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不是电视剧,没有李莫愁为受癫狂走天涯,没有移花宫杀尽天下负心人,没有郭襄独守痴心梦成空,没有你的日子,我依旧要为了爱我的人向阳前行。
回到玺江市穆小柒很长时间没有再遇到过暮璃,即使隔着很近,即使我都我都有透透数着楼层,偷看你家的窗户。
一切都回到了正常,只是多出了个冀寒阳,偶尔会突然冒出来吃顿饭,或者在他喝多时,胡搅蛮缠,两人沿着江滩默默无语的走上一段。
徐鍩諾打电话给衮衮,说她们公司的房子马上开盘,自己出差没时间,让穆小柒陪着衮衮先去挑选房型,这样她能提前把房源留下,衮衮高兴的拿着户型图问了穆小柒一晚上,那种好,几楼好,哪个朝向好,虽然她自己也是学建筑出身的。
玺江前几年出了一个绰号叫“满城挖”的市长,整个玺江市十几条地铁同时开挖,各种城市建设齐齐上马,一万多个工地同时开工,整个玺江市处处扬灰,出门就堵。
“满城挖”的时代穆小柒还在规划局上班,听到最多的就是老百姓不理解怨声载道,可经过了那几年的阵痛期,回头来看,这种疼对一个人口过千万的城市的发展来说无疑是及其具有远见的。
玺江市的GDP的总量和增幅一直在华中地区独占鳌头,再加上其优越的地理位置,吸引了不少高端人士和企业的回归。
城市发展了,紧跟其后的房价也是中部首屈一指的,均价比相邻的几个省会城市高出一半甚至是翻倍,这些还是统计局说统计的平均房价,事实是三环内的房价可观而不可言喻。
鍩諾单位的地区楼盘位于玺江三桥的上游,三环之外,四环旁边,就是这样的地段,均价也达到了三万以上,不过也有优势,这个楼盘正好临江,也算是一线临江,要知道现在的玺江三环内一线临江的清一色都是豪宅项目,总价都以千万计数,最著名的代表就是穆小玉公司做的天幕。
“小柒,看的到江啊!江啊!”罗衮衮高兴的站在面江的阳台上大呼小叫的。
“我们这个楼盘设计的最大优势就是无论大小户型,四楼以上都可以看到长江啊,可是名副其实的一线江景房,不是那种号称江景房,其实都是只能在缝里看江的楼盘。”
徐鍩诺是公司的总载助理兼投资部经理,位高权重,售楼部的经理亲自出来接待,看着年青行为举止老到周全。
“单价多少钱呢?”衮衮显然是对这房子是很满意了。
“这个户型面积是119平方,是我们所有户型中面积最小的,因为它是侧面看江,不是直面,所以均价也是最低的,16楼的均价是两万八,每高一层多三百,至于优惠的具体情况你们要找徐总,她拿到的优惠比我们售楼部的高。”
衮衮眼睛汪汪的看着穆小柒,他们家一屋子都是做房地产的,是好是坏过她的眼绝对没有错。
“你的靖哥哥还要多久能到?”穆小柒问道。
“他说有客户,估计还有半个小时到。”罗衮衮高兴到把头都搁在了穆小柒肩膀上,肥溜溜圆滚滚的一个。
“这样把,严经理,我们还有一个当家的没到,我们在这自己看看,您先忙,我们看好了和你联系。”
人一走,衮衮迫不及待的摇晃写穆小柒,“小柒,你快说,这个怎么样,我觉得超级好。”
“你力气小点,被你摇晕了,鍩諾推荐的,怎么会差,虽然是侧边户型,但是两个卧室在早上都能有两到三个小时的日照时间,后面的那个房间也能晒到太阳,明厕明厨,客厅带阳台侧对江,就公摊打了点,有接近20个平方,不过十六楼是两万八,你挑个九楼就是两万五千八,在八五折就是不到两万二,这个价格这个地段可是哪里都找不到的。”穆小柒说了一大堆头头是到,罗衮衮就听懂了一个字~好。
“靖哥哥怎么还不来,等他来了我们直接去把定金交了吧!你看,以后我住江这边,你住江那边,我两隔江相望,多好!”
“我两又不是牛郎织女,望什么望,你好好望你靖哥哥,早点生个哪吒出来才好。”
“会的,会的,我一定努力加油!”
李靖那天最后依旧没有来,说是陪客户看现场,要改天再和衮衮一起来看。正主不到场,穆小柒只能陪着殃不拉几的衮衮沿着江滩而行。
南岸的江滩刚刚修好对公众开放,年底即将举行国际运动会的沙滩排球比赛场地就建在这里,穆小柒又干起了爬高串低的老勾当,带着衮衮偷偷摸摸的混进即将完工的比赛场地,爬到了看台的最高处。
面前的江水朝东流,来来往往的船只排成一竖竖的,远处的玺江一桥、二桥、三千排成一杠杠的,人和车都在忙忙碌碌的。
这个城市什么时候都如同这个这个城市人火辣的性格一样,都是热热闹闹的,即使每天有人哭有人笑,即使每天有人来了,有人走了,地铁里人永远多到挤不上这一班,宵夜摊子的人多到必须扯着嗓子说话,早上那碗最爱的热干面要过抢才能配上碗豆腐脑,不过豆腐脑还是得选下是甜还是咸。
可我们都深爱这个热闹到静不下来的城市。
衮衮和穆小柒都陷入了沉默,我们静静地想念自己心中的一个人,一段回忆,我们都固守一份执着是心中的坚强,心底的希望,我们喝着这两江水长大了,我们微笑的对着众人,当我们学会不在人前哭泣才知道,成长的痛,比想象中还要疼。
“喂!你两干撒的哈,爬那么高干嘛?你们怎么上去的?快给我下来!”两个带着安全帽的施工人员朝着两人边吆喝边跑了过来。
“怎么搞?”穆小柒问道。
罗衮衮心里正敲锣打鼓的难受,一脸无谓的说:“就这两男人,你说是打的过我两还是跑的过我两。”
“打什么打,好歹我还是知名企业的一罗罗,还没月黑风高呢,这光天化日之下打人了是要被关的,我丢不起这个人,再说这你看那边还一堆人在看呢,我两打不完的,跑吧。”
刚才偷溜进来的施工通道的门被关了,两人二话没说,顺着旁边的脚手架呲溜溜的翻过去。
“喂!你们爬什么?下来!喂!小心,你们出事了我们要负责的!喂!你们爬慢点,那么快干嘛……”
“哈哈哈哈……
杨若曦全身心的投入到了房子装修的忙碌中,把小魔仙留在家里交给了无从选择的三石同学,一到周末就拉着穆小柒逛各个建材市场。
玺江市全国著名的四大火炉之一,玺江一位知名的女作家曾经写过这么一段趣事来告诉大家玺江的的夏天有多热。
1956年的夏天,某知名先生应邀去玺江作报告,玺江三镇,数江南有些许凉快一些,有个偌大的东湖,有几十所大专院校,校园都搞绿化,因此江南比其它两镇都要凉快。
报告就安排在玺大讲,那个时候,哪有什么空调,大礼堂连电扇也不多,吹出来的还是热风,所以报告就安排在室外进行。到了作报告的时候,该先生一看,是在东湖的游泳池里。
该先生坐在游泳池边沿讲话,听报告的人黑压压一片,都站在游泳池里,听的人倒不错,唯独热坏了该先生一个人。此先生走遍天南海北,如今已80多岁,所经历的最热也最难忘就是玺江的这一次了。
这么的夏天,穆小柒陪着杨若曦逛着室外的建材市场,兼司机和搬运,感觉杨若曦这是在向自己讨债呢,过命的交情也就是在玺江的盛夏出来压马路!
“你说你把三石同学留在家里吹着空调,自己跑出来热的要命,还搭上我,怎么想的,你这是惜夫的操作吗?”
穆小柒怎么想不通杨若曦为啥就搞不定自己亲生的姑娘,每次跟躲鬼神样的,什么事情都愿意做,就是不愿意带娃。
“你没生过娃,不知道姑娘是爸爸的小棉被吗?那是天性,在她爸那,撒娇卖萌扮乖,那是信手拈来,到了我这完全是讨命来着,挑三拣四,爬低串高,东不成西不搞,动不动眼泪鼻涕说来就来,天生魔性难控制,搞得我像个后妈似的。”
杨若曦说着话呢还不忘把那个花洒堆到穆小柒手上,反正她力气大,体力好,比个男人还强悍。
“那要不明天我带姝雨,你和三石出来顶着这火辣辣的太阳二人世界。”穆小柒想到了自我挽救的方法。
“那也行,我爸难得休假,跟我妈去新西兰旅游了,要不我也不好意思使唤你。”
“你在我这还存有良心呢!我被你使唤是心甘情愿的,叔叔阿姨年纪大了,你可别折腾他们,再说姝雨在我这听话的很,明天我带她去滑真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