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繁华只为你倾尽天下,沧水蒹葭只为你归田卸甲。”
“纵然相思入骨纵然万劫不复
我也只愿你眉眼如初,风华如此。”
年龄虽小,但已经青梅竹马了一个童年的另一半想要分别也是分不开的吧。
风无痕面色不善地瞪着面前如同一块冰一样杵着的男子,手里还拿着一个棒槌。
他朝那个男子挥了挥手里的物件,斥道:“我警告你,你快点走,小心我找人打你,我在我们村可是不好惹的。”
那个男子望着面前面容稚嫩的小男孩,不怒反笑:“哦?那你去叫人啊,今天你要是叫不来人,那你就只好跟我走了!”
风无痕看着面前这个如同精神病一般的男子,嘴角也是不由得抽搐。自从昨天自己不小心把那块铁令牌触动以后,这个男人已经一天一夜的不吃不喝守在他家门前,目的就是为了带走他。
“小徒弟,你可知我白阎罗的名号,这江湖之上想当我白阎罗的弟子的人多了,你怎么就不知好歹呢?”
“你赶紧走,我不管谁想当你的弟子,也不管你是白阎罗还是黑阎罗,反正我是不会和你走的。”
风无痕见劝不动这个男人,也就不在与他耗着,他把手里的棒槌扔掉,转身走进了屋子,然后把门紧锁了起来。
白洲看他这样,脸上也是垂下来了几条黑线,他从窗户往里扔了一块玉佩,高声说道:“小徒弟,既然我白洲认了你这个弟子,那么我就要护着你,要是有什么不长眼的东西来烦你,你就砸碎玉佩,我是肯定会过来的。”
屋里的人没有说话,作为回应的仅仅是刚刚白洲扔进去的玉佩又被扔了回来。白洲笑了笑,摇摇头转身遁走了,但在他离开了两个时辰后,一场大灾降临在了这个小山村的头上。
“说,是谁捡到了暗客令?快说。”一个满身血污的粗犷汉子拎着一个已有七八十岁的老翁凶神恶煞的吼道。
老翁颤颤巍巍的如同一只小鸡一般被汉子提在手里,丝毫不敢言语。
汉子见这老翁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便又抽出了已经沾满血迹的佩刀,一刀扎入了老翁的胸膛。老翁遭收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击,眼神溃散,立刻没了气息。
大汉把刀在老翁身上蹭了蹭,脸上闪出了嗜血的异光,他挥挥手,对部下的人说:“继续查,不要放过一个,这个暗客令十分重要,不能在有些许差池了。”
“是!”
下完命令后,这些人立刻四散退去,大汉也扛起刀,朝着一个地方走去。
就在离这个行刑场不到百步的距离,一个草垛里突然传出一阵微小的哭喊,周秋芷靠在风无痕肩膀上无声的抽泣,她死死的咬着风无痕的肩膀,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风无痕也面部赤红的紧盯着外面的人,他心中的怒火已经要蔓延出来了。但他心里明白,这些人找的就是他,他现在丝毫没有办法与这些人抗衡,他只有躲着。
但天往往不随人愿,一道戏谑的声音突兀的在耳边响起:“小朋友,你们俩干嘛呢?”
风无痕和周秋芷同时抬头,一双猩红的眼眸正死死的盯着他们俩,也许是因为惊吓过度,周秋芷立刻就晕了过去,风无痕只好抱着周秋芷面色恐慌的一步步向后面退去。
严癸哈哈一笑,一伸手就轻松的将两个小鬼拎了起来,他看了看这两个小孩,当目光扫到周秋芷时,荒淫的神色立刻在他脸上显露,他把风无痕丢了出去,拎着周秋芷就要进入旁边的草屋。
风无痕已经急得哭了出来,他抓起旁边的一块石头就朝严癸丢了过去,这块石头就正好砸在了严癸头上。
严癸吃痛,扭过身就朝风无痕冲去,手里的刀也就要没入风无痕的胸膛了。就在这时,一道怪力袭击了严癸的手掌,这迫使他手里的刀立刻飞了出去。
同时,一句冷的不能在冷的话响起:“动我的人,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