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走越远了,已经看不到外面的情形了。两人的前面也适时的出现了一个火球,刚好可以用来照明的火球;阿那刀佩服的看着阿牛那,这小子控制火属性的能力也越来越强了,不见有任何动作都可以用意识来控制了。想着心里也不免有些落寞了,自己怎么就没能传承火属性呢?
顾不得多想了,两人走进旱溶洞深处了,这里已经开始有点潮湿了。周围的空气也开始湿润了起来,但是却很稀薄,让两人都有点大脑缺氧了。阿那刀也不知道接下来会面对什么,只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只能硬着头皮往里面走着。
走了几个时辰了,眼前眼前突然漆黑一片,火球因为空气和潮湿也就无法继续照明了。阿牛那试了几次都无法成功,最后不得以只能依靠老大阿那刀在前面领着他前进;还好凭借阿那刀超强的眼力这点倒是没有什么大碍。渐渐地又有回到圣地的感觉了,不过很快两人就知道这次不同了。刚才两人就听见远方有水声传来,两人循着声音找了过去半天还是没有发现,只能跟着水声继续前行;随着水声越来越大,两人知道里目标又近了一步,当时及时是这样还是走了一炷香时间。不够两人心里也更加难受了,因为这里空气更稀薄了。
在两人感觉就要窒息的时候,水声更加大声的传来了。没有办法,两人还是坚持的走了过来。终于看见眼前的情景,原来阿那刀他们刚才通过的旱溶洞是直达眼前的这条地下暗河的;可惜就是路程太过遥远,整个地下暗河又让这里的空间和外界完全的隔离着,造成这里闭塞的环境,所以空气才会那么的稀薄,也是够折磨人的了。
此时,阿那刀和阿牛那靠着洞壁望着脚下百来米处不断澎湃滚动的暗河,强大的冲击力不断拍打着岩壁,可惜一次次都失败而回;真的想象不出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水势;这里和赤坤有什么关系。眼前不像有路可以继续走的样子嘛,本来以为是不是刚才两人走叉了,路不在这里;可很快阿那刀就否定了,因为刚才进来的时候就没有发现其他地方有空气波动,只有这里的空气都动荡的,尽快它十分稀薄。难道还有什么玄机吗?阿那刀连忙让阿牛那协助自己,简单说明了一下,只见两人都把魄力全力运行起来,只见阿牛那把魄力运用来控制着火属性,一个气量球的魄力就包围着火飞到暗河上边;阿那刀也连忙把魄力运行起来,尽量增强双眼的视线好借助火球看清楚暗河周边的情况。可是半天了还是没有发现。阿牛那见状只能连忙把自己刚突破的第三层的魄力疏导给阿那刀,让阿那刀略显疲惫的双眼马上就精力充沛起来,这次看得更远更清晰了。半饷,阿那刀连忙让阿牛那尽量在释放一个火球到那边,因为刚才好像看到一些东西,只是因为第一个火球太暗了看得还不太清晰,这才让阿牛那在释放一个火球。虽然刚才全力释放了一个火球已经损耗太多,又接连输送魄力给老大,让自己已经有点脱力了,不过老大好像看到希望了,阿牛那还是拼了命的全力又释放了一个火球,整个人马上就脱力爬在了地上。
老大阿那刀知道时间紧迫,也暂时不在管他,全力借助两个火球才看清楚一下门道来,一个稍纵即逝的蛛丝马迹,总算没有辜负阿牛那的全力支持。阿那刀也满意的连忙去查看阿牛那的情况,总算问道不大,只是有些脱力而已,等魄力恢复应该就会有所缓解了,阿那刀也适时的输送一些魄力去协助他恢复。
原来刚才阿那刀在滚滚翻腾的河水中发现了线索,只是若隐若现地,加上光线太弱,看得更加模糊了;最后好不容易借助两个火球的光线,机缘下才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原来线索在暗河里面,只有当波浪退回暗河最低时,而新一轮的波浪还没有到达时才看得清楚它的存在。阿那刀费尽魄力经过多次认证才看清楚它——一个沉入暗河的兽首;看清楚兽首上面的两个弯月的大角后,阿那刀大胆假设那就是水牛袭月兽,不确实是什么材料,黑亮黑亮地。静静地躺在暗河中,任由波浪的肆意拍打,根本没有丝毫的动摇一下。
经过观察阿那刀发现隔个几百米就有那么一个牛首冒了出来,看样子应该不会只有两三座了。阿那刀还意外的发现每个牛首都是被什么东西牵连着;经过再三确定才肯定那个是腰粗的铁链。本来阿那刀看到牛兽的兽角估计这个水牛袭月兽应该不会小,保守估计也有万把来斤了,可是看到铁链,阿那刀不自觉的在后面又加了个零,因为这么粗的铁链至少也应该牵制10来斤的重物了。想到下面就是找寻的赤坤,阿那刀连忙和阿牛那商量着应该怎么办?本来阿那刀想让阿牛那就地休息或者活动镇上,奈何阿牛那坚持,两人决定共同闯赤坤。
最后在两人商量下,还是由阿那刀打头阵,阿牛那在后面给他照明,确定万无一失后;阿牛那才沿着他的足迹跟过来。商量完毕后,两人就开始行动了。只见阿那刀纵身就跳下悬崖直奔水牛袭月兽的兽首而去,阿那刀也当真胆大心细,在算准波浪刚好退回暗河,新的波浪还没有来得及淹没水牛袭月兽的兽首的一瞬间,他着水牛袭月兽的兽首借力就飞到另外一头兽首那边;阿牛那也是紧跟在后想利用第二波的没来得及淹没兽首的那一丁点时间随阿那刀的足迹而去。
可惜计划是完美的,意外是常有的;在阿那牛踏住兽首准备借力的时候,脚下一滑,就失去重心了;阿牛那想准备调整身体也已经来不及了,第二波波浪已经袭击过来;呼救声也随之淹没在波浪声里。原来这些兽首长期侵泡在水中早已经布满了青苔,阿那刀因为身轻没有受到影响,阿牛那就不同了,一下就吃了体重的亏了。在前面正准备继续往前的阿那刀发现阿牛那没有跟过来就知道不好了,何况刚才好像听见有人呼救了,这个地方又会有谁呼救了。想到这些,阿那刀连忙转身选择其阿牛那。可惜茫茫河面哪里有阿牛那的身影了,自己也只能算准跳高与落下的时间刚好可以契合第二波的没来得及淹没兽首的那一丁点时间。这样一个又搞笑又狼狈的场景就出现了,堂堂天命人不断在暗河中跳高落下,跳高落下,嘴里还不停地喊着阿牛那,阿牛那……。跳得阿那刀都快累得不行才听见一个断断续续的声音时不时的传了过来“救……救……。命……命……咳咳….老……我……这……咳咳咳….里……”听见有声音传来,阿那刀也不多想就知道是阿牛那这小子了。只见这小子死死地抱着两个水牛袭月兽之间铁链,一会儿露出了水面,一会儿又被大浪打了下去,嘴里说着什么总被打断着,还不时的被河水呛着。看见他还活着,阿那刀总算歇了口气,但是又连忙跳了起来,第二波大浪又来了。阿那刀只能飞快地跳上跳下的想着方法脱险了,不知道是不是运动中按多酚分泌过多,人也比较清醒,一会儿阿那刀就有了主意。只见阿牛那解开腰带在落下的一瞬间甩给正好露出水面的阿牛那,喊他接着。不知道是不是阿牛那没有听清楚还是大浪来得太快了,第一次腰带还没有到阿牛那身边就被大浪收拾了。阿那刀只能拉回湿漉漉地腰带;这次阿那刀先趁阿牛那露出水面大喊他注意接着腰带,好把他拽过来;见阿牛那才点头又被淹没了,阿那刀赶紧抓紧机会了。第二次的机会转眼就到了,这次阿那刀也把稳时间,在落下的时候把腰带正好丢给阿牛那;阿牛那一接住腰带就紧紧地绕在手臂上,怕大浪把已经不怎么听话的手打得抓不紧腰带了;才完成这个动作,大浪又扑了过来。这边阿那刀紧紧地拽着腰带,感觉在水中的阿牛那还死死地抱着腰带的,就赶紧运用魄力借助踏在兽首的瞬间运力蹬了起来,可能是刚才这样也增加了力量,双腿也不由的滑了一下,两人一下就都落入大浪里面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两人在水中都死死地拽着腰带,只是一个在兽首的这边,一个在那边,怎么办啊?两人都默契地用劲不断把腰带缠在手臂上,一下就以横在两人中间的兽首开始了拉力赛;大浪助力这边的时候,那边就用劲多绕腰带几圈,助力那边的时候,这边就用劲多绕腰带几圈;几个浪花过后,两人之间只有两个牛角了的距离了;此时两人一个人紧紧地抱着一个牛角不停在浪花中忽上忽下的。
不过总算可以歇息片刻,但是可没有功夫给他们打招呼了,因为大浪没给这个机会。抱着牛角,阿那刀突然感觉不对头了,这个牛角不是铜铸造的,而是铁铸造的。因为铜铁在水的长期作用下都会腐蚀,但是两则腐蚀的情况是不同的,铜的腐蚀只是长有铜锈,它不会让铜的表面那么光滑的,就是有青苔也不会,它只会让铜更加粗糙而已,而粗糙的表面怎么会滑倒两人嘛;而铁的腐蚀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因为铁的腐蚀只会让铁更加的膨胀脆弱。而此时牛角上就是第二种情况,可能因为这暗河的闭塞空间里面的空气比较稀薄,它的腐蚀较慢,但是它还是呈现出铁腐蚀的情况来。这里难道是当年轩辕氏搞得那个铁牛天降镇黄沙的铁铸水牛袭月兽吗?吃惊之余,阿那刀也知道现在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赶紧脱离这里才是关键的。看着已经喝太多水的阿牛那已经说不出话了,阿那刀连忙拽住他的衣服趁第二波大浪还没有来的时刻用手运力击在牛角上,借助反弹之力跃出水面,看准时机重新踏着不怎么锋利的牛角跃到刚才准备而去的方向,几个起落眼看就要安全登岸了,阿那刀也高兴地奋力蹬在最后一头兽首的牛角上借力准备安全着陆了,可没有感到地面的厚实,却感到了脚下又一空了,一下就坠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