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月一路上就是睡觉,是被陈仲康抱着上下车的,她贫血好像很严重,一站起来就两眼发花,脸色也不好。
“我警告你,你必须守规据,”陈仲康走过来冷静的望着心月,他的手滑落她的颈项摩挲着:“在这间屋子里,我不干涉你的生活,但你要没有我的同意就出去,我就会罚你。”说的象是对士兵的命令一样,心月就知道他不是说着玩的。
第二天陈仲康的心情好,晚饭时,喝了几杯,他平时几乎不喝酒,一沾酒就睡了。夜里,陈仲康抱着心月就睡,心月听到陈仲康已经睡熟了,心月克制著将陈仲康扼死的冲动,悄悄起来,她怕惊动了陈仲康,连鞋都没穿,只穿著单衣,提着自己的鞋,拿了外衣,就悄悄打开门,迎面而来的寒意,让她瑟瑟发抖,指尖与双脚,都像是要冻僵似的。但是门打开的那一瞬,心月眼睛有从未有过的亮,没时间磨蹭了,心月在院子外穿好衣服和鞋一直往外跑,心里只有离开这个地方。
心月在黑暗的街上慌乱的奔跑,她跑到街上的拐弯处,一下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心月闻到了熟悉的气味,几乎听得见他的气息喷在颈后,是陈仲康,她不敢抬头看,转身就跑。但任由她怎么逃、怎么躲还是被他找到了,他是猎人,她则猎物。
陈仲康看到心月在街上时第一个想法就是打断她的腿看她敢不敢再跑了。把心月一辈子关起来对陈仲康而言不是难事,对忤逆他的人陈仲康没有理由放过,陈仲康站在心月面前“想逃?”陈仲康低沉着说,他一下握住她的肩膀,用力之大,几乎要握断她的骨头。他瞪视著她,猛烈的摇晃著。“你想逃?”强大的力道,让她头昏眼花。
“我….”她试著要找个理由,但是他根本不给她机会。
“我看你怎麽逃!”在她的眼前,陈仲康神情狰狞得像是随时要噬人的兽。陈仲康粗糙的双手,扣住她的双手,拉举过头,他咬著牙,用沉重的身躯,将她压在地上。这让心月感到恐慌,她没想到陈仲康找到她后,他就要会在这四下无人的大街上要她,他们会在大街上交合。她听着他的心跳,让她在这个时刻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怖。他刻意在伤害她,但心月在那一刻却晕了,脸苍白的很,此时此刻看着心月的陈仲康却迷惑了起来,他不愿意去承认,这个女人给他的影响让他迷惘而困惑。
夜色无边,这场闹剧就这样结束了。
陈仲康把心月抱了回去,把她放回床上,陈仲康站在床边沉思,必须让心月吃点苦头领点教训才行,他身上还有一条天蚕丝做的细绳子,这下又派上用场了,拴上心月十天、半个月好了,可是现在他碰一下心月都觉有碎裂的感觉,抱在手里像是瓷器,终于还是没有拴她。
清晨陈仲康望身边的心月没有醒的意思,就叫心月起床,在陈仲康的看守下吃了一点点,说是不想吃东西,这东西难吃,陈仲康觉得心月是在找茬,不过要宰割也得要等心月养肥才行,陈仲康就忍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