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众人看见了新野关城墙上一个身穿白甲手持羊脂白玉做杆的长枪,长相俊美却满脸戾气的男子
这应该就是慕寒越和冬落两人的师兄新长野了
新长野见西北大军逼近,立马骑着一匹黑马出城迎战,慕寒越并没有打算与新长野打:“黎川南,你立功的机会来了,生擒了他,不可伤他性命”
黎川南点了点头:“是”
黎川南与新长野打了起来,新长野不亏是与慕寒越师出同门,黎川南与他对打竟有些吃力,慕寒越道:“黎副将!把他挑落马下然后攻下盘,他下盘不稳是他的弱点!”
新长野骂道:“好你个慕寒越,竟一点也不顾同门之情!有本事你来和我打!”
慕寒越并没有应答,只是看着新长野和黎川南对打,黎川南还是不敌新长野,慕寒越夹紧马腹上前将黎川南换了下来
谁也没想到慕寒越与新长野竟同时将对方打落马下,长剑对长枪终是长枪胜一筹
新长野的是非颠倒在慕寒越的脸上划了一道浅浅的伤口,慕寒越擦拭掉脸上的血笑着对新长野说:“大师兄,你知不知道三师弟我最讨厌别人动我这张脸了?”
说着,手中的玉裂攻势也瞬间猛了不少,不一会儿,是非颠倒被玉裂打掉了,新长野被慕寒越生擒
新长野双手被缚关在笼子里,新长野破口大骂道:“慕寒越!你个卑鄙小人!你居然敢把我关在笼子里!等我出去了我一定要你好看!”
慕寒越笑着说:“大师兄,师弟我怎么就卑鄙了?分明是师兄你功夫不到位才被师弟我生擒的,你一个俘虏有笼子都不错了,还有啊,你能耐你出来啊!反正你也打不过我”
新长野冷笑道:“你不卑鄙?你不卑鄙你怎么可能杀得了大师父!大师父待你有多好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你个弑师逆徒居然……居然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你为大师父报仇!”
冬落一脸不可置信地看了眼新长野又看向慕寒越:“大师父是你杀的?不可能,不会的!”
新长野冷笑:“冬落师弟,你跟了我们这位三师弟这么久你还不了解他的为人吗?冷血无情,大师父就是死在他手里的,我亲眼所见”
慕寒越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大师兄,这件事本王也不打算瞒着任何人,当年其他几位师父问起来本王也还是如实相告的,不错,大师父是本王所杀,不过你怎么不问问本王为何要杀大师父啊?”
冬落问:“为什么?”
慕寒越继续笑着,眼神却渐渐冷了下来:“我们这位大师父是北漠细作,这些年本王和冬落师兄经历的刺杀中有几次就是这位大师父策划的呢,大师父也承认了这件事”
冬落垂下了眼帘,新长野用身体撞击着笼子,他吼着:“慕寒越!你还是不是人了!你别忘了当年你满身是伤是大师父没日没夜的照顾你!他教你武功教你兵法!”
慕寒越冷声道:“东篱的江山利益是本王的底线,本王已经与他划清界限,已无师徒之情”
说完慕寒越转身离去,冬落追了上去,冬落说:“你并不是那冷血无情之人,你若是真的与大师父划清界限你又怎会每年清明去他坟头上香?你又为何会在他的墓碑上刻着尊师裴一先生之墓,徒儿慕寒越拜,师弟,你又何故让大师兄误会呢?”
慕寒越叹了口气:“弑师的确是我所为,这不假,等一切结束了你就和四哥好好在一起,他等了你十二年”
冬落居然就是那小雪花,这些年一直女扮男装跟在慕寒越身边,冬落眨了眨眼睛,长长的睫毛如蒲草团一般扑闪着,慕寒越道:“放了大师兄吧,告诉他三日后新野关本王与他决一生死,本王输了任由他处置,他输了交出新野关,本王可以放他一命”
冬落点了点头便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