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把你想得太厉害了，对不起。”第五凌雪在旁边温柔地说道。
商远微笑的看着第五凌雪说道：“从小到大我都没什么真正的朋友，但是我并不孤独，因为我习惯了。”
“我只是一个学生，我不是神，我不是什么特种兵，也不是什么厉害人物，我只是个无名之辈，一个普通人。我并不是什么圣母，与我为敌的，我没什么必要去饶恕他们。孔子说得好，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我人格有缺陷，我承认。从小到大我都是认真对待所有我认为对我好的人，从来没有对不起他们，但他们最后都会离我而去，有的突然就掰了，有的在背后说我坏话。其实我知道他们在背后总说我，但是我都没有说破，只是最后他们主动与我断了联系罢了。”
“我不怨任何人，我也没什么怨的，毕竟这都是我的问题。但是只要我能做到，我在乎的人不会受到任何伤害，对于那些人，我会让他们十倍百倍的偿还。”
赵月山一直说着，第五凌雪只是在旁边一直听，没有插话。
“我很变态吧？”赵月山抬头朝着第五凌雪投来一个微笑：“他们冒犯了你，这事没完。你说我是变态我也认，我不怕。”
第五凌雪长呼了一口气，说道：“随你所想的去做吧，我都支持你。”
赵月山打开了车门，下了车，关门时对第五凌雪微笑道：“我从来没对任何人说过这些，谢谢你听我胡扯。”
……
那个刚刚被赵月山折磨的士兵抢先一步将赵月山想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诉了他，得到了他说希望的——痛快的死去。
子弹从他的头颅射入，结束了他最后的恐惧。
“你的待遇很好，从头到尾都没被我处理。”赵月山看着还活着的士兵微笑道。
“不……不要……你杀了我吧！”士兵很清楚赵月山的手段，知道他就是个魔鬼，死可比活着不知道痛快了多少倍。
“死是一定要死的，对了，你听没听过一个数字？”赵月山与士兵对视，一对眼睛如同能吸引一切的黑洞，让人不知道其中会有什么，另一对眼睛则是彻头彻尾的恐惧。
“什么数字？”士兵问道，头上的汗已经流了下来，因为他知道，这个变态越是心平气和自己的下场越惨。
“三千三百五十七。”赵月山说完数字时候还笑了笑。
“不……不要……”士兵神色慌乱，哇的一口吐出了一口绿水，但是还是清醒的。
“别那么紧张，我不会全让你享受到的，因为你不够格。我们把最后的七去掉，三百三十五，最后一刀割开你的喉管，你会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好像是……脆骨你嚼过吧？”赵月山将士兵放倒在地上。
“不……不要……”士兵拼命的摇头。
“不要紧张，轻松得很，你只要死死咬着你的袜子，紧紧闭上眼睛，很快就过去了。”赵月山将袜子又塞回士兵的嘴里，拿出匕首……
……
……
“我们要找李斯吗？”第五凌雪问道。
“当然。”赵月山点头回答道。
第五凌雪又问道：“后面那个半死不活的怎么办？”
赵月山回答道：“见了营长送他个小礼物。”
“你到底割了多少刀？”第五凌雪皱着眉，虽然车开着窗户，但是血腥味还是往她的鼻子里面钻。
“三百三十四，差一刀留他一条命。”赵月山的眼睛看着前面，显得十分专注。
“你可真是……算了。”第五凌雪呼了一口气，转头看了看这个可怜的士兵。
士兵已经昏迷，身上穿着两层迷彩，下面还用一块塑料布垫着，被放在车后座。
“那我们现在去见李斯吗？”第五凌雪问道。
“嗯，他跟二连的士兵在一起，二连除了李斯直属的三排，其他人肮脏事情也干了不少。”
“就在这里。”赵月山将车停在一条比较宽的公路但是旁边，这里是一片田地，许许多多的幸存者正在劳作，旁边的士兵则充当监工的角色。
“你是跟我一起去呢，还是留在这跟他在一块？反正我割的地方比较集中，还处理了一下，一天两天死不了。”赵月山眼睛朝着士兵斜了斜，问第五凌雪道。
“我才不想在这儿呢！”第五凌雪撅起了嘴。
赵月山下了车，走到第五凌雪的车门边打开车门，礼貌地说道：“请！”
“噗——”第五凌雪见赵月山礼貌的样子忍不住笑了出来，没想到这个人的变化够快的，不久之前还是个变态的样子，现在倒是彬彬有礼。
第五凌雪伸出手，搭在赵月山的手上，随后下了车。如果此时穿的是裙子，第五凌雪绝对是另一只手提着裙角。可惜第五凌雪穿的是稍稍不过膝的短裤，没什么可提的，只是把着藏在腰间的枪。
赵月山索性将第五凌雪的手握在掌心里，拉着第五凌雪的手就向着前面走去。第五凌雪本来想甩开，却只是晃了晃便跟着赵月山朝前走。
“站住！”赵月山刚牵着足五里穴的手走了没几步就被卫兵拦了下来。
杀了一连长以后赵月山一时得意嚣张得很，都快把这个镇子当做自己的地盘了。
“给，我找连长。”赵月山将李斯的身份牌交给士兵，士兵敬了个礼便放行了。
李斯正坐在凉亭下面。凉亭将烈日挡住，此时在阴影之下喝着茶，好不惬意。
“连长，有人找您。”身旁一个中尉说道。
“谁？”李斯喝了一口茶水。
“一男一女，没说姓名，只是手里有您身份牌。”中尉回答道。
“我去看看。”李斯起身朝着中尉说道。
“是。”中尉退后一步，给李斯让开道路。
李斯向前走，只见一个身穿迷彩的士兵装束的男人正牵着一个黄色短袖灰色短裤的女孩的手慢慢悠悠的向前。
“停下！”李斯大喊着朝着二人跑去。
“怎么了李连长？”赵月山一脸无辜的看着李斯。
李斯道：“你们怎么这么嚣张？军事化管理的城镇就这么……这么拉着手悠闲的往前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