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场就败北了,阿那刀心里就不停在盘算着,到底应该怎么力挽狂澜了。让阿牛那走进牢笼,他是万万不会同意的,就更不用说让他死在这里了;最关键的还是那一个牢房中的苗家兄弟姊妹的生死存亡了。还没想到办法,第二场比试已经开始了。
猎人王派出的第二场比试着就是他左手边那个男人婆。20来岁的样子,一身劲装打扮,手中随时都拿着一节短短的皮鞭,如果阿那刀生活在这个时空一定知道她的那个造型和MS女郎只有那么像了。废话少说了,只见她才走上圆圈,周围的喽啰们就大呼了起来,差不多都是“二爷威武,二爷雄风……”搞得正准备上场的蟲儿和阿那刀默契地同声说道:“男人婆!”然后一脸恶心地相互对视了一下。
刚上场的男人婆好像没有看到两人的表情一样,自顾自的往四周故意按了一下手势,才让四周众人安静了下来。然后看着蟲儿,叉着腰笑道:“这场是你这个小妮子和我比试吗?一会儿输了进牢笼里多可惜了,要不给我当个压寨夫人得了。”说完,惹得四周一阵大笑。
蟲儿也不是没有见过大场面的人,见对方一上场就给自己难堪,自己也不客气的回敬道:“是吗?我也是这样想的,不过就不知道你行不行了?”说完,自己倒先笑了起来。周围一干众人,这次到没有跟着起哄了,不过看大家憋得涨红的脸色,就知道他们只是摄于母老虎的淫威了。
母夜叉好像没有听见蟲儿回敬自己的话一样,仍然笑道:“好嘴利的小妮子啊,二爷这就给你一颗一颗拔了。”才说完,皮鞭甩了个空响就跃到了蟲儿面前,攻向了蟲儿。
看到对方这么就攻了过来,蟲儿好像没有看见一样,仍然一脸地笑意。等母夜叉靠近自己,才发觉不对头。只见母夜叉快速地跳出了蟲儿范围内,厉声叫道:“怪不得牙尖嘴利的,原来是蛊家的人啊。”才说完,就见母夜叉连忙割了自己头发,就吞了下去。蟲儿还没有来及发动蛊功,母夜叉就吐出了一个虫子。而母夜叉此时披头散发的,更像个男人了,不过是糟蹋的那种男人了。
见母夜叉一下就解了自己的蛊毒,蟲儿好像不关心一样,往前迈了一步,看着母夜叉说道:“怎么?小女子伺候爷,爷这么不领情吗?”母夜叉看到她往前迈了一步,条件发射地退了一步。这个时候又听见对方这样说,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反驳了。不过看她动作就知道刚才那么一下还是吓住了她,这也难怪了,敢和蛊家人玩近身,那不是闲命长了。蛊家人周身全部是蛊,全部是药,可以让你残,可以让你死,也可以让你生不如死……。。
见对方不说话,蟲儿故意又往前迈了几步,母夜叉退了两步,发现居然退到了猎人王跟前。只见猎人王身体微微往她后背靠了靠,好像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母夜叉突然不外后面退了,反而往前面迈进了两步。很快刚才还若即若离地两人,一下子就只剩三米的距离了。
蟲儿也发现了母夜叉的变化,一时也好奇猎人王到底给她说了什么,她居然不拍自己的蛊药了。蟲儿正在想着到底为什么的时候,母夜叉已经开始进攻而来,手中的皮鞭也一下从半米长短变成了三五米的长度,很快就像八爪鱼一样缠绕而来。蟲儿当然不会被扭曲而来的皮鞭误导了,虽然它们看上去好像无力一样,但如果击中身体的话,那伴随而来的暗劲一定会让人伤经碎骨;所以蟲儿根本不给皮鞭挨着身体的机会,小身板在皮鞭下游来游去,好像鱼儿在水草丛中嬉戏一样。
母夜叉当然不会纵然蟲儿这么自由来去了,只见她手中一紧,刚才还扭来扭曲的皮鞭一下就犹如闪电一样,一浪接着一浪地击向蟲儿。蟲儿没有经历过雷鸣电击,但是看到过阿那刀是怎么被电击的,所以还是蛮有心得的左闪右避,一时之间倒也游刃有余,不落下风了。
不过,这样可彻底把母夜叉激怒了;自己好歹也是猎苗城坐第二把交椅的人了,刚才独狼夺得了头筹已经出尽风头了,自己如果不能短时间内解决眼前这个丫头的话,将来这第二把交椅就岌岌可危了。猎苗城,都是刀头舔血,认钱不认人的主,向来都是有能者居之,谁都时时刻刻想着怎么踩着别人往上爬了。想到这些,母夜叉也开始不淡定了。只见快速使用皮鞭击向蟲儿没有击中后,就快速收回了皮鞭,拔出了自己的贴身软刀。这是一把像软剑的软刀,刀背两指宽厚,刀尖处打有一个圆孔,平时作为腰带系在腰上,整把软刀只有一边开刃,浑身墨黑墨黑的。如果不是母夜叉使用魄力注入软刀,让它坚硬了起来,阿那刀还以为母夜叉拿出来的又是一根皮带了。
只见母夜叉软刀在手,整个人的气势都不同了。刚才还嬉笑游斗,这个时候整个人俨如地狱来的的使者,浑身散发着冷冷地气息,手中的软刀也不自觉的鸣动了起来,好像变成了一把活物一样。猎人王看到母夜叉最终还是把自己兵器拿了出来,不由得笑道:“冰寒刃,好久没有见了!”说得好像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样。
蟲儿看到母夜叉拿出居然十大邪刀之一的冰寒刃也微微的一惊,刚才轻松地表情也一扫而空,整个人开始内敛自己的气息,准备迎接对方即将而来的强大攻势了。
一旁的阿那刀看着母夜叉才拿出了一把叫做‘冰寒刃’的软刀,整个比试场上的气氛就变得不同了,一时开始好奇这‘冰寒刃’了。正在这个时候,意识里的那个声音开始说起话来了:“你真是无知的可以,这个‘冰寒刃’乃上古十大邪刀之一,相传为万年寒晶打造,非铁非铜,却浑身散发这源源不断的寒气;又因随身佩戴,为抵御寒气,佩剑者只能随时随地地运行魄力御寒,长期如此,无形中增强了魄力修为。所以又为‘修炼之刃’。当年使用它的为妖姬雪漫天,所以位列十大邪刀之末。”
才听战神蚩尤介绍完毕,阿那刀突然好奇问道:“什么是十大邪刀啊?又是那十大邪刀啊?”
战神蚩尤迟疑了一下,说道:“等你解决了这里的问题,我在详细给你说说!不过你记住此刀古怪非常,如果将来面对它的时候一定要小心了。”说完就消失在意识海中了。
阿那刀还想问什么,很快就被比试场上的打斗重新吸引过去了。只见蟲儿身边一米范围外都是寒冰,整个人好像都被寒冰笼罩了一样。看到蟲儿吃力的样子,就知道能让这一米范围内保持不被寒冰侵蚀,已经是她做出的最大努力了。但是蟲儿好像没有放弃的意思,整个人还在死死支撑着,好像不甘心就这样输掉比试一样。
看着她一次次弯曲的纤纤玉脚,又一次次支撑了起来,阿那刀心里突然明白她为什么在支撑一样,就像刚才阿牛那一样。想着身边有这样两个伙伴,阿那刀真的觉得很幸福;自己能做的就是在她们身边默默支撑着她们。
突然,层层围绕蟲儿寒冰出现了裂痕,而且还越来越大。母夜叉这边也苦苦支撑着,两只手臂都开始打颤了起来;难道她没有完全炼化这把‘冰寒刃’。阿那刀正想着,蟲儿已经冲出了冰层飞袭向了母夜叉。难道这次胜利的天平会眷顾这边吗?
电光火石间,漫天冰晶碎了一地,而蟲儿倒在地上半天爬都爬不起来;另外一边的母夜叉坚持了半天,才慢慢站稳了身形。阿那刀已经顾不得胜负了,连忙冲了上去,快速地抱起来蟲儿,幸亏只是虚脱而已,没有生命危险。
结果毋庸置疑,又是阿那刀他们输了。只见母夜叉艰难地往前走了一下步,擦拭着自己嘴角的血渍,弱弱的说道:“虽然我还没有炼化‘冰寒刃’,但作为上古十大邪刀,你以为是那么轻易就被你打败吗?”说完,头也不回的退到了人群中去了。留下阿那刀和蟲儿在比试场上,孤独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