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血狼一路而行,阿那刀不知不觉地就来到了一个空旷的雪地上;四周都是厚厚地积雪;远方除了结冰的湖面就是延绵高耸的黑色屏障了。阿那刀到了这里就迷糊了,怎么一到这里就没有了血狼的踪迹了,刚才还能依稀分辨地的足迹现在哪里还找得到?四下找了半天都没有蛛丝马迹,好像这里就没有人来过一样。
当阿那刀还在想着怎么找血狼的时候,突然一阵箭雨就飞了过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些火箭,一下就照亮了阿那刀四周。饶是反应及时阿那刀还是中了几箭,幸亏有着强大防御的身体才没有受重伤了,不过还是被箭矢带来的强大劲力带着摔了几跤,差点就摔倒了湖中。不过手才碰到湖面那些冰块就出现了裂痕,让阿那刀心惊刚才幸亏运气好了,要不掉下去不冷死才怪了。但是一切都还没结束,一阵阵的箭雨接二连三的跟着而来,阿那刀只能拼命向前躲避了,后面的湖面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了。不知道怎么的,现在运用起魄力来得心应手的,而且感觉魄力精纯很多。不过暂时没有功夫细想这些了,这些密密麻麻地箭矢十分强悍了,飞了这么远还有这么大的劲道就可想而知了,让阿那刀一点都不敢轻视了。
不知道是一般人躲避箭矢都是往远躲避,阿那刀反而往前面躲避,一时让对方没有反应过来。几次躲避后,阿那刀终于发现了不远处散落的岩石,所以连忙施展起鬼影迷踪绕过岩石后面暂时躲避了一阵箭矢;但也不是长久之计了,因为阿那刀很快就看见跟随而至的箭矢深深地没入在石中,要不了多久挡在自己前面的岩石就要裂碎了。怎么办?怎么办?阿那刀脑海中飞快地想着办法,突然远方传来了号角声。号角听着十分紧促,好像有重大军情一样;不过才没有多久,这边又传来了同样的号角,那边也‘凑热闹’的跟着响起了号角,一时间号角传遍了阿那刀身后;火光也星星点点的亮了起来,而且还越来越亮,一下就沿着身后的湖面形成了一条延绵起伏的火龙;定眼一看,原来是一座围着湖面建造起来的城墙,城墙因为是建山脚下的,平时都是被隐藏在大山的阴影中的,看着现在全面亮起的火光就知道湖面有多长它就建了多长了。一下阿那刀才想到刚才偷听狗王他们的谈话,难道这里就是蓝色贝尔加湖?前面的大山就是高假缩山?刚才袭击自己的难道是蓝色军团?自己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就进入蓝色军团的防御区域了?怎么有种被算计的感觉?难道自己是被血狼诱到这里的?一时之间阿那刀就火冒三丈了,发誓一定要报复修罗这些人。
才想着自己周围的箭雨就停止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通亮地火光,等看清楚状况,发现自己已经被一队蓝色铠甲的重甲兵围住了,他们不远的后面,一个身穿长袍的小女孩像个领导一样站立着,犹豫太远,阿那刀看不清楚长什么样子。这些重甲兵一见阿那刀就想上来了擒住他,可是阿那刀又不是吃素的。几个起落就躲开了他们的攻击,比刚才躲避箭矢还容易。阿那刀也深知擒贼先擒王的道理,所以一躲开这些重甲兵的攻击就奔向不远处的那个长袍小女孩。眼看手指就要扣住对方了,突然手指被电击了一下,整个人全身感觉像过了电一样,随之强大的电流传入大脑,还没有来得及多想就晕过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醒来的阿那刀才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四周都只是大理石的大殿,高高的石梁,周围都是燃烧的火焰,暖暖地比外面好太多了;但是阿那刀清楚的记得刚才是被人电晕了,一想到刚才他连忙爬起来就准备溜了。可惜才爬起来就被电得晕呼呼的,只是这次没有刚才那种强烈的感觉了,但也让人很不好受了。阿那刀不服气的又想要爬起来,才看清楚远方几个长袍的长者分别坐在长长地高背椅上围着一张宽阔的石桌指指点点地商量着什么,而刚才电自己的那个小女孩也站在旁边,冷冷地看着自己;看她的样子好像刚才是自己电她一样,这都是什么世道了。想着自己的委屈可能没有地方申诉了,阿那刀就不自觉地叹了口气;旁边那几个人好像才发现他醒了一样,终于有人开口说话了,不过随着一股力量把自己扶了起来,阿那刀才真正听清楚对方说道“你们来了多少人啊?都是什么人?你们主要目的是什么啊?是不是我们的晶矿?”
才听对方问道,一股强大的神识就压了过来,钻大脑,好像在探知大脑里面的信息一样。不过才一个照面那探知的神识好像遭遇了什么,一下就消失了;阿那刀也莫名地烦躁了起来,嘴上冷冷回答道“什么多少人啊?什么打劫啊?什么什么晶矿?”
还没有听到阿那刀回答什么对方就震了一下,不自然地坐在了椅子上,半饷才起身和旁边上座的一个雪白长发的中年人耳语了几下;然后缓慢地起身,来到了阿那刀面前,不自然地问道:“你是谁?”
阿那刀明明被逼问,但是却感觉第一次有人重视自己一样,一种被敌人尊重的重视;只见他拼命没有再感到一点压力的慢慢站直身体,理了一下衣服,看发型没有乱,才正式朗声地说道“我叫白鬼!”
对方显然没有想到他搞了半天冒出了几个字,努力搜寻了一下大脑,好像没有听到过嘛,最后无奈地摇着头回答道“没有听过”。
一句话又把阿那刀打回原形了,让他自尊受刺激地就要暴跳了起来,刚才的自豪感一下就没有了。可惜旁边的那个小女孩没有给他机会,不见她怎么动作一阵电击就袭来了,这次阿那刀自己都能闻到点焦味了,怎么这么虐人了,刚才才弄好的发型此刻都根根立了起来。
半天,好不容易爬了起来的阿那刀恨恨地看着这些古怪的长袍人厉声道“我一定会让你们记住我的名字——白鬼!”
看着他的眼神,还站在面前的长袍人突然回了一句“好的,我等着。”说完就对旁边的小女孩说道“喀秋莎,交给你看管了,我们要去西边看看战况了。”说完几个长袍人都起身离开了,偌大的大殿中只剩下颔首的小女孩和阿那刀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