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小妮子,性子一个比一个倔。可惜你们在倔能倔的过老子我的倒刺鞭?”一个二十上下的年轻人说着挥动着手里的鞭子,直接将他面前的那个小姑娘的小腿上鞭出两道血痕,引得周围十几个或大或小的男孩的喝彩。
这个小院就是三色会的老巢了,而那个手握鞭子的正是苟刚峰。顶着个圆润的大脑门,一双倒三角的眼睛闪着凶光,还自以为举止有度,是个有文化的人。其实这种人连个伪君子都算不上,只是泥潭中吸食他人鲜血最龌蹉的种类罢了。而刚才喝彩的就是与他同流合污的手下。
刚进门的浩三,赶紧将匕首呈了上去:“苟哥,这是小弟刚从一个傻小子手里搞来的,相信你老一定喜欢”“嗯,居然是纯金打造的,上面的宝石还有灵力的波动,好东西啊。”
他在手里掂量了一下,然后满意的对着小青年说:“嗯,果然是我的好兄弟,今天晚上不用走了,好好和他们一起,有你们的好处”。
“谢苟哥。”浩三此时的喜悦可想而知,这待遇是他从来没有遇到过的,甚至连想,都不曾想过!此时的他,就是飘在云端的人,开心到飞起的浪来浪去。
苟钢锋口中的好处就是那几个小姑娘。她们或是被骗,或是如小娅一般的被亲人抵债而来的。而苟刚峰满足私欲后,便会把这些小姑娘或是卖给富家老爷当小妾。或是直接盘给妓院,反正都是好收成。
而今夜就是他给自己和兄弟们的福利时间。这批新到的货,即是让兄弟们快乐一下,更是给她们立好规矩。事先就得把她们调教一番,省得以后反抗那么激烈。
芶刚锋一脸冷血的看着眼前瑟瑟发抖的小姑娘,她的身上已经是血痕累累:“你反抗啊,继续抓啊,小婊子,敢和我狠,叫你知道点厉害。”说话间又是两鞭,“啊,疼,疼。”打的她惨叫连连,抱着头发抖着躲在一旁。
试问世间何人能如此铁血心肠,这样可怜的姑娘都能下的去狠手。这芶刚锋已然泯灭天良,对此无动于衷,甚至很是享受这样的时刻:“你们既然到了这里了,就应该知道,自己的命掌握在谁的手里。
不要想着会有人来救,比你们烈的那几匹马。老子都一一驯服了,就凭你这小胳膊小腿还想怎么滴?能斗的过我手中的这根鞭子?乖乖的伺候好我们,不然只是多受皮肉之苦。”
他对着下面的人挥挥手:“除了这边的这几个老板已经预定好的雏儿。其他的几个你们随便挑,兄弟们忙活了那么久了,今天快活快活。”
边上几人早就急不可待了:“谢谢芶哥,兄弟们就不客气了。”然后一个个流着口水扑了上去。
然而他话音未落,房间的门便被一脚踹开。带出了无数烟尘扑向他们。芶刚锋一时大怒:“什么人,胆敢闯三色会。”烟尘散去,一个冷脸的中年男子出现在众人面前。
芶刚锋刚才还一副嚣张的样子。此时脸上却一脸惶恐,因为他认出了这来人非常不简单。这是白府的人,是个不可小看的角色。为人很是低调,一般事情不出来,一出来就是大事情。
后来不知怎么就被旖春院头牌馨月所惑,经常替她出面。而关于两人的关系也是流传纷纷。到底是老相好还是忠心的跟班,常常被人揣度,却也难以分辨。
而苟钢锋这个小帮会虽然不入流,但对云川的头面人物也是有点了解的。这张哥,他那时在旖春院,也是见过他赶闹事者的狠辣手法的。
他马上勾着腰走到那个男子面前:“张哥,什么风把你吹来了。有什么需要的小弟,一句话小弟就来了啊。”
这张哥看着地上的情景眼中闪过一丝冰寒,他阴冷一笑:“怎么敢劳驾你呢,苟哥如今气势很那么盛。这白家都没有涉足的私买人货,你都敢先尝甜头了。那里还会放我在眼里。”“张哥,我怎么会自作主张,这都是白家上面的有授意我才敢的。”
“你都敢在白二少头上动土了,自作主张还算点什么?”芶刚锋一脸懵逼:“张哥,这话怎么说呢。我的确是做了些没规矩的事情。但白二少头上动土,这其中肯定有误会啊,就是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对白二少做什么啊?”
“非得让我挑明了么?那就没意思了。”看着张哥脸上的神情,苟刚锋误以为他是要意思意思,就一脸笑意的拿出几枚金铢,递了过去:“张哥,帮帮忙,一点小意思。”
不料这张哥却冷笑一下,毫不留情面的一把将钱砸在他的脸上:“我说的是这个意思么,蠢货!”芶刚锋脸上阴晴不定,他实在想不通这张哥到底是什么意思。
自己为什么会和白二少扯上关系。如果能扯上关系,这巴结还来不及的大家公子,自己怎么会那么蠢去冒犯?此时的他,脸上是被砸出来的血痕。看着那些一脸狐疑的望着自己的属下,自己何时在他们面前这样丢脸。但是命都要没的时候,要这脸有何用?只是他恨,恨就这样被人摆了一道,却连栽赃陷害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他擦了擦脸上的血点,极力的堆出了一脸笑容:“张哥,我知道了,今天这是被人陷害了,你一定要相信兄弟我啊。”“相信你?呵呵”张哥剑鞘未拔,轻轻一划。便露出了钢锋胸口的那把匕首。
苟钢锋瞬间又以为他看上了这个,连忙拿出来:“张哥,这个是个好东西,小弟刚才一时紧张。这个东西本来就是准备孝敬您的。”“这件宝物倒真是好东西啊。”
“那是,孝敬张哥的小弟自然不敢怠慢。”一见有戏,他自然是毕恭毕敬的献了上去。
可张哥却并没有接过去。“你费心了,不敢,这白二少贴身之物,我实在无福消受啊。”
苟钢锋闻言大脑一片空白,四肢百骸一片冰凉:“怎,怎么可能,不,这,这其中一定,有误会。”突然,似乎明白了什么,他怨毒的看向浩三:“你TM敢害我!张哥,是他,就是他陷害我的。”
此时的浩三已经吓的不知所措了,他小小的脑瓜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到了这般地步。“苟哥,我,我没有啊,这东西是小的在摊位上骗,不是,是赢来孝敬你的啊。”
“张哥,你听到了吧,这东西不是我从白二少那里抢的。一定是别的不开眼的人啊。”
“这解释的话不用和我说,你们几个互相把自己绑好,嘴里塞上布条,有什么话和二少去说吧。最好速度快点,不然让二少看到缺胳膊少腿的你们,影响不好。”张哥冷冷的说完转身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