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东霖听了看着李从呵呵的笑了一下道:“李叔你告诉林悦,天涯海角我会找到她。”
李从一笑道:“我告诉她?我也得见得着她才行。”
郑东霖敛了脸上的笑容,看着李从道:“刚才那几个戾国人,如果不是我提醒他们是不会死的对不对?”
李从怔了一下,半晌道:“不明白在说些什么?”
“戾国人到底和林家到底有什么样的渊源,你不会不知道,到底有什么苦衷,你们要一直瞒着。”
这时李从瞪了眼睛,涨红了脸道:“你别太自以为是,自始至终对于林家的事,你都是多管闲事。”
郑东霖听了,一颗心犹如被一把钝刀重重的敲了一下。
好一会儿,他看着李从弯起小指,口哨一呼,马噔噔的就跑过来了。扬身上马,不看李从一眼,一声低喝,那马儿驮着他噔噔的走出客栈。
就在这时突然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撕心裂肺的喊了起来,由远及近。
郑东霖停了马,看到是一个衣着华丽,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从一辆上马车上下来,哭喊着跑到郑东霖的马前面指着他恼羞的大喊道:“你,你,你杀了人就想走,休想,休想啊,你想害死我我们啊。”说着那中年男人如同村妇一样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郑东霖这才想起,这家客栈的院子里还躺着四具戾国人的尸体。
这时他也看到看完热闹的客人都争先恐后的涌出客栈。
那坐在地上的还在嚎啕大哭的中年男人,看到客人们都涌了出来,他更加伤心的哭喊道:“你们都付了钱没有,你们都付了钱没有,你们不能白吃白喝啊,你们不能白吃白喝啊.......”有些客人看着他哭喊的伤心,随手就从口袋里拿出些碎银子扔在地上,但是大多数客人还是如乘了风一样,转眼之间就跑的没影。
这时郑东霖下了马,看着那掌柜的道:“那四个没有一个是我杀的。”
那掌柜的一听,哭声顿时消了,他抬头看郑东霖,只一会儿,他又更加的大声的哭起来。
这时李从走过来,看着郑东霖道:“不是你杀的,还是我杀的?”
郑东霖给双手背在了后面看着李从道:“你功夫好,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一个是被你踢死的,三个是被你捶死的。”
“我还不是为了救你。”
“我可没让你杀人。”
掌柜的抬头看他们两个你一言我一语的,都是事不关己的样子,不由的气恼至极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指着他们大喊道:“你们,你们都脱不了干系,一个都别想走。”
郑东霖李从听了彼此对望一眼。
李从看着那掌柜的道:“看样子你要报官?”
那掌柜的气恼着大喊道:“这,这还用我报官吗,他们等一会儿就会来的。”
郑东霖皱了眉头问道:“你们渡十县县令是谁?”
“新上任的,我还没走动呢,只知道叫印聪。”
郑东霖一个挑眉道:“还没走动,就是说可以走到了。”
“当然可以走动,银子带足了,都走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