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心疼地看着自己正在遭罪的女儿,听着她凄惨的叫声,不由得老泪纵横。
冷笑天见宁青如此难受,便走过去,对她弟弟说:“大哥,你让一下,让我来!”
那个男子依言走开。
冷笑天过去弯腰扶起她,先看了一下她的脸。只见她虽然容颜憔悴、脸色苍白,但是黛眉秀目,琼鼻翘挺,樱桃小口,正是他以前读高中时的偶像和梦中情人——宁青。
此时,宁青已经呕吐得浑身无力,心里难受得只想立即死去,已无心去看抱住她的男子是谁,只是在冷笑天怀里大口大口喘气,不停地呻吟。
冷笑天见她如此难受,赶紧用左手搂住她,右手掌心聚气,按在她的太阳穴上,然后用意念不停地往她穴位里面灌注真气。
宁青在迷迷糊糊中,突然感到左太阳穴一股热气钻进脑海,在脑部旋转一周,像一把清洗污垢的刷子,只过了一两分钟,就把那种烦恶的感觉一下子清除出了脑海。
不久,她在一种清爽至极的感觉中,觉得一阵阵困意□□,把头一歪,便在冷笑天怀中沉沉睡去。
宁青的母亲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地看着他给女儿治疗,见他只是用手掌在她的太阳穴上面按了几分钟,宁青就停止了呻吟和干呕,过了几分钟竟然沉沉睡去,不由大喜过望:要知道,由于一直恶心难受,宁青已经几天几夜没有合过眼了。
老太太感激地看了冷笑天一眼,赶紧寻杯子去给冷笑天倒茶。
谷黎明也欣慰地看着在冷笑天怀中睡着了的宁青,悄声对老太太说:“黎姐,我给你介绍的这个大夫没错吧!你别看他年轻,功夫深不可测呢!不瞒你说,我本来跟青青一样,对自己已经绝望了。每当病痛发作时,就在想怎么样才能快点解脱。可是自从小冷给我治了几次以后,我就对战胜病魔充满了信心,也对未来充满了希望。呵呵!”
老太太连连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把手里的茶杯放下,打开储藏柜,从一个挎包里掏出一个鼓鼓囊囊的大红包,恭恭敬敬地往冷笑天面前一举,示意他收下。
冷笑天吓了一跳,赶紧摇手说:“阿姨,您这是做什么?我不是专职治病的,只是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能帮到病人,就帮一帮。您这样做就见外了。再说,青青姐是我的偶像,能够给她治病,解除她的痛苦,也是我的荣幸,您千万被这样做!”
谷黎明知道香港人很讲究这个东西,便对冷笑天说:“小冷,你收下吧!这个红包也是图吉利的意思,希望病人在大夫的医治下,逢凶化吉,遇难呈祥~!”
老太太不由分说,便把红包塞到了冷笑天的袋子里。
冷笑天见谷黎明那样说,也不好再推脱了,只好暂时把红包收下。
宁青青一直在冷笑天怀里睡了两个小时左右。当她醒过来时,感到自己倚靠着的男人身子格外舒适、格外厚实、格外安全,不由自主地抬头看了一眼这个在几分钟之类就帮自己消除了恶心难受感觉的神奇的医生。
这一看,她的心忽然一动,一种久违的亲切感、踏实感悠然而生:这张俊秀异常又清纯阳光的脸,不就是自己从小到大梦寐以求的完美男人吗?自己三十几年的人生历程,有将近二十年一直在渴盼能找到这样一个给自己带来愉悦感、安全感、踏实感的男人,却没料到是在自己生命垂危的时候,才蓦然出现!
可惜,这种出现却来得这么迟,这么的不合时宜:这个男人这么年轻,顶多二十岁左右,而自己,不仅比他大了这么多,而且身患绝症,在世的时日已然不多……
冷笑天当然猜不到她此刻的心思,见她已经醒了过来,而且正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脸一红,慌忙把楼抱着她的手放开,想站起身子来,却不料宁青青一把抓住她的手,用那双美丽的大眼痴痴地看着她,低声恳求说:“弟弟,你别走!你一走,我又会恶心难受,我再也受不得那种罪了!”
冷笑天忙说:“青姐,我不会走。我现在就给你治疗!”
说着,就把她轻轻地放到病□□,让她仰身躺好,然后站到那里,忽然又迟疑了起来,转过身子不好意思地看着谷黎明。
谷黎明知道他的意思,对宁青青的弟弟说:“走,我们先出去,让小冷清清静静给你姐治病!”
老太太也反应过来,主动过来,弯腰把宁青青的上衣脱掉,露出雪白的一抹酥胸。
冷笑天看到宁青青那略失血色但看上去仍然弹性很好的肌肤,不由得脸红心跳,热血上涌,伸出手掌迟迟不敢下手贴到宁青的胸脯上去。
宁青青苍白的脸上也泛起一股红晕,有点羞涩地把脸转向床里边,低声说:“弟弟,来吧!你把我当你的亲姐姐看待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