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王的得势不饶人了,刚才托大让了阿那刀三招,自己差点‘阴沟里翻船’,现在好不容易占了先机,根本不给阿那刀任何机会。灵蛇出动的‘毒舌’神出鬼没的,很快压得阿那刀只有招架之力了。而在这样下去,阿那刀也必败无疑了。因为自从‘毒舌’近身后,阿那刀就感觉浑身不舒服,好像有点轻微中毒的征兆。奈何一直被猎人王压制着,自己也没有功夫好好查看一下。
又来了,‘毒舌’冷不放的,就袭击向自己脖子而去,阿那刀没有办法只能用短了半截的鸣月杀去挡住它的攻击;谁知道这样却把自己下半身的空白留给了猎人王,猎人王当然不会客气什么了,顺势就是一脚扫了过去,阿那刀连忙像断线风筝直飞到母夜叉脚边。母夜叉可乐开花了,笑道:“怎么?自动送上门吗?”口气中充满了挑逗和玩味。让阿那刀差点就没有忍住要吐的趋势,但是自己可以没有功夫和她‘打情骂俏’了,阿那刀连忙趁机查看了一下自己的伤势,发现十个手指头都有点乌黑乌黑的,这不是中毒是什么。
母夜叉看到他这样骇然的样子,笑道:“难道你不知道‘毒舌’位于十大邪刀第八位的厉害吗?”说完看到阿那刀一脸的漠然,继而心情大好的给阿那刀解释道:“‘毒舌’相传为准备化身为龙的万年毒蛇,在渡劫失败后,被铸剑师强行炼化锻造而成的。此刀在出世时就因为强大的毒性而让铸剑师中毒身亡,方圆百里无一生物存活下来,而此刀更是下落不明。猎人王自从得到此刀就一跃带着众兄弟成为赏金界第三名的存在,更是建立了强大的猎苗城。你还比较幸运,只是嗅到了‘毒舌’的毒气而已,如果被‘毒****’那么一下,呵呵………”母夜叉的话还没有说完,阿那刀已经知道后面是什么结果了,所以自己后背已经惊得一身冷汗了。
可是自己根本没有机会解毒了,猎人王虽然没有强攻上来,但是两只寒光的眼眸根本就没有离开过自己,而且他手中的‘毒舌’此时更是幽光闪闪地,比之前更加浑厚耀眼了,看来毒性会更加强烈了。阿那刀知道自己现在也只是细微中毒了,接着战斗下去应该问题是不大的,只要自己不用使用更多魄力就可以了;但是看到‘毒舌’心里还是打鼓了,难道自己能保证不使用更多魄力吗?可以吗?
阿那刀正在想着对策的时候,猎人王已经再次攻了上来,道道绿光的刀影毫不留情地招呼着就过来了。阿那刀也只能连忙就地一滚,避向另外一个方向。可是猎人王好像知道他逃跑的方向一样,‘毒舌’也顺之而来,眼看就要砍到肩膀了,阿那刀连忙鬼影迷踪施展开来,贴着‘毒舌’而至的刀身就绕到了猎人王后面。猎人王怎么会给阿那刀机会逃跑呢?考不考虑,就是用另外一只手拔出自己随身的匕首就反身刺向阿那刀。阿那刀显然没有想到,猎人王还有这么一招,一下子就被匕首刺出了后背。自己还没有来得及哼一下,就被猎人王又补了一脚,一下子就把自己踢飞到了比试场中,半天爬都爬不起来。
猎人王见自己终于得手了,这下肯定重创了这小子了,心里一时高兴得大笑了起来;看着半天爬不起来的阿那刀大笑道:“呵呵……。。你以为逃得了‘毒舌’就没有问题了吗?你以为不使用魄力就没有问题吗?跟我猎人王做对,只是死法不同而已了。反正不是中毒而亡,就是当场暴毙了。哈哈哈………。。刚才我还有点欣赏你们几个,好像让你帮我做事呢?可惜你刚才弄得我没有了形象,我以后还怎么服众了,所以你还是乖乖上路吧!”说完,猎人王语调为之变得一冷,一手提着‘毒舌’,一手拿着匕首就走向了阿那刀。
阿那刀此时心里跟明镜一样,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状况了。自己刚才为了避免毒气攻心,在施展鬼影迷踪的时候就没有全力施展,所以才落得了这个下场。现在后背血流不止,自己如果不尽快结束战斗,到最后还是一死。一下子自己面前都全是死路了,阿那刀突然有点豁然开朗了,既然都是死路,那自己就搏一搏了,反正自己答应猎人王的赌约,本身也是赌了,虽然现在胜利的机会很渺茫,但是自己还是决定做最后一次的赌约。
想定后,阿那刀慢慢爬了起来,自己也无暇顾及后背的刀伤了,只见他提着半截鸣月杀不止没有后退,反而往猎人王迈进了两步。此时一脸灰的阿那刀样子还是有点唬人的啊,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从地狱而来的一样。虽然看到猎人王慢慢走向自己,虽然看到他在慢慢积聚能量,虽然看到他已经动了杀机,但是一切都不重要了,因为阿那刀已经放弃阻止毒素向心脉进发了,完全让毒素自由运行了,此时阿那刀开始全力驱动所以的魄力。刚才已经消失的那半截鸣月杀此时又在魄力的灌入中开始若隐若现了,慢慢地地已经可以实质般看到了一把完整的鸣月杀了。
猎人王此时也发现了阿那刀的变化,刚才已经吃个一次亏,所以他不由的又把自己的魄力提高到十层,看来胜负就在这最后一击了。
阿那刀因为全力驱动魄力,导致毒素很快就快到心脏了,自己一时没有憋住就一口腥血喷了出来。猎人王哪里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了,提起‘毒舌’就杀了过来,刀还没有到身边,刀劲已经而至,一下子就把阿那刀胸口划开了一道大刀口。看到刀劲这么容易就伤到了阿那刀,猎人王知道对方已经毒气攻心而没有丝毫反抗之力了,一时更加加强了几分魄力。在‘毒舌’快‘吻’上阿那刀的那一刹那间,阿那刀已经闭上了眼睛,进入了杀神斩第三式的境界——杀御九天。久久拖自己后腿的‘空冥决’这个时候突然犹如火山爆发一样,让阿那刀的魄力积聚上升,很快就冲破了第五层第六层,乃至第七层,知道阿那刀经脉都快承受不住的时候卡然而止。阿那刀很快双手紧握鸣月杀,由下而上,力灌而至;一柄强大的鸣月杀,一柄魄力驱动的鸣月杀,从阿那刀手中那半截鸣月杀延伸到围攻众人的那边,刀劲所到之处,人,物…。都无一幸免,只见刀劲一下子就从猎人王两脚之间,从下砍向九天之上,好像似要把九天都劈开一样。
一切来得太快,提着‘毒舌’还没有看到阿那刀,猎人王整个人就停在了阿那刀面前,阿那刀也因为使用了这一招,杀神斩第三式‘杀御九天’而一时无法抽离出来,整个人也呆呆地望着猎人王。
突然间,暴风雨后的宁静就这样来临了,久久没有人发出一点声响,连大气都不敢出了。大家都只能静静等待着,等待着结果。半饷后,猎人王才大喝了一声,整个就爆体而亡,很快就化为灰尘,而那边‘毒舌’就那样直接插入了泥土中。而阿那刀看到猎人王就这样消失在自己面前,半天才回过神了。整个人不由得后退了几步,被连忙赶上来的阿牛那和蟲儿扶住了。两人就这样一左一右扶着阿那刀的腰,让他仍然那样站立着。
才看到老大猎人王消失,大家都愕然了起来,一切都太突然了。但是大家很快就意识老大死了,而且死得那么透,所以大家连忙默契地拿起武器就快速往前围攻起阿那刀几人;只要母夜叉或者独狼一声令下,马上就让阿那刀几人变成箭猪。
看到这个情形,阿那刀连忙提起那半截鸣月杀艰难地往前迈了一步,使用魄力大声暴喝道:“怎么?你们想不认之前的赌约吗?”伴随魄力的声音,都快震破众人的耳膜了,有些修为较浅的都已经开始用手捂住耳朵了。但是大家为老大猎人王报仇的心情还在,所以那些能行动的喽啰更往前迈进了几步,并同时大喊道:“杀,杀,杀”!整个气势只高阿那刀不会儿弱几分了。
一时双方都开始僵持了,不过也只是几分钟的时间,母夜叉终于发话了,只见她大声暴喝道:“退!”虽然只是一个字,但是威严毋庸置疑。刚才还喊着杀的喽啰们,听到母夜叉的命令,都开始面面相觑了起来,一时也不知道往前还是往后了。这个时候独狼站了出来,只见他拔出了自己的刀,震喝道:“难道没有听见老大说的吗?猎人王既然已经死了,以后猎苗城就是母夜叉老大说的算了!她刚才说什么?你们没有听见吗?”说完,独狼最后还加大了几分魄力注入声音中。一干喽啰听见老二老三都这样说了,最后只能服从命令了,提着兵器同时暴喝道:“偌!”然后,刚才紧紧围着阿那刀一行的众人都退到了主街两边去了。只留下母夜叉、独狼和阿那刀几人。
只见母夜叉走过独狼,才站立住。才站住,就对阿那刀说道:“我们猎苗城一定会信守赌约的,你们可去打开牢房就那些蛮苗了。”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要走了。
阿那刀连忙喊着她大声震喝道:“人我会救的,但是猎苗城我也要毁了。”看到母夜叉怒转过来的身影,阿那刀连忙继续说道:“不过,看到你们信守赌约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们三天解散猎苗城!三天后,如果猎苗城还存在在这个大陆上,我一定一把火烧了它。”说完,阿那刀吩咐阿牛那赶紧去释放那三个牢笼的同胞们。
母夜叉本来听见阿那刀要毁了猎苗城马上就有发怒了,可最后听见阿那刀那样说,心里的火也暂时压住了,听他那样说,自己心里也还好过一点,毕竟三天够自己和独狼商量这‘猎苗城’以后的方向了。想定后,就仍由阿牛那去释放了那三个牢房的蛮苗们了。
很快,阿牛那随着潮水般而来的同胞就来到了阿那刀面前,阿那刀连忙让大家回家了。等看到大家都走得差不多后,阿牛那才神情凝重地对阿那刀说道:“老大,只有两牢的人,第三个牢房是空的。而且都没有阿依娜的人影。”
才说完,阿那刀已经震怒地往前又走了几步,连忙大声问道:“不是说好的三个牢房的人吗?怎么只有两个牢房的人啊?另外我的朋友阿依娜他们呢?”
听见阿那刀这样问,母夜叉显然不太清楚。倒是独狼阴笑了一下,解释道:“那个是猎人王骗你的了。被你们放了那么多,最后本来也只剩下了两个牢房的人了。至于你说的阿依娜,我不知道是谁。”才说完,看到阿那刀气得握着的鸣月杀又开始因为注入魄力而实质般出现了,独狼连忙又继续说道:“不过三天前,我们送了一批年轻的苗女去了熊力帝国帝都,交给了嗜血之王叶骨。里面可能有你要找的阿依娜吧?”说完,看到阿那刀紧握着鸣月杀的手稍微松了一下,独狼才舒了一口气。
听独狼那样说后,阿牛那气得就要冲上去,跟对方再战一场了,阿那刀连忙拉着他大声对着母夜叉说道:“记住,三天,你只有三天时间!”说完,阿那刀头也不回的一手拉着蟲儿,一手拉着阿牛那带着青宝他们就随刚才逃命的同胞们走出了猎苗城,留下母夜叉和独狼站在原地。
看到阿那刀他们走远后,独狼才幽幽地说道:“母夜叉,你刚才怎么会忍得下去啊?你现在可是猎苗城的老大啊?”
母夜叉没有看向独狼,而是仍望着远方渐渐消失的阿那刀,半天才回道:“猎人王什么样的实力,你和我自问联手能碰得到到他分毫吗?”
独狼这个时候也望向了远去的阿那刀,没有回答母夜叉的问题,却问道:“那三天后,我们何去何从?”
听见独狼说三天,母夜叉头也不回的走向自己的房子而去,最后才抛出一句话“不还有三天时间吗?我可以好好想想。”留下独狼一个人在主街上,吹着冷风,而此时他的脸上却显现了一丝阴笑,一丝不容易被人觉察的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