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的版本贾母是正月出生,按我写的来。脂评本。
这一回宝玉等人过生日,众人聊起大家的生日来,探春忽然说到了众人的生日,其中有一句“过了灯节,就是老太太和宝姐姐,他们娘儿两个遇的巧。”
从这段话里我们知道,贾母和宝钗的生日是在正月十五元宵节之后,而宝钗的生日是正月二十一日,探春又把贾母放在了宝钗之前,可知贾母生日应在正月十五和正月二十一日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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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月还没过去,贾府众人就忙绿起来。
因为正月十八,是贾府地位最尊者,先荣国公的夫人,贾母史太君的大寿。
这几日,不单荣国府那边的王熙凤忙的团团转,就连宁国府这边的尤氏随时过府去帮忙。
贾母的大寿,向来是荣宁两府中最大的事之一,因为她是贾家爵位最高的,只要她在,府里就可以挂着敕造荣国府,整个贾家两府都要开动起来。
荣国府那边没有的,就到宁国府中支配。因为正逢七十大寿,人逢七十古来稀,王公贵族来的太多,还要在宁国府中置一席。
有人会问为什么贾母会有王爵以上前来?
答案是:当然!请参照秦可卿,她有凭什么贾母,贾母可是四王八公的夫人,不能有?
勋贵虽然是有不同的,一个是开国元勋,一个是后面因战功提拔起来的,前面的把好东西占完了,当然不对付啊。但是四王八公一体,这是同一阶级,(也有小偷)。
焦大为了老宁国公出生入死,给你尊荣,也不要你做仆人丢脸,给后面的几匹马喂下草,其他的事有人管,made,天天喝酒,骂人都没人管你,这不就是给你面子吗?只要你不给后面的人添乱,拿钱,其他人都不管你。还各种看不惯!
自开国以来,就是勋贵享尊荣,文臣掌权力!只要是以文御武都是这个样子。
这是王朝后期的勋贵就不行了,几十年的尊养像侯石碌的儿子成为了四公子,拉不开弓,上不了马,领不了军,后面的勋贵基本是这德行。虽然勋贵也有猛人,但是文官更多。
贾琏还好,骑的了马,贾宝玉估计是不行的。
贾母,因为她也是勋贵中的一员,且地位不低,二代荣国公夫人。荣宁二国公可是四王八公之首,这样各个勋贵走动也没有什么屈尊降贵的意思,大家一路人!更不提巴结权力了。而且基本上也知道贾家基本上垮了,后继无人,贾赦贾珍虚爵位不领兵,武爵废一半,贾敬炼丹去了,进士白考了。贾政不说了,当了二十年的官,进去从五品,现在还是从五品,别人熬资历七年一提都上去了,难道政老爹更适合在清水衙门熬资历?贾琏,我看了这么久也不知道他是考过科举么?应该没有。
所以,看在荣国公已故的面子上,勋贵中只要有些来往的,在这个时候纵然家主不到,府中诰命也是会如期赴宴的。
贾母的寿宴分两日进行,正月十八到了,专门接待京中接帖而来的各王公大臣、及府中诰命。计有到场贵宾:
南安郡王、南安王妃、南安太妃;
永昌驸马;
乐善郡王;
礼部左侍郎王显爵;
户部右侍郎赵云德;
东安王妃;
西宁王妃;
北静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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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平,南安,西宁,北静,北静王姓水,东平王姓穆(木),那按五行,皇帝姓土(涂)。
南安姓火(霍),西宁姓金,正好有金姓。
那为什么皇帝姓涂呢?不姓图,途,徒,屠呢?最后四王就北静王活下来了,这让我有点遐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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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公:姓牛
理国公:姓柳
齐国公:姓陈
治国公:姓马
修国公:姓侯
缮国公:姓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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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乡侯诰命;
临昌伯诰命;
…………
因为是正逢七十大寿,来的人太多,还有两圣人宣旨意,于是用到了宁国府这边的场地,只在荣国府置办了两场,分别置于内宅和外院。外院由贾赦贾政等专门招待男客,内院由王夫人、邢夫人,贾母等亲自招待各府诰命。
倒是满满一副富贵气象!比元妃省亲的场面还要盛大。
这一切都与李信无关,贾宝玉到很开心,各个诰命都夸赞他,还要看他的玉,李信唯一要做的就是等这一天结束,反正是坐到角落里,贾母宴会上四王八公十二侯,那轮的到他呢?空头的一等将军,父亲也不是国公,有角落坐够不错了,好像政老爹连上朝都不够格?这样想就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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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朝一般上朝的话,三大学士和六部尚书都是一品和二品大员,六部侍郎是三品,但六部给事中只是七品。都察院的御史也能上朝,都察院御史一般也只是六七品而已。地方官的话,四品以上才能上朝,四品就是巡抚了,也就是接近高官一级了。除了三个大学士和六部尚书、侍郎,还有南京六部尚书、侍郎,以及十三省的布政使、监察使。能天天上朝的只有京官,六部给事中总计七八十个,但不是天天上朝,有事才能上朝。都察院的御史倒可以天天上朝,但也就是二三十人号人,还不一定到的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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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他不想去看贾府众钗?不想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前面他都只在宴会能见着三春等人,听说宝姐姐来了,但见不到啊,现在到是远远地望见王熙凤。
因为虽说是分内外两席的,但这也太远了吧!
这次见到三春及林妹妹的机率又有多大呢?你能够直接去看三春和宝黛吗?如果不是贾宝玉想请去,见都见不到,男女大妨指的是除了贾宝玉以外的一切适龄男子的,李信一如既往的上街去精心挑选了几样小礼物,请鸳鸯送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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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贾宝玉不守男女大妨?
别扯年龄了,某乎的观点是:写作需要。
男女大防,宝玉跟女孩们隔开了,还写个屁的《红楼梦》啊,成《西厢记》《水浒传》了。
需要黛玉和宝玉一起,贾敏得先死,林如海也得死。
薛宝钗需要长期出现在贾府,她父亲也得死。
为了保证叙事线不乱,王家没有公子跑来贾府找表兄弟玩。
为了进行贫富对比,却偶尔跑出秦钟、邢岫烟串场。
个人私以为,虽说男女七岁不同席,但这是指外男,也就是比较远的男女,而贾宝玉和大观园的姑凉,要么是堂姐弟,要么是表亲,关系不远,总之一句话,作者需要,世界的合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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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贾母寿宴的第一天在轰轰烈烈中结束。
第二天一大早,贾政就把贾珍、尤氏、贾琏、贾蓉、王熙凤叫到跟前,叮嘱训诫一番,无非就是今日凡事不得造次,记得到了时间一起去给贾母磕头等事。贾宝玉是例外,他住在贾母这,就算出错了贾母也不会怪他。二他们中任何一人出了纰漏,丢的都是他贾政的脸,毕竟目前荣国府还是他在当家做主。
这么重视面子功夫,还想着升官发财?想多了吧,能力不够,不想着请托,怎么能升官?
然后一行人就从宁国府出发前荣国府。
这两日贾母大寿,荣国府正门大开,所有前来贺寿之人都从这里进府。
荣国府的正门,这些年李信记忆里只踩过一次,就是跟着外祖母回门时来过一次。平日里都是从侧门出入。
看来我几个月做的还远远不够,还得加倍努力奋斗啊
进了荣国府,尤氏自去后宅请安去了,贾敬也被贾政派人请去正堂喝茶,留下人在前院各自找席位坐下。
贾敬怎么来了?他不是在玄真观做道士吗?等下问问他丹方,也就是黑火药配方。
此时荣禧堂最外面的院子里摆了大概有二三十桌,上面有些茶水点心,全是供贾家在京八房的直系后辈就席的例如贾瑞。像各房中的下人,包括像赖大这样的总管,在这个时候也是没有席位的。
大家就这样互相闲聊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后,贾族子弟都差不多来齐了,贾政来到前院带众人给贾母行礼。
贾母此时也是移驾到了荣禧堂内,接受堂下众多子孙后辈的参拜大礼。
李信不姓贾,是出嫁的姑老太太的孙子,所以他也是站在堂外的,听着里面的声音,瞄着里面的情景。
贾母接受了大礼后也没啥表示,之后就又回后宅去了。
等其他人再次回到前院时,桌子上已经摆上了各式菜肴。除了靠着荣宁二府亲近的族中子弟,大多数家里生活都不富裕,见到这么多好酒好菜,大部分都加快了脚步来到自己先前的位子上,不过倒是没人敢先动筷子,大家族规矩森严可不是说说而已。
好不容易见到贾政等人来了前院,在最靠上的席面上坐下,之后贾政站起来说了一番客套话,最后道了一声:
“开宴!”
众人才放开手脚大吃起来。
李信当然不稀罕这些“山珍海味”,看着旁边一哥们明显平日里吃不到这样的好菜而手速开动的飞快,索性放下筷子,自顾品尝起酒来,反正这酒的劲也不大,这样子慢慢喝倒不至于喝醉。
过了一会,赖大找到了李信说:“信大爷,那边老爷们有请。”
李信当然见过赖大,不过赖大知道李信,是因为赖嬷嬷多次在他耳边提过,所以有所留意,倒也认识。刚那边老爷们聊着聊着聊到了李信头上,叫人把他找来,赖大这才领命前来。
到了院子最前面,那儿只有三桌,是隔开的,全是贾政他们那一辈的,当然还有几个贾母那一辈的,像贾代儒、贾代修就在坐。
“晚辈李信见过各位表叔伯、表叔祖!”
到了近前,贾清率先跪下行了一礼。
“快快请起”
“真是个好孩子”
不用说,这些和善的声音肯定是那些偏房中的长辈发出的,不过他们都是看在贾母和李信外祖母也就是荣国公妹子的面上才如此表态。但最重要的是李信身上带着一等将军的爵位。
李信怎么说也是贾家的姻亲还有爵位,他们当然想处好关系了。
李信站起来后,贾政才笑着赞了句:“是不错!看着就是个读书的料子。”
李信第一次看见贾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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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可谓是红楼梦里少有的好男人,没寻花问柳的习惯,虽然有两个姨太太,也没像他哥哥那样放着官不好好做,更不像贾珍,能把全府都闹的翻过来。
表面看来,贾政十分符合古人对男人的审美,忠厚老实、出仕做官、出身诗书家庭。然而再一细看,这个红楼中最正点的男人却样样都有些别扭。
他虽出仕,自身却没什么作为,政绩上也没有可圈点之处;他虽出身诗书家庭,却在诗书上平平,给自己找说辞不算,更是把儿子往远离书本的方向驱赶;他虽忠厚老实,却对家人很冷漠,且交友又无原则。
所以,说贾政是红楼梦里最正派的男人,实在有失偏颇,因为他根本谈不上正派,我要说的真实的贾政,可能跟跟多人理解的都不一样,甚至大相径庭。
对贾政来说,他这一生最大的矛盾可能就是从政了,或许曹雪芹给他起“贾政”这个名字,就是指,他是个心思不在政务上却身处官场之中的人。
贾政身处俗务中,却对俗务一窍不通。他不知如何招揽政务人才,你看他周围围绕的都是些阿谀奉承的清客,就可知了。
他也不知道事务内里,虽身居高位,也没什么远大目标。贾府原来还是百足之虫,而贾政身为家族中看起来最上进的男人,却从未为贾府筹谋过。
对于后代贾政要管儿子的时候,就往死里埋汰他,要教训儿子的时候,就往死里打他,待到贾母生气了,又索性对儿子不管不问起来。
但是贾珠子,贾兰,你不管吗?我也从没看见贾政管过贾兰,凭贾政的条件,找一个举人教教贾兰这也是可以的,考了几十年的举人,总有落魄的嘛,贾家族学办了几十年,难道没有秀才?不能家教一下贾兰,你儿子都考上了,孙子也不管管?
难道是因为贾珠因读书死去,所以不敢让贾兰读书?
真是假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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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等也附和着说了两句。
扯了两句,贾政直接进入主题向贾清询问道:“听说你在宝玉那做了一首诗,颇有趣味。只是不知为何你这年纪作的诗却有一股打油的意味,不知贤侄可否为我等解惑?”
这问题我怎么回答,难道说我故意骂史湘云?今天可是老太太生日,这样取笑她娘家内孙侄女,在今天可是打她脸。
想了想,李信准备编个理由,眼睛转了转,于是答道:“是这样的,当时路过井口,看见两只犬,身上裹了许多雪,一甩完才发现,原来一直黄狗,一只白狗,这就有了这诗句,不想这首打油诗,落到了舅舅耳中。”
突然,一脸操劳过度的贾赦出言说:“如此,外甥写首诗给我可好?”
真好,贾赦这个要求真好,这时候这么多人,还有贾代儒这个“京城名儒”在,扬名就在今日,舅舅谢谢你。(这是林如海说的)
贾赦不是个爱读书的人,甚至连附庸风雅都算不上。在京城里,众所周知。
但是愿意帮忙,替我在这里扬名气,他是第一个人,花花轿子人抬人。
李信张口说:“既然赦舅父如此赏识我,我就在此留下作品,”
“落雪临风不厌看,更多还恐蔽林峦。
愁人正在书窗下,一片飞来一片寒。”
“这是我在小雪那天所做,看见推窗愁人,请诸位品鉴”
贾政一把拿过诗作,捻着胡子说,“这诗是极好的,怕是出了此诗之后,更无小雪诗了。”
贾赦听完,一把从贾政手里夺过去,“外甥,谢谢了,这首诗我很喜欢,写的真好,我马上送给我老师评点,政二弟,你的能力不行啊。”
李信向贾政拜了拜说:“谢谢舅舅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