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让开的男子因为担心贺季礼的伤势也并未注意到这些细节。
眼下这情况放在以往包括现在,哪可能有人在未经贺季礼同意之前就敢动手的,不然准得打一架。
弄好后背的伤后又给他包扎了下胳膊上的伤口,余唯一说着:“先生,请抬下胳膊。”
全程俩人没有任何交流,一个包扎一个僵坐着,只是坐着的人全身都是冷汗。
“好了,你的伤口不算太严重,不用缝合,回去的这半个月内不要抽烟喝酒吃刺激辛辣的食物,前一周每天来换药,之后隔一天来一次。”
余唯一神情严肃低头在病例本上写着什么。
像是例行公事的语气问道:“还有人受伤吗?”
还是刚才扒了贺季礼外套的男子回答道:“没有了,谢谢医生了。”
“这是开的内服的药,你们记得去药房取。”
把刚开的单子放在了离自己最近的床上,转身走了出去。
贺季礼还是如刚才般浑身僵硬一言不发的坐在床上。听着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远。
穆帆见人走了出去,拿起了放在床上的药单抬脚走了出去。
“罗彬,你在这里陪着季礼,我去拿药。”
被称作罗彬的男子连忙应声:“好的,你去吧。”
穆帆出来看着还未走远的背影急忙追了上去:“余唯一。”
听着背后的人叫着自己的名字,也听出了是谁的声音,便停下了脚步等着他:
“有什么想说的,等下再说。”
余唯一对着站在自己身侧的人说。把他带到了人们比较少来的步梯间,抬眼看向他:“有什么想说的说吧。”
穆帆看着她的样子也没问什么比较强人所难的问题:“你这三年去哪了,当初一毕业你便没了踪迹,也不说给我们打电话,我们想找你发现你换号了,我们都很想你,佳佳到现在还念叨你呢,当初要不是季礼拦着她,她就报警了呢。”
他的语气还是一如当年的温和。听穆帆提起了佳佳自己心里也想起了当初上学的种种,表情柔和的问着:
“佳佳现在怎么样?”
“她啊,现在都做大明星了。过得不错。”
“是吗?那她实现了一半的理想啊。”余唯一现在说着。
“是啊,那你呢?这三年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你呢?和佳佳怎么样?”余唯一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还就那个样子吧?”
穆帆伸手挠了挠后脑勺。不自知的红了脸颊。“你既然都回来了,那我们哪天聚个餐吧,都好久没见了。”
听了他的邀请想了一下便觉得既然都回来了,当初的不告而别肯定得解释一番,除非一辈子不见面,想着这些便应了下来。
穆帆看着她答应了便为了自己那可怜的兄弟说了句话:“你走后,他过得并不好。”
听着穆帆的话余唯一心里很是复杂,自己一边希望他过的好,一边又觉得他凭什么过得好。不知怎么回答他的问题,就这样僵持了一会,直到听到广播里在找心内科的人,心里松了一口气,因为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的问题,所以只能选择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