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恢复的很好,身体很强壮,再好好休息上个半月应该就会痊愈!”
“谢谢,要不遇到您老人家,我们可都要晕在森林里了!”
“呵呵,好好休息吧,其他的事就别想太多,在我这里住上一段时间,我也好尽地主之谊,好好回报一下你!”老顽童笑着走出了房间。
“他是谁?”司马睿看到他走后问道。
“哦,他只是我之前救过的一位老人,后来他又走了,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他!”苏妍妍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他会医术?”司马睿的眼底突然掠过一抹的精芒。
苏妍妍的身子一僵,垂下长长的睫毛,低眸思索了一会儿,又抬起笑道,“是,他懂得很多!”
司马睿似乎陷入了一种激动的情绪中,压根儿没注意到苏妍妍眼里的那抹黯然。
“你还是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也得等你的伤势好转了再说!”看到他眼里的那道精芒,苏妍妍只是苦笑了一声。
抱着小白虎走出屋外,苏妍妍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方才在屋里她一直都憋着一口气,现在终于能将它顺利地吐出,心却在压抑之后,更加的痛。
“他还是不肯说实话,对吧!”她低下头,看了看怀里的小白虎,有些苦涩地笑着,“小东西,你说为什么人总是爱说谎,为什么他们就不能诚实一点呢?”
“因为人是有智慧的,而有智慧的人就会有思想,有思想的人便会有了谷欠望,有了谷欠望,他们便想方设法,用尽一切手段地去得到,谎言便是这种手段之一。”身后响起了老顽童的声音。
“老顽童。”
“妍妍,你很聪明,有时候能看透一些事是件好事,可有时候却不见得是件好事,你该学着放开,这样心才会好过些。”
“恩,我知道!”苏妍妍打从一开始便学着如何去放开,可是放开又如何,她不计较却不代表他们不会再利用自己,自己的一味忍让换来的却是他的得寸进尺!
“呵呵,我知道,你说知道是一回事儿,可是真要做起来,却很难,特别是对一个一而再再而三欺骗自己的人!”老顽童却似乎看透了她,拍了拍她的肩膀,“没关系,有我在,要是你气不过,我就在他的药里多加几味药,保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噗嗤!”苏妍妍忍不住笑了,“您可是说过,医者父母心,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
“你的意思是放过他了?”老顽童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似乎不认识苏妍妍一般!
“谁说的!”苏妍妍这才一扫之前的低沉,笑的贼,“我只是说这个时候放过他,可没说,以后也放过他!”
老顽童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哈哈,这就对了,这才是我所认识的芮丫头!”
苏妍妍勾起嘴角,斜睨着朝司马睿的房间看去,死马,等着瞧!
此时的司马睿却猛地打了个寒战,只感觉脊背上冒出涔涔的冷汗。
“还没找到吗!”司马祁带着人将整个湖翻了个底朝天,却始终未看到苏妍妍和司马睿的影子。
他颓然地站在船头,疲倦不堪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湖面,发丝缭乱纷飞,那张原本俊魅的脸却消瘦了几分,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狂乱的境地,凡是靠近他身边的人都能感觉到他那随时都会爆发的怒火。
“祁,你还是先休息一下,你已经四天没合眼了!”伊水莲担忧不已,她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越是焦急,她就越心痛,因为他的心里至始至终都没有她的影子。
“滚!”司马祁怒气冲冲地吼道,“我不想看到你,给我滚!”
要不是这个女人,元老们不会出动精甲兵,妍妍也不会到现在都生死不明!
“祁,你!”伊水莲双眼通红,看着他,“我也不想这样的,我根本不知道元老们会这么做!”
“别让我再说第二遍!”司马祁挥起手,用力地朝八角桌拍去。
啪咔,的巨响过后,那张八角桌便被从中间劈成了两半。
“走!”司马祁紧攥着拳头,冷冷地说道。
“好!我走,我走!”伊水莲捂住嘴,跑进了船舱里。
“圣女,别哭了,您这样伤心又是何苦,左使大人他根本就不会在意!”紫衣在一旁规劝道,“伤了的只是您自己的身子!”
“你说,我到底哪点比不上她!”伊水莲拉住她的衣袖,“为什么他宁可要她也不要我!”
“圣女,您是金枝玉叶,那个丫头怎么能和您相比,左使大人只是被迷惑了!”
“够了,不要再骗我!”伊水莲甩开她的手,冷笑道,“我不是傻子,他究竟有没有被迷惑,我看不出吗!”
“圣女。”
“传令下去,沿着下游给我搜,那里是黑森林的入口,这附近都没有找到,说明她一定在那里,记住,死活都别让她再出现在司马祁的眼前!”伊水莲敛起双眸,阴冷地说道。
“属下遵命!”紫衣领命退下。
伊水莲悲愤不已地站在窗户前,将那一瓶的海棠都狠狠地撕下,捏碎,任由那一手的猩红纷纷落下。
“哼,司马祁,我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伊水莲扭曲的脸孔显得异常的狰狞,“你要她活,我就偏偏要她死!”
说话间,一道人影从窗前掠过。
“你说什么!”胡清歌亲耳听完亲信的报告,惊讶地问道,“你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