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眼里,那群帅哥不过只是披着人皮的狼罢了!看看就算了,谈感情嘛,只有两字免谈!
司马祁没有说话,只是睇看着她,眼底却浮起一抹不悦。
“不过,王爷,你的这个玩笑可开的大了些,要不是我还有自知之明,恐怕都要信以为真了!”
看到他眼里慢慢升腾的不悦之意,苏妍妍赶紧语锋一转,笑道。
丫的,给你个台阶下,你丫的赶紧跟着下吧!
司马祁半挑起眉,慵懒邪魅的双眸敛去慵懒之意,邪魅中带着几分的锐利,看着眼前的她,问道,“你当真的不喜欢这里?”
“我承认,这里很美,只是它太美了,美得有点不真实,就像是老巫婆的蛋糕屋,只可远观!”苏妍妍转过脸,看向前方。
“老巫婆?蛋糕屋?”
“哦,那是在我的家乡说一种俚语,讲的是一个很坏的人,在森林里用魔法建了一个好吃又好看的屋子,专门骗过往的孩子,一旦孩子吃了屋里的蛋糕,那么他们就再也找不回原来的路回家,就只能一辈子被那个坏人关在森林里!”
“魔法?”似乎有些明白她说的意思,不过……
“就是一种很神奇的手段,能够凭空制造出一种幻象!”苏妍妍耐着性子解释。
“幻象!”司马祁的眼底突然划过一丝愕然,随即极度震惊地看着苏妍妍。
“恩,美丽的东西都只是幻海一刹式的海市蜃楼罢了!”
苏妍妍耸起肩膀,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说道,“所以这里虽然很美,但是却不是我想要的!”
“你想要的是什么?”司马祁敛去了一脸的慵懒邪魅,眼里透出些许的认真。
“我……”苏妍妍此刻也收起了一脸的玩笑之意,眼里透着些许的无奈,看着远方,那飘渺的云彩,“我想要幸福!”
“幸福是什么,你知道吗?”司马祁却突然问道。
苏妍妍摇了摇头,幸福是什么,谁也说不清,一千个人,会有一千种答案,不一而足。
看着她一脸的困惑,司马祁笑了,“如果你不知道幸福是什么,你又如何能寻得到?”
闻言,苏妍妍侧目看着他。
幸福是什么?有人曾这么问过自己。
那人曾问,你要如何得到一件,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为何物的东西?
夕阳的余晖洗染天边,远远望去,满目的金黄,为这深秋的天空涂抹上最为绮靡的一笔。
两道被拉得老长的影子蜿蜒并行……
苏妍妍双手负背,往后一拉,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清浅一笑道,“我不知道幸福是什么,但是我会努力去寻找,车到山前必有路,只要我不放弃,总有一天,我终是会找到属于自己的那份幸福!”
那一刻,她的笑袭染了金色的潋滟,漾出炫目的光芒,眩耀了他的双眸。
只是刹那,眼里的她,变得那般的耀目。
马车嗒嗒的声音在空旷的山间响起。
苏妍妍坐在马车上,回望那座在嵯峨山峦,青青丛林间忽隐忽现的琼楼玉宇,轻轻地叹了口气。
回去时,她坚持不再骑司马祁的马,于是那厮便叫来了一辆马车。
“姑娘,你为何叹气啊?”赶车的老人听到身后的人发出的叹息,好奇问道。
“我这是不是在叹气。”苏妍妍笑了笑。
“不是叹气,那是什么?”
“是释怀!”是的,她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舍得!舍得!先舍才有得!
华丽的光环是一种负担,束缚于这种负担,她就永远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幸福!
想要获得,就必须先舍去!
打定了主意,她决定今夜就行动,找到玉玲珑后,便离开这里。
舍弃属于燕飞雪的一切,那华丽的光环,她要以苏妍妍的身份重新,认认真真,踏踏实实地活一回!
橘黄色的余晖中,司马祁双手负背而立,身后那道冗长的影子蜿蜒延伸。
夜风撩起玄黑的长袍似龙飞舞,鬓边的青丝如缕,随风飞扬,司马祁站立在高耸嶙峋的奇石之上,看着逐渐远去的马车,嘴角浮起淡淡的笑意。双眸里不再是慵懒邪魅的眼神,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如琉璃般锐利的光芒。
“魉,你说,究竟是本座的幻术退步了,还是她太过聪明!”他双眼看着前方,问身后那一道单膝而跪的人影。
魉低着头,沉声道,“主人的幻术独步天下,无人能出您右。”
“那么,为何,独独是她不会沉沦其中?”司马祁凝视着前方,那道消失在丛林深处的车影。
她说,这里是海市蜃楼,是老巫婆的蛋糕屋,只是幻海一霎的幻影,看得见,却摸不到,一旦沉迷其中,便再也难以自拔。
呵呵,真的是有趣的丫头!她要是如其他的女子一般,他倒是没了兴趣!
“还是说,本座的演技退步了?”真作假时假亦真,假作真时真亦假。果然,做戏罢了,不可太入戏!
“这……”魉也回答不上来了,低头不语。要说,只能说,燕小姐的定力太好了,魉看得出,主人方才说的话里有三分的真意,可是,燕小姐却不为所动。当燕小姐拒绝主人时,他看到了主人眼底闪过的不悦,魉从未见过那般表情的主人,一时间,竟也难以回答。
身后是一阵的沉默,司马祁侧过脸,斜睇着魉。“罢了,你也说不出什么能令本座悦心的话来!”冰冷的声音中带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