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又一个加油站，早知道我就不杀人了。”赵月山摇了摇头。
“不就杀了三个人吗？要不你干脆自杀算了。”第五凌雪不耐烦道。
杀人的时候眼睛不眨眉头不皱，杀完人在这说个没完。
“算了算了，不提了。我们去看看里面的商店还剩下什么东西吧。”赵月山摆了摆手。
第五凌雪看了看服务区的状况，对赵月山道：“里面的车有很多撞到一起，地上血迹虽然多，但商店的玻璃完好，休息站的人以逃命为主，没什么人抢东西。这里这么乱，应该没有形成加油站那种小基地的规模。”
“嗯，我们去看看。”
第五凌雪开车进了服务区。自从前天从加油站出来，赵月山就开始尝试通过杀丧尸得到什么变异进化的能力，浪费了一整天，没走多远，也也没得到什么成果，为此还打爆了一个服务区的加油站。
一路走国道，阻碍少一些，但是H市所在的省地广人稀，一百多公里也没到下一个城市。
二人刚刚下车，就看见几只丧尸，不过被赵月山和第五凌雪很快解决了。
赵月山把军刀给了第五凌雪，她用的倒是很顺手。
“周期评估结果
用时：113小时57分46秒
击杀丧尸数量：600
车载击杀数量：361
爆炸击杀数量：207
徒手击杀数量：32
状态：完成。”
一个面板忽然在赵月山眼前出现。
“嗯？这什么东西？”赵月山伸手去摸，却发现面板不是出现在身前，而是像游戏中那样，是个实时参数面板。
“什么？”第五凌雪在身旁问道。
“没什么。”赵月山摆了摆手，眼前的面板终于消失，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种被什么东西来回扫视的感觉，紧接着是一个冰冷的机械声音。
“平行宇宙溯源实验个体识别成功。”
平行宇宙？溯源？实验个体？这什么东西？自己变成了小白鼠？
赵月山一脸纳闷，一旁的第五凌雪见赵月山呆住不动，却在身边静静等待。
“姓名：赵月山
年龄：19岁（19年11月7天）
身体阶段：0阶
能力：实验体附加唯一能力——溯源（？）
状态：良好。”
这些信息出现在正中间，随后转到左边，右边、上方和下方出现了不同的栏位。
“提示：溯源面板操作由意念控制，由意念关闭或者打开。”
“关闭。”赵月山心里想道。
这些面板全部从眼前消失。
第五凌雪还在身边等着，自己不能一直看，还是等一会再说吧。
赵月山看向第五凌雪，脸上露出了笑容。
“你没事吧？”
第五凌雪被赵月山吓到了。刚才中了邪一样一动不动，忽然转过来就是这个笑容。
赵月山见第五凌雪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自己，顿时觉得十分尴尬。
“那个……没事……我是……看你长的太好看了，看呆了，哈哈。”
赵月山笑着道。
“呸，你骗谁呢？”第五凌雪一副嫌弃的样子，脸颊却微微一红。
这个直男，没救了。
“那个，我们先去看看商店吧。”赵月山觉得十分尴尬，但想起来了到这里的目的，顺便转移了注意力。
“嗯，省的你尴尬。”第五凌雪点了点头，却见赵月山的表情更加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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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门是反锁的，里面一定有人。”赵月山看了看玻璃门的门锁道。
“砸开还是假装砸开？”第五凌雪问道。
赵月山笑道：“像我刚遇见你那样。”提起工兵铲就要砸下去。
“嗷……”
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围又出现十几只丧尸。
“靠，你嗷你妹啊！”赵月山看着这些丧尸怒道。
这时候，赵月山脑海里突然出现一个声音：实质击杀丧尸819只，距离升级为一阶还需11只。
“丧尸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第五凌雪准备好了战斗，不过还是忍不住搭话。
赵月山径直上前，抡着工兵铲就朝着丧尸头上砸去。
“你别上了，我有大用。”
昨天打了一整天的丧尸，赵月山的战斗技巧更加熟练，力气也变大了许多，工兵铲对他来说已经不是比较重的武器了。
第五凌雪摇了摇头，昨天刷了一天都没进化，还指着在这所谓的“末世”能进化不成？
“两只……三只……五只……六只……”
虽然第五凌雪觉得很无奈，但是赵月山不让她上，她也一直没动，只是数着赵月山杀的丧尸。
到了，第十一只的时候，赵月山的速度突然间快了许多，工兵铲用的好像也更加轻松。
丧尸不断涌过来，又聚集了二十多只，第五凌雪提着军刀也走上前。
“你还挺主动啊！”赵月山一边砍丧尸一边道。
“丧尸这么多，我怕你一会就被他们咬死！”第五凌雪应道。
二人一起如同收割机一般，新出现的丧尸也被屠戮殆尽，新的丧尸也没有出现。
赵月山眼前又出现一个面板：
“当前状态：一阶进化者。
进化者是人类强化的最常见形式，身体，包括感官、精神等一切方面都会得到强化。”
“你进化了？”第五凌雪问道。
“嗯，现在叫……一阶进化者……不过是最普通的那种。”赵月山叹了口气。
“普通代表不偏向嘛，也很好啊，别失望啦！”第五凌雪安慰这赵月山。“好了，我们去看看商店吧。”
二人朝着商店走去，商店却忽然出现两个人。
“你们好，我是王苒城！你们要去哪儿？如果顺路能带上我们吗？我们有车，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左边那个人一边说一边走过来。
“王苒城？”赵月山也走近，看了看眼前这个脸上都是血和土的人。
“赵月山！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在西秦市上大学吗！”
“你们认识？”第五凌雪看向了赵月山。
王苒城是赵月山初中和高中的同学，本来二人家离得还算近，放学一起走，后来王苒城高一时候家搬到高中附近，二人家离得很远。
之后王苒城跟家在学校周围的学生走的比较近，高三的时候也很少在一起，毕业以后手机上偶尔联系，但后来王苒城不回消息，也就不怎么联系了。
上学期赵月山、王苒城和几个其他同学一起吃饭，一个嘴巴大的同学在饭桌上说王苒城一直很讨厌赵月山，之后联系几乎就断了。
“我高中同学。”赵月山答道，又转而问王苒城道：“你不是在南城师范上学吗？在这支教来了？”
“我是要去H市西边那几个山村支教来着。”王苒城点了点头。
“这谁啊？”赵月山看向另一个人。
这是个女的，脸上身上也都是血和土，看上去狼狈不堪。
“她是杜文晓啊，你不认识了？”王苒城本来很奇怪，再看了看杜文晓，脸上也沾了许多血和土，十分狼狈不堪，又两年多没见，确实不太好认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