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广场的另一侧,站着白家的几个武师。其中几个人称兄道弟的聊的热络,只有一个人憋屈的独自抱着剑不说话。这人天庭平平,脸程方形。长年饮酒导致的鼻子粗大,与那口黄牙大嘴倒是很配。他就是在竹林事件前还蛮得白明赏识,可是之后,就莫名其妙的为那件事背了个看护不利的大锅的那位仁兄:纪雀。所谓人随势走,此刻已几乎已经降为看院护卫的他,自然是受到了他人的排挤。除了一个白家的马车夫光后还将他当做大哥之外。那些昔日里跟在后面的武师,如今都不会多看他一眼
但他却是纪商找寻一天的目标。无视他的一脸憋屈,纪商一脸热情的上前打着招呼:“雀哥,最近可好,”“哼,能有什么好的。”“嘿,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在为了二少的事情烦恼。”纪雀白了他一眼:“所以,你这是成心来看我好看了?”“怎么会呢,我对雀哥可是一片忠心,当年货物全丢还是靠您老的一句话才保了小弟,这不有一桩好买卖要说给您。”“还算你有点良心,不过我现在没心情也没兴趣,你还是找别人吧。”虽然依旧拒绝可是嘴上的语气缓和了很多。“雀哥,如果这个买卖事关二爷呢?你还会没兴趣么?”一说到这里,纪雀的眼睛里顿时露出了精芒:“哦,什么买卖,你说说看。”“我听说二少自那个高价搞来的修炼女壶逃了之后,一直在寻一个替代品。”“没想到你消息还挺灵的。”“主子的事情不得上心点么,而且我知道以白家的魂力属性,最好的女壶就是水属性魂力的。”
“正是,阴阳协调才能达到吸收最大化。不过听这话的意思,你这是找到了?”“果然什么都逃不过您的眼睛啊,三少爷福光高照,让我得以刚好在这里看到一位极品女壶。不仅长的漂亮,而且她的水属性魂力很是强大,必然已成魂图。”纪雀眼中精芒大盛又迅速的暗淡:“果然有这样的极品?居然让你有运气遇到,你不会说的是台上秦家那几位小姐吧。”
“怎么会,我也不敢拿雀哥的前途开玩笑啊。你看那边那个高个子边上,那个带着斗笠的女孩子就是。”“嗯?你怎么知道的?”纪商便把坤武院之后所发现的东西简单的讲述了一下。
纪雀点了点头:“如此甚好,你做的不错,一会儿等他们离开了,我跟着他们找个僻静处把其他人做了,然后将这个女的献给二少,到时有什么好处,不会少了你的。”“谢谢雀哥,不过他身边这个高个子的剑可有点厉害,雀哥你要当心。”“哦,怎么厉害了。”“想当初,那个雪夜里,就是这个人挡住了土匪大部分的攻击。”
“等等,你以前不是说靠你才得以保全大家的性命么?而且即使如此又如何呢?”“嘿嘿,他不属于商会,除他之外就是我出的力最大。这家伙真的有两下子。”纪雀突然发怒:“够了,没见你这么长别人志气的,难道在你心里我的水平就和山上几个小毛贼一般?你不看看我手里的这把是什么剑,云川这里除了上头那几位,我还真没怕过谁。”纪商赶紧赔笑:“对对对,雀哥说的是,其实你可以不用等他们,在路上埋伏就好,他们要回茯苓山,必然走西门出城。”“原来你不是偶然发现的,是一早就计划好了拿我当刀使啊。”“我对天发誓,虽然我是恨这几人,只是苦于没办法报复。今日之前我甚至都不知道有这么个姑娘,真的是碰巧发现。这么大的好处我第一个想起来的就是你。”“原来献礼是假,借刀杀人是真。我知道你和这些人不和,但是没有关系,你也不用解释,我的剑好久没有饮血了,这些人遇上我,只能怪自己倒霉。”
当星玄还站在人群之中做着准备时,这些人便已经给他以及他的身边人设好了套子。
“啧啧啧,兄弟相逢,真是感人的场面啊,我都快流下泪来了。”“哈哈,吴少,这些人最爱的就是逢场作戏啊。”随着这些刺耳的嘲讽声,一行五人走了过来。
听到声音已经让星玄他们脸色阴沉,等到看到那个在前面引路,小人得志般的身影时,几个人脸上都挂上了寒霜。
除了展鹏还能有谁!这个有点黑瘦的家伙,眼角依旧挂着当年的那种阴沉。此刻的他正一脸恭敬的走在一个壮实的少年面前。此人姓吴名天,是城南吴家少爷。祖上靠着贩私盐起家,后来又出了几位开魂的魂者,才得以在云川立足。经营了多年,也勉强能算个三流的世家了吧。在这坤武院里也算是颇能说的上话了。毕竟,真正的一二流世家子弟多在自己家族力直接享受一对一或者几对一的培养。
这个人嘴巴有点微微上翻,因此被人称做吴翘天,配合着斜直的眉角,一脸的歪斜像。让人第一面就觉的心生厌恶:这绝对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
“我就说啊,小旦,这一转眼人怎么就不见了,要不是看到这里的热闹场面,还不一定找的到你呢。你这小兄弟看起来有两下子,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跟着我啊?”
星玄并不理会他,转过去问昊天:“这几人你认识?”“不算太熟。”
展鹏一脸阴沉,这些年,总是如此的被他们无视,过去是,现在也是。这着实的令他无比恼怒:“吴天大哥面前,你们放尊重点。”
“你这种人不配提尊重二字。”“你...”
吴翘嘴示意无妨:“嘿嘿,不仅认识,这几年,我们的关系可以说是非常的亲密,时不时的要交流一下感情,你说是不是啊,小天。”
星玄几人看向昊天,此时的他已经是满脸涨红,一种悲愤之色涌上眉角。他想起了自打进坤武院后,莫名其妙的被此人针对,当然也可能是展鹏在后面搞鬼。总之这人隔三差五的就要找自己麻烦。多少次被打的起不了床,多少次鲜血混合着屈辱往下咽。一想到这些,他就怒火不由的往上翻,他咬牙切齿的说:“你到底想干什么?”“干什么?总不至于和你们这种人来交朋友吧?昨天就是你在灵宝阁闹事?打了非凡他们?”他的手指着星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