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那刀和蟲儿兴高采烈地拿着‘玄风两极针’很快就回到了医家的医神居。可两人前脚还没有迈进大门,就和迎面而来的药圣大徒弟撞在一起了。一向好脾气的药圣大徒弟张开就要骂了起来,可看清楚是阿那刀两人,连忙激动地大声说道:“我正要去找你们两个了,阿牛那不行了。师傅已经带他去药庐了,你们两个快点,兴许还能见最后一面了。”说着,拉起阿那刀就直奔药庐而去。
阿那刀一扫刚才地兴奋,比药圣大徒弟还着急,连忙鬼影迷踪就全力施展开了,心里直暗道:“阿牛那,你一定要顶住了,我就快来了。几下功夫,阿那刀就到了药庐,也顾不得通传,推门就闯了进去。一进入去,就看见药圣正在聚精会神地给阿牛那施针,此时整个阿牛那脱得精光,完全侵泡在药池中,唯一露出水面的脑袋也插满了金针。看药圣额头不断冒出来的汗水,就知道此时有多紧张了。阿那刀也只能静静地在旁边安静地等待着,丝毫不敢打扰到药圣。
大约又过了一个时辰了,天空也慢慢暗了下来,只见阿牛那周围的药水开始沸腾了起来,好像不知道什么原因居然加热了起来,看见那不断冒出的热气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才见到这种情况,药圣连忙取下自己头发上面的发簪照着阿牛那的天灵盖就刺了下来。只见发簪才刺下去,刚才沸腾的药水突然就恢复了原样,看到终于恢复正常后,药圣才虚弱地瘫坐在一旁的药桌旁,整个人连拭一下汗水的力气的都没有。好不容易喘了口气,药圣在发觉阿那刀他们已经站在门口等待多时了。药圣正要询问寻找‘玄风两极针‘有没有结果,阿牛那这边又发生情况了。
只见刚才恢复平静的药水这个时候沸腾得更加厉害,阿牛那整张脸也忽红忽亮地交替着,整个脑袋都开始冒起了白烟,感觉他整个都要燃烧,都要爆炸一样。才要询问药圣,就听见阿牛那突然‘啊……。。’地大叫了起来,整个药池也因为叫声暗含魄力而被震碎了,刚才还插在他天灵盖地发簪也冒出了些许,看样子要不了多久就要完全冒出来了。药圣连忙顾不得休息,两面双手施展魄力就要强迫发簪继续深入天灵盖;可惜发簪也只是深入些许又开始往外冒了。看得药圣大惊,只能分出一点精力向阿那刀骂道:“你小子,还看什么热闹了。找到‘玄风两极针’没有?你兄弟就要顶不住了……。。”话还没有说完,看见发簪又趁机冒出了几分,药圣连忙全力压制过去,不敢在和阿那刀说话了。
听见药圣分心给自己说话,阿那刀才想到‘玄风两极针’。连忙把‘玄风两极针’就摊在手上,快步走到药圣身边回道:“找到了,前辈,你看,这个就是‘玄风两极针’。”听到终于找到‘玄风两极针’了,药圣高兴惨了,顾不得多言,连忙又加大几分魄力,一手压制发簪,一手就像过去拿‘玄风两极针’。可是抓了几次,‘玄风两极针’都有灵性地躲闪开了,好像不希望药圣碰到它似的。半天,药圣才搞明白,原来这家伙认主了,怪不得自己无法拿到它了。没有办法,药圣只能赶紧吩咐阿那刀道:“看来‘玄风两极针’已经认你为主了,现在只有你能使用它了。你现在听我说的,你照做了。这样阿牛那可能有一丝希望了。”
听见,药圣要自己医治阿牛那,阿那刀连忙拒绝道:“我不懂啊!万一………”
药圣没有机会和他歪歪,只能大骂道:“婆妈什么,再不照我说的做,你就给阿牛那收尸了。”
听见要给阿牛那收尸,阿那刀很快就豁出去了,卷起衣袖,大声说道:“好,你说,我照做!”
见阿那刀几句话就骂清醒,药圣也是一惊,这小子果然够坚毅啊!不过也顾不得多加赞赏了,连忙吩咐道:“‘玄风两极针’至阴至阳,玄冥夺魂,现在意守丹田,双手灌魄,气运玄阴玄阳两针。玄阳针入百会,玄阴针入会阴………”
才按照药圣说得做,就发现,‘玄风两极针’分别从百会和会阴沿着任督二脉就自行运行了起来。但是因为药圣要求越慢越好,所以阿那刀才又魄力控制着玄阳及玄阴两针缓慢地运行着。只见玄阳那边所通过的经脉都像有一只小老鼠在里面逛蹿着,而玄阴这边所通过地经脉都像有一个吸力球一样,整个经脉所过这处都是凹陷一坨。差不多过了两个时辰,玄风两极针终于慢慢来到丹田处了,只见两针一到丹田,就像失散多年的老友一样,愉快地围着就快速地转动了起来。之前郁结不畅,无处释放的幻魂这个时候好像找到了地方一样,全面涌向了‘玄风两极针’。很快,之前还充斥阿牛那的大脑一下就透明敞亮了。随之‘玄风两极针’越转越快,蜂拥而来的幻魂很快就一下子全面聚集到了‘玄风两极针’形成的阴阳鱼中;不过很快,阿那刀就感觉没有那么简单了。只见聚集到‘玄风两极针’形成的阴阳鱼中幻魂,一下就被困住了,等它们发现不妙的时候根本就无处逃生。感情这‘玄风两极针’还把之前的12道宫锁阵吸收为自己使用了。而且还马上利用来困住了这阿牛那体内残留的‘幻魂’。
正当阿那刀惊奇地时候,‘玄风两极针’又给了他更大的惊喜。只见无法逃脱的幻魂很快就被烈烈火焰焚烧着,而且就在阴阳鱼阵中。这些‘幻魂’没有几下就全部焚烧成了一粒灯芯,一粒带着莹莹紫光的灯芯。感觉阿牛那体内没有一丝幻魂地踪迹后,阿那刀才收回了‘玄风两极针’。
才收回,就发现阿牛那晕倒了下来。阿那刀连忙扶着他,大声问道:“药圣前辈,我是不是失败了!我刚才明明感觉所以幻魂都消失了。怎么……”
还没有等阿那刀问完,检查完阿牛那的药圣笑道:“哈哈哈………无碍,无碍了,换成是你和一个人每日每夜地搏斗40来天,你也累啊。他只是需要休息休息,调养一下就没有问题了。”
来得权威的肯定,阿那刀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脸上也露出了久违地笑容。看见阿那刀笑得那么开心,药圣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也同样哈哈哈地笑了起来。突然药圣,跪了下来,朗声道:“白苗医家不孝子孙药圣参见天命人!”
声音不大,却在这小小地药庐炸开了锅,连忙旁边的蟲儿都惊呆了,不知道应该站还是应该跪了。最后看到药圣前辈都跪下了,自己也只能跟着跪了下来。搞得阿那刀不承认也不是,承认也不是,最后只能让大家起来回话了。
安顿好阿牛那后,一行人才来到书房分主宾坐了下来。药圣还没有开口,阿那刀已经认不出问道:“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看到蟲儿也好奇地盯着自己看,药圣大笑道:“你忘了刚才在救阿牛那的时候,我说了什么吗?”
搞得阿那刀直挠脑袋,刚才不就是在教我怎么救阿牛那吗?
看阿那刀还没有反应过来,药圣才继续说道:“‘玄风两极针’认主!”既然说了,药圣也不想继续卖关子,索性一口气说完了。只见他继续说道:“‘其实‘玄风两极针’存在这个世上的时候已经早就认主了!现在它居然认你做主,对于这种神器,只能有一种解释,那就是你原本就是它的主人。而它原来的主人就是我们九黎部落最伟大的战神——蚩尤!”
说完,药圣停顿了一下,因为除了阿那刀,其他人都有点震撼了。等大家消化了一下,药圣继续说道:“我们白苗一族来到这‘南蛮之海’也是根据指示行事了。而我们来到这里的唯一任务就是等待听命人来取走‘玄风两极针’。”
听药圣终于说完,阿那刀就知道和黑苗、红苗一样了,都是听到指示行事;不过阿那刀还是不放弃地问道:“那你们又是奉了谁的指示?”
只见药圣这次只是摇了摇头,表示不清楚,只是先祖就是这样传下来的。
虽然知道会失望,但是阿那刀问了心里才会心安一点,而这个下指示的人又是谁了?这段时间以来,自己就像被人牵着走一样?好像这人在下一盘很大很大地棋一样?算了,暂时想不明白,阿那刀就不费劲想了。有机会问问,那人,也许会有点线索了。想明白这些后,阿那刀终于释怀了。
药圣这边,见阿那刀突然沉默陷入沉思了,一时整个大厅静悄悄地,觉得不合适。这才大破沉默继续说道:“既然,等待的天命人已经完成了,我们白苗一族今后就听命天命人安排了。不过现在只有我们医家和蛊家有代表在。我想天命人暂住药神居,等我召集白苗一族再从长计议?”
听到,药圣在询问自己意见,阿那刀才回过神了,连忙推脱道:“药圣前辈,一切还是先维持现状吧!因为我还有重要的事情需要办理了。现在一切详谈的话还是为时尚晚了。”药圣知道阿那刀说的肯定不是小事,而且一时半刻也无法召集完白苗一族散落各处的氏族和那些避世的氏族,所以也只能照阿那刀说的办了。一时无话,大家也都回到各自的住所休息去了,毕竟都累了一天了。
在回住所的路上,阿那刀看到自从知道自己身份后就一直沉默的蟲儿,一时有点不适应了。连忙屁颠屁颠地突然跳到蟲儿面前吓她,可是蟲儿好像没有看到一样,只是淡淡地说道:“别闹了!”
一下子让阿那刀想继续逗她的兴致都没有了,只能双手搭在脑袋边走边说道:“怎么变沉默了,是不是不想理我了?”
听见阿那刀这样说,蟲儿连忙害怕地回到:“不是,不是……只是…”
看见蟲儿的表情,阿那刀就知道肯定是自己的身份了,连忙笑道:“只是现在我是天命人,不知道怎么和我相处了吗?”
蟲儿听完,两眼无神地看着阿那刀,那表情分明就是默认了。只见阿那刀笑道:“天命人?我都不知道是什么了?你知道吗?放心吧!不管什么时候,我还是我,我就是阿那刀!”说完,冷不防地拍向蟲儿的翘屁股,调戏道:“果然很有弹性啊!”说话,看到蟲儿一脸黑线,连忙一溜烟就跑了。
可惜还没有跑远,蟲儿已经杀猪嚎道:“我要杀了你,大色狼!别怕,阿那刀……。。”
一时才安静一会儿的药神居又热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