在村口的石墩上坐着一个傻子,对方目光呆滞的看着前方呵呵傻笑。
而周围一群小孩纷纷捡起地上的石头砸向坐在那里的傻子,这一幕林枫无奈的摇了摇头,不是所有的人生来就善良,恶魔总是与天使并存。
离进傻子之后,林枫瞥了一眼对方道:“行了,你可以不用装了,今天晚上连夜回平京待命!”
一听此话,只见之前还呆头呆脑的傻子瞬间眼冒金光,嗖的一下从石狮子上蹦了下来,而周围的小孩也被傻子的举动吓了一跳,纷纷四处逃窜。
之后林枫给魏平之和马凯二人打了个电话,约他们在一家茶馆见面。
接到林枫的电话,这二人马不停蹄的赶到了茶楼的包厢,只见林枫静静的坐在那里,面前还有三杯茶水。
“林哥,明天我们有什么事吗?”马凯小心翼翼的问道。
“坐下说。”林枫指了指对面的两把椅子道。
不不不。
二人急忙摇了摇头,笑话以他们的身份怎么敢和林枫平起平坐,尤其是魏平之光是站在这里两条腿就像是簸箕一样的抖着。
看着二人诚惶诚恐的样子林枫微微一笑道:“你们二人不用那么紧张,这次叫你们来是有事请你们帮忙。”
“林哥,您这话可就折煞我了,您能用得到我完全是看得起我,您说,只要您的一句话就是上刀山下火海还绝不皱一下眉头。”
“没错,马哥说的对,能帮上您是我的福分!”
“魏平之,从今天开始你继续追江初然!“林峰道。
听到此话魏平之吓得眼前一黑差点没昏死过去,林枫竟然要自己去追江初然,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的魏平之二话不说直接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林哥,当初是我瞎了眼,不知突然是您的老婆,求您,求您看在我为您办过事的份上您就饶了我吧。”魏平之吓得浑身哆嗦,甚至连说话都有些结巴。
“我说要惩罚你了吗?”林枫站起身看着魏平之又道:“我已经和江初然离婚了,现在我想要报复她!”说这话的时候林枫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感情,就连一旁的马凯也是一脸震惊的看着林枫,
作为林枫的小弟,他深知林枫对江初然的感情,哪怕就算是离了婚也不至于报复对方吧,还是说江初然做了什么对不起林枫的事情。
当然这些他只敢心中猜想,断然不敢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