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中阿那刀脑海中不停的梦到那几句破译的千古苗文组成的诗句:“黄泉忘川缘三川,赤坤天降镇九曲;碧波春潮叠三水,鸿冥龙泉血未干。”第一句阿那刀还好理解,就是两人在圣地里面的经历,可是后面三句诗文的意思呢?半饷没有结果,阿那刀决定不要贪图一下子就全面弄明白,还是一句一句的来。根据诗文顺序那么下一句就是“赤坤天降镇九曲“。根据第一句”黄泉忘川缘三生“的解读顺序,黄泉代表黄泉路,忘川代表忘川河,三生代表三生石也就是蚩尤石;那么赤坤代表什么呢?天降代表什么呢?九曲代表什么呢?
想了半天,阿那刀突然记得自己在藏书楼的时候看到腾龙帝国有一年的一个大事件:事情发生三千多年前,当时腾龙帝国母亲河黄沙河连年泛滥成灾,民不聊生。侯刚氏家主献策国王轩辕云战,说黄沙河这么肆无忌惮,狂傲不羁,肯定是认为没有人能降得住他,何不举国之力,铸造一重器,看他能否撼动?本来这个是当时侯刚家主的一个戏言,因为谁会把黄沙河当成人看待嘛;没想到,国王轩辕云战居然认为可行。还命令天下铸造师练天下精石,铸就九方重器,并按照蛮苗神物水牛袭月兽的模样铸造,亦是侮辱蛮苗的意思。本来事情开展起来不是很顺利,因为铸造师这种低层次的手艺都只有苗裔那勾会,面对这个辱没神物的工程谁都不愿意做,谁都不想对不起祖宗。奈何当朝统治者铁血镇压,杀了许多铸造师的父母、子女、妻弟……。。一时哀鸿遍野,许许多多铸造师最后不得已屈服,咬着牙花了九年时间,用了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斤重铁铸造了九头重达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斤的水牛袭月兽。看着面前高大如山的九头铁铸的水牛袭月兽轩辕云战笑了起来,因为这件事他完成了又一次屠杀蛮苗后裔的大事;。很快,九头铁铸水牛袭月兽被腰粗的铁锁链连在一起投入黄沙河中,铁索另一头固定在岳山之上。你别说,黄沙河自此再没有泛滥过。这也被当成轩辕云战时期一大政绩被记录下来,记录的事件名称叫做“铁兽天降震黄沙“。想到这里,阿那刀记得当时人们叫的这个黄沙河还有一个别名叫“九天降黄曲“简称”九曲“。
想到这些,阿那刀就睡不着了,难道这次的目的地是黄沙河?那么又在黄沙河的哪里啊?会不会和这个“铁兽天降震黄沙“事件发生地有关啊?想着这个事件和诗文字一样多,意思都差不多,阿那刀想着会不会是前面两个字弄错了,所以决定还是到当年事件发生地看看再确定确定。忙喊醒阿牛那,这时阿那道才发现两人躺着一个牛车上,而阿那刀依稀记得是四鬼救了他们,可现在只有两人;想着鬼刀说的什么“魑魅魍魉,如影随形”,阿那刀淡然地笑了笑。
经过一月时间,阿那刀和阿牛那,终于到达了当年事件的地点——虎口镇。此镇就是当年因为“铁兽天降镇黄沙“建立起来的,严格意义上不算什么镇,因为这里大部分镇民都是当年铸造师的后代。而这里是一个自发建立起来的镇,没有获得任何官方认可的。虎口镇得名也和前面不远的黄沙河有关。走进一看,黄沙河犹如九天而泄,老远就咆哮飞逝而至;滚滚翻卷的黄沙水眼看就要如猛虎扑到眼前却又没入眼前的河道中,嘶吼而去。在这里站久了,耳膜都会震破,所以你说虎口镇是不是名副其实啊。
阿那刀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毕竟已经是几千年前的事了。所以阿那刀决定还是先回到镇中,看看苗裔那勾们会不会透露点消息了。
进入镇中,两人使劲揉了揉眼睛,发现没有看错后,两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不是镇口一块风化的破石碑上用龙腾文字歪歪斜斜的写着虎口镇,两人真不敢确定这里真的是一个镇了。熙熙攘攘地路人甲乙丙……。。一家矮脚木屋闪亮几点火光,就是这里客栈了;敞开木门的另一间木板房里,几张破烂木桌不是那熟悉的米酒谁会知道它是这里唯一的酒栈了。除了这些,就都是严闭的木屋。无奈之下,阿那刀让阿牛那先去点几个菜,自己去把住的地方安顿好。
老板伸出粗糙的双手递来钥匙,都还没有来得及接过阿那刀给的钱。隔壁就传来了激励的打斗声。阿那刀丢下房钱后就跑出去,正好碰见阿牛那被人从木屋中摔了出来。能把已经快冲破第二层的阿牛那轻松地摔出来,看来来人还是非常厉害了。
不过阿那刀顾不得这些,忙问阿牛那发生什么事了。在地上灰头土脸的阿牛那委屈的说自己不就是问他们知不知道“铁兽天降镇黄沙“的具体位置就被扔了出来。
听得阿那刀一耳光打过去,不过不是打来人而是打在阿牛那头上,打了还厉声说道“水牛袭月兽为我们苗家神明,应尊称为“牛神或神牛,你这样亵渎神灵不被打死才怪;而且不是”镇“是”震“。我们自己都是苗裔,就更加要知道尊敬神明了。你不用尊称了,揍死都是活该的!”
“老大…。”本来还委屈的阿牛那,听了不再说什么了。
阿那刀安抚好阿牛那后,朗声到“苗裔不孝子孙辱没先人,在此谢罪!“说完认真地对着黄沙河方向拜了拜,阿牛那见了也原地爬起来跟着跪拜了起来。来人见两人这么快就意识到问题了才哼的走回酒栈。留下本来还想问点什么阿那刀和阿牛那傻傻地在原地;唉……喝酒的兴致都没有了,阿那刀只能带着阿牛那回客栈休息去了。
呆了差不多半年有余,两人每天除了躲在房间里修炼,就是跑到黄沙河去查看寻找蛛丝马迹,其他就没有什么动作了,连吃饭都在房间里吃。也不是阿那刀不想找到地点,而是上次阿牛那惹的祸,两人只要到人多的地方都会被当成怪物看待;只要故意搭讪都会自讨了几个黑脸,这样的次数多了,两人就在也不去人多的地方了。
久而久之,阿那刀也发现这里有很奇怪的地方了。第一怪就是:每过10天,家家户户都会在门口摆上自己的东西,以物易物,偶尔有用钱买卖的;其他时候就没有那么多人了,那么热闹了。阿那刀也乘机数了一下人,其实镇上人还是蛮多的,大概有个200来人的。可惜平时那么冷清,阿那刀更加觉得这里的奇怪了。
第二怪就是阿那刀每次去黄沙河察看时都会遇见一个小老头,拿着一根竹竿在滚滚河浪中钓鱼,不见钓上来过,但每次阿那刀到的时候他都在,离开的时候他还在;仿佛就没有离开过一样。和他搭讪又不理人,好像当阿那刀是空气一样。
第三怪就是老板从来都不催房费,因为阿那刀和阿牛那都一个月没有交房租了,搞得阿那刀一见到老板就不好意思。
不过阿牛那总结说还有第四怪,就是有个傻子天天去看黄沙河水奔腾和听黄沙河唱歌。说完跑到阿那刀一时够不到的地方。气得阿那刀反咬道说还有第五怪,就是有个胖子,被人家当沙包丢来丢去还不敢发脾气。气得阿牛那想收拾老大变成了自动送上门,让老大一顿收拾。不过倒也其乐融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