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脂粉的老鸨正对着烛光兴高采烈的数着银子,数到一半,旁边传来幽幽的声音,“妈妈数钱数得可真开心,连房间里进了人都不知道。”
老鸨大骇的发现房间里的人说,“军爷,你先出去玩,一会我亲自侍候你。……”
林伯均心想,你一个半老的女人,又不是小姑娘,我碰你是你占便宜,我吃亏,我才不想碰你一下,但表面上还是笑着,在老鸨面前自顾自坐了下来,“我想让你帮我做件事!”
一张银票在老鸨眼前晃了晃,老鸨马上收声,喜笑颜开,“不知军爷要我做什么啊?”
“你过来。”老鸨走过去,凑到林伯均面前,听他说了半天
“这行吗?”老鸨有些不愿意。
“合作不合作,随妈妈选!”
“这个……好吧!!”老鸨想了许久,终于下定决心,看着到手的银票打了水漂,老鸨只能咽了咽口水说。
林伯均脸现出一丝猥亵笑容,淫笑道:“今日,陈仲康、心月怕是有好戏看了。”
一会,林伯均进来了,还叫了几个妓女唱歌。
没一会,老鸨也进来了。
“你们都出去。”老鸨把几个俏丫鬟赶了出去。
老鸨又对其中一个妓女说道:“玉儿,我床头有一个木匣,中间有两个锦囊,你把粉红色那个拿来,然后你也去休息吧。“
“是这样,我想请各位一同鉴赏一件宝物。”老鸨羞红着脸,向满脸狐疑的怜儿解释道:“那宝物是祖传的,十分珍贵难得。”
“什么宝物?”怜儿那知道老鸨的打算,只是狐疑的等待老鸨搞的花样。
这时候,叫玉儿的从外面进来,不过玉儿并没有按老鸨的吩咐只拿出粉红色锦囊,而是把粉红色的锦囊和平黄色锦囊都放到了老鸨面前。玉儿难为情的说道:“妈妈见谅,我天生色盲,分不清这两个锦囊的颜色。”
“你这废物!”老鸨气得破口大骂,不等老鸨收起那平黄色锦囊,林伯军已经抢先打开那个平黄锦囊,取出一块蓝色手帕,顺手在怜儿面前一抖,陈仲康见势,把心月鼻子一捂,拉着心月离开桌子,站了起来,林伯均假装疑惑道:“这是什么宝物?就是香味重一些,还有什么用?”
“你快们出去!给我滚出去!”老鸨面色大变,满头大汗。怜儿这下糊涂了,“老鸨,你……,你脱衣服干什么?这天气又不热……!”
“这是干什么?”见老鸨将林伯军抱住狂吻,小红和小梅顿时气得双眼喷火,赶紧去拉开林伯军和老鸨,谁知道老鸨此刻已经变成一只彻头彻尾的母老虎,一边手忙脚乱的撕林伯军的衣服,一边将小嘴凑到林伯军脸上狂吻,别人那里拉她得动?拉得急了,老鸨还反手将俩人重重一推,将小红推得站了不稳摔在地上,更巧的是,小红跌倒时额头恰巧撞在了桌子角上,顿时撞昏了过去,小梅急忙上前去扶起小红,怜儿吩咐小梅,先带小红去找家药铺看一下,小梅只好先带小红离开。
“来人啊!你们都在门外给我听好了,将来给我做证,我是被老鸨强暴*****的——!”林伯均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