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夜晚,天空乌云密布,一场****席卷而来,整个佘火山大地原本还依稀燃烧的惺忪火意,此刻被一场大雨浇灌的淋漓尽致。
天还刚刚亮的时候,一辆马车驰骋着快速前进,赶车的是一名青年男子,旁边坐着的是一位约莫二十七八的妇女,她的神情,一脸迷松仿佛刚刚睡醒意识还不太清醒,只是伸手掩过想要打着哈欠的大口。
马车中坐着一位衣冠楚楚的男子,虽闭着眼但整个眉宇间似乎仍旧依稀可见其英气勃发的气势。他的旁边坐着一位美丽大方,楚楚依人的妇人,其样貌看着好似是十几岁的豆蔻少女,若不是她的头发已然如数盘在后面只怕别人看了此模样,会以为这是哪家未出阁的小姐。
那妇人端坐着直直挺着身子,眼睛却注视着身旁这位气宇轩昂的男子,看了一会低下头,脸红了下仿佛害怕那男子一睁开眼便瞧见她这副样子。
那男子闭目养神久了睁开了眼,看着自己夫人依旧是那副美丽的容颜,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心里有些不忍,开口道:“此次委屈夫人了,是为夫的不是。”
上官宏钰望着自己的妻子,深情的目光,让孙言清乱了心神,“夫君说的这是何话,既嫁夫便从夫,夫君无论做什么,言清自当生死相随,不离不弃。”
孙言清的话让上官宏钰内心激荡了起来,“夫人如此惠心,此生能娶夫人为妻,竟是我上官宏钰的人生大幸。”
说完上官宏钰忍不住抱住了孙言清,两个人相互依偎,心里尽是对彼此的情谊。
忽然,马车外一阵马叫声,那赶车的男子拉住了缰绳,满脸的惊异,扭头对着车内的男子说道:“不好了老爷,你看前方路边那是什么?像是一个孩子!”
“什么?”上官宏钰听到声音,看了一眼孙言清,立刻起身拉开了车帘子,跳下了马车。
那赶车的男子赶紧也跳下了马车,跟了上来。
待他们上前之后,竟发现是一个满脸是血迹的小姑娘,看样子约莫是五六岁的年纪,但是脸上血迹过多,实在看不清楚是何模样。
上官宏钰一看是个孩子正准备上前查看伤势,却听见后面马车传来孙言清的声音。
“老爷,让我来看看吧。”孙言清掀起帘子作势要跳下马车。
一旁的那个下人装扮妇女立刻前去相扶,上官宏钰也是突然想起自家夫人是会点医术的,早之前还救治过他,他刚刚一时情急倒是忘到脑后去了。
他赶紧跑过来扶着孙言清下了马车,两人一同走了过去。
孙言清看了一眼那受伤似乎非常严重的小姑娘,伸手切了切脉搏,看了看身体有没有重大伤害,眼珠子在眼眶中转了又转,扭头看着上官宏钰道:“老爷,这位小姑娘受了很严重的外伤,看这伤痕的样子既是烫伤又有冲击的痕迹,离此地不远的佘火山不是昨日火山喷发了吗?她应该是被火石伤了身体,刚才我仔细摸了她的脉,发现她的心神似是也受到了很大的冲击,只怕日后就算她身上的伤治好了,她的心力也会有所耗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