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朱竹清和宁荣荣说完这句话后,就引的舞台下面的广众的热烈鼓掌,虽然下面的七宝琉璃宗观众不知道今天是谁表演,但是凑热闹是人的本性,况且还由七宝琉璃宗的大小姐宁荣荣主持本次演唱会,再差也不会差到那里去。
下方,宁风致和两位封号斗罗也都坐在下面,他们坐的是最靠前的,也是最好的位置,能最清楚的看到舞台上的表现表演。
.........
舞台上刺眼的白光逐渐变暗,待完全黑的时候,已经完全看不见朱竹清和宁荣荣的身影,两女也在黑暗的掩护下悄悄回到了后台。
刚从舞台下来的两女就看见了无邪,宁荣荣给无邪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后,就拉着还想说什么的朱竹清走到了后面。
无邪笑了笑,手拿着麦克风一步迈出,走到了舞台之上,就在无邪走到舞台的一瞬间,台上的所以灯光都聚集到了无邪的身上,强烈聚光灯照在他的身上,让此时的无邪看起来有些虚幻。
就在聚光灯照在无邪身上的刹那,台下众人或好奇,或羡慕的目光,都统统集中在了舞台上的无邪身上。
对此,无邪非常的淡定,反正你又不能上来咬我,再说...你们打的过我吗?无邪想到这里时,朝下方一望,内心里‘卧槽’一声,尼玛,我都看到了什么,两个封号斗罗(剑斗罗和骨斗罗。),五个魂斗罗,八个魂圣(这里包括宁风致。),还有许多,无邪懒得数,七宝琉璃宗的大部分力量都好像集中在了这里。
被这么多大佬盯着看,无邪表示有些慌,同时他在也在腹诽宁风致,他是不是瓦特了,我叫的是普通弟子就可以了,结果你特么的把七宝琉璃宗的大部分力量聚集在这里,想造反啊。
.........
玩归玩,闹归闹,别把表演当玩笑,慌张只是暂时的,无邪很快就平复好了心境,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我还在蜈蚣精面前吃过它宝宝呢。
咳咳,我们回到正题。
嗒嗒嗒————!
无邪一步一步走到舞台中央,鞋和地板的接触发出了清脆的声音,虽然在这个嘈杂的环境中听不见。
走到舞台中央的无邪,把麦克风轻轻拿到嘴边,就轻轻唱了起来,他没有叫下面的广众安静,因为无邪对自己有信心,能凭着自己的歌声能使下面的嘈杂的声音听下来。
这一路上走走停停。
顺着少年漂流的痕迹。
迈出车站的前一刻。
竟有些犹豫。
不禁笑这近乡情怯。
仍无可避免。
而长野的天。
依旧那么暖。
风吹起了从前。
无邪的声音略带磁性,声音婉转动听,第一段唱完,下面的观众席上已经完全听不到了嘈杂的声音,无邪满意的点了点头,继续唱道。
从前初识这世间。
万般流连。
看着天边似在眼前。
也甘愿赴汤蹈火去走它一遍。
如今走过这世间。
万般流连。
翻过岁月不同侧脸。
措不及防闯入你的笑颜。
我曾难自拔于世界之大。
也沉溺于其中梦话。
不得真假,不做挣扎,不惧笑话。
我曾将青春翻涌成她。
也曾指尖弹出盛夏。
心之所动且就随缘去吧。
逆着光行走,任风吹雨打。
短短的路走走停停。
也有了几分的距离。
不知抚摸的是故事还是段心情。
也许期待的不过是与时间为敌。
再次看到你。
微凉晨光里。
笑得很甜蜜。
从前初识这世间。
万般流连。
看着天边似在眼前。
也甘愿赴汤蹈火去走它一遍。
如今走过这世间。
万般流连。
翻过岁月不同侧脸。
措不及防闯入你的笑颜。
我曾难自拔于世界之大。
也沉溺于其中梦话。
不得真假不做挣扎不惧笑话。
我曾将青春翻涌成她。
也曾指尖弹出盛夏。
心之所动且就随缘去吧。
晚风吹起你鬓间的白发。
抚平回忆留下的疤。
你的眼中明暗交杂一笑生花。
暮色遮住你蹒跚的步伐。
走进床头藏起的画。
画中的你低着头说话。
我仍感叹于世界之大。
也沉醉于儿时情话。
不剩真假不做挣扎无谓笑话。
我终将青春还给了她。
连同指尖弹出的盛夏。
心之所动就随风去了。
以爱之名,你还愿意吗?
无邪的声音仿佛有魔力一般,仿佛把舞台下的人都拖入了幻境。
幻境中,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当年怀着少年壮志离开家乡奔向远方,如今回到家乡时却不是近乡情切而是近乡情怯
岭外音书断,经冬复历春。
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
唐宋之问
虽有些战战兢兢,但回到故乡的时候,天气微凉,故乡的天却很温暖,一阵一阵的风不经意让我想起以前的时光
当我开始进入这新世界的时候,意气风发,我有了自己少年的梦想,我相信这世界的属于我的,我相信坚持就会有成功,相信世界上的一切美好,也相信等我回来我会给你如彩虹一样的绚烂的未来,愿意赴汤蹈火,未来险阻,也难掩饰自己一腔热血,如今历经风雨,失望、沮丧、气愤、怀疑、欢乐、背叛、喜悦,翻过岁月不同侧脸,当我想起以往所经历的一切,我想起那个惠风和畅,空气清新的黄昏时候,突然想起你的一颦一笑,你的举手投足,想起你的害羞脸红的微笑和自己的心跳声音(你要等我回来,我会给你世界上最好的)
曾经对世界充满了无数的期待和向往,沉溺于其中的繁华,最终发现和自己当年的内心所坚信的完全不同,明白人生太多身不由己和无能为力,出门半载归来仍是少年,逆着光行走,未来一片黑暗,虽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纵有疾风起,人生不言弃,虽然最后还是输了。
暮色时分,我迈着蹒跚的步伐,走进家中,来到床头,找到了那副床头藏起的画,画中的你一笑生花,而且面对你时害羞说着话,小声翼翼说着情话:“长大之后我要娶你做我一辈子的妻子。”
那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再微凉晨光里,看见了你,笑得很甜蜜,你没有问我当年为什么不告而别,也没有问我怎么样了,只是看见我回来傻傻的笑得很甜蜜,问我:“你还是一个人,当年你说的话是还算数吗?我可一直在等你,小傻瓜”我记得在梦里你问了我很多很多很多。
我愿意。
一曲终了,下面的人都似乎还是没回过神来,就连后台的朱竹清何宁荣荣也是如此,《起风了》这首歌,说了人的一生也不为过吧?
啪啪啪.........
宁风致从幻境中醒来,率先鼓起了掌,眼眸中看向无邪的目光更加奇怪,是一种老丈人看女婿的目光,宁风致这一鼓掌就像是导火索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掌声,然后越来越大,大到震耳欲聋,就连手拍的通红也毫不理会,就连一向对无邪不看好的骨斗罗(古榕)也鼓起来掌,后台的朱竹清和宁荣荣也也努力的排着手掌,来表示他们现在的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