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值夜储存的火灵,次日秦炎又是在自己的房间内将第五脉络开通了一半,因为晚上还要继续聚灵修行,秦炎休息了一会儿,补充了体力之后,跟着云陌烟再次来到修炼室。
“师傅,我希望这一次,您能给我留长一点的时间,我争取在今天晚上就打通第五脉络。”
云陌烟甚是担心的问:“你究竟行不行?不要太勉强了,证道之路远远漫长,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你若是贪功冒进,伤了身子,岂不是得不偿失?”
“既然一朝一夕便能做到的事情,我为什么要耗费我的青春和时间呢?师傅,相信我能做到的,给我个机会!”
“去吧,我就冒一次险。”
秦炎进入了修炼室之后,再一次的开启一心三用,修行中,他陡然想到了墙上的刻痕,用火灵之光将那些刻痕照亮之后,秦炎发现,这些刻痕,俨然是潦草的写着几个句子。
渐渐地秦炎发觉了,去辨认这些句子,甚至比修行更加困难,着实刻画的太过潦草而随意。
胸前传来的疼痛令秦炎难忍,然而去辨识这些字句的时候,让秦炎分出心来,胸口的疼痛似乎轻了几分。
一个字一个字的认,一个词一个词的组。
终于读出了第一个句子。
灵力快的比灵力慢的威力大。
“你奶奶个球的这是什么鬼?我还以为是什么绝世法决?谁成想是这般鬼东西!乱七八糟,啥也不是!”想到这里,秦炎眉头轻皱:“法决,法决,先法后决。先有方法才能形成法决!”
“灵力快的威力比灵力慢的威力大!这是不是,之前在这修炼室里修行者的心德?”
秦炎继续的读着剩下的句子。
词语依旧潦草生硬,好像随心随欲所刻!
“梭型的灵力比圆形的快!”
秦炎再有所悟。
秦炎沉浸在对这些心德的辨识与参悟中,却是没有注意,第五条脉络正在加速贯通。火灵在其他脉络里运转的速度也是提升了一倍,而异脉中的火灵,已经充溢了十之八九。
在读第三个句子的时候,秦炎的身体已经极度劳累,一心四用状态之下,修行半个时辰俨然是比修行四个时辰还要劳累。
第三个句子,火灵的燃烧足以加大力量和速度。
当秦炎读完这一个句子,门外却是传来了敲门之声,“时间到了,秦炎!”
秦炎胸前最后一丝疼痛传来,第五条脉络也终于打开。
火灵贯通的瞬间,秦炎陡然感觉自己的实力再次增强,第五条脉络的贯通,却是给四肢的脉络开启了另外一条通道,火灵运转的速度,再次暴增。
秦炎长吁一口气,收起火灵,然后已更加疲倦的姿态,从修炼室里走了出来。
云陌烟担心的看着秦炎,清澈如水的眼瞳里,蕴含的眼神已经远远的超过师徒间的关爱,“没事吧!”
秦炎点点头,“没事。第五条,打通了!”
云陌烟娇眉紧皱,“你,这又是何苦?”
疲倦的秦炎走起路来都变得困难,云陌烟伸手缠着秦炎的臂膀,慢慢的带着他往上走去。
当他们走到最上方,一个身影挡住了他们的去路,“陌烟师妹,我可是在这里等你多时了。”
“丁师兄?好久不见!”云陌烟怔了一怔。
“我听贾师弟和易师弟说,最近几天你接连值夜,辛苦你了!”
丁护法身材挺拔,高了秦炎足足一个脑袋,浓眉轻皱,双眼深邃,他眼神犀利的看着秦炎。
云陌烟松开缠着秦炎的手,轻声说道,“最近几日我闲来无事,看着贾师兄和易师兄白日里教导弟子甚是劳累,所以便带两位师兄值夜。”
“这位弟子是?”
“我刚收的弟子,名叫秦炎。”
“怪不得之前没有见过,一次值夜巡逻,就将你累成这个样子?以后还要尽心修行!”丁护法鄙视的看了一眼秦炎,接着对云陌烟说道,“陌烟师妹,月黑风高你们虽为师徒,但毕竟男女有别,若是让别的弟子看见,恐说闲话。”
秦炎看着眼前丁护法的样子和说话的态度,心中就是不爽,“这个,丁护法您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丁护法冷声说道,“我与你师傅说话,有你开口的权利吗?不懂规矩!”
云陌烟哼了一声,“丁师兄,天不早了,您也该休息了,怎么教导弟子陌烟自然知道。”
丁护法瞪了秦炎一眼,“小子,我们来日方长。”说完,转身离去。
云陌烟将秦炎扶到他的房间,秦炎面色难看,“师傅,我感觉那个姓丁的对你不怀好意!”
“丁师兄虽然在我们一辈中排行第四,但是他的师傅是大长老尹玄正,所以在门中好管闲事,令人讨厌,不要理他就是!”
“丁老四?用不了一些时日,我秦炎一定好好的收拾他一顿!”
“不得胡闹!”
秦炎无畏的说道,“是他先对师傅您无礼的!我没来以前,他是不是也对您这个样子?”
云陌烟叹了一口气,“大长老之前多次跟师傅提过,让我嫁给丁师兄!但是,丁师兄却不是我喜欢的人。”
“什么?看来大长老也不是个东西。师祖他同意了吗?”秦炎听完更加生气。
“秦炎,有些事情你管不了,不要以为你到达了第七阶,就自认为了不起了,丁师兄可是快要突破第三境了!”
秦炎听着云陌烟一口一个丁师兄的有些生气,“您能不能不要叫他丁师兄?就叫他丁老四。”
“呵呵,就叫他丁老四。”云陌烟也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称呼丁师兄。
“师傅,我会继续努力修行,您放心,用不了多久,我定会打的他满地找牙!”秦炎握紧了自己的拳头,在心中立下誓言。
“哎,孩子,你又懂什么?好了,你好好的睡觉吧,我回去了。”
云陌烟离开了秦炎的房间,嘴角不禁轻笑,心中自语,“臭小子,醋意还挺大。可我是你的师傅啊,我的事,你又怎么能够管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