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丛笙有些被打击又有些不解的盯着尼格尔慌忙逃走的背影,阿华和徐清眼神交流,前者眼里充满了得逞的笑意,后者则写满了?阿华没懂!
他突然恍悟,自己被算计了,他被徐清当了刀,而刀刃是自己挑起的头,他“嘶”了声,用手作拳,使劲锤了几下自己的头,丢给徐清一个“你卑鄙”的眼神,徐清依旧事不关己的一手捏着高脚杯,慢慢的品尝红酒,一手垫在后脑勺上斜靠在椅子里,看起来慵懒又随性,这姿势看起来很…熟悉,阿华眼里流光一闪,轻笑出声道:“徐清,你这姿势”!他咂巴了下嘴里的食物,徐清心里毛毛的。
果然,他停顿了一下,看了邢丛笙一眼又说:“公主的坐姿不像自己的男朋友,倒是像极了你,天哪,徐清你说说,是你像公主还是公主像你”。
他刚说完,果然邢丛笙的眼神又深沉了几分。
徐清手指僵硬的摸了摸索着下巴,不言一语。若是平时,他可不怕别人“挑拨”他们三人的关系,今晚就难说了。
他脑袋飞快的转动,干脆一幅坦然又无辜的表情看着阿华和邢丛笙,以示他的无辜。
阿华虽然暗恨,却在心里为他竖起大拇指,赞叹着他的聪明和应变能力,又一想,“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若非如此,又怎么能和邢丛笙尼格尔之流密不可分,像穿连裆裤似的,还有那个明丽又富有感染力的女孩怎么会和他们……想到这里他停止了!
在灯光照射之下,这里显得有几分冷清又静谧,三个男人或幽雅或慵懒或懊恼心思各异的坐在一起静思当下及以后。
尼格尔再次回来的时候就看到这幅气氛奇怪的画面,至于哪里奇怪她又说不上来。
她慢吞吞的走近挨着徐清坐下,问道:“哥哥,还玩吗?”
徐清心里哀叹,“天道好轮回,苍天绕过谁”!
他用手抹了把脸,还没说话,一直没有开口的邢丛笙突然起身说了声“你们先玩”就从阳台走了出去。阿华低头不语,尼格尔也没有看他一眼,邢丛笙注意到了,加快了脚步走了出去,空气中静了几秒。
直到徐清分别递了三次羊肉卷过来,尼格尔才把目光从邢丛笙离开的方向收回来。
心不在焉的吃了几口,过了一会儿,阿华的手机想了起来,他的眼神有些躲闪,打了声招呼就拿着手机快速地走了出去。模样有些惊慌又带着几分掩饰。
尼格尔有些泄愤的继续狠狠地咬着手里的肉,徐清不着痕迹的把位置往边上移了移。
尼格尔突然眼眶一酸,徐清见她眼眶红红的,又把椅子摞过去把她轻轻的抱住,轻柔安抚道:“哥哥在呢”。
尼格尔不说话,任由他在那里哄着,其实邢丛笙刚离开从阳台出来就后悔了,但想到她刚刚对他的打脸,又硬着脾气往门口走了出去,刚从三楼下来,就听到一个惊喜的女声从背后传来:“丛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