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陈仲康手下的将军钟汉阳领了一群人,到军妓营找事。他们不知打了个什么赌,钟汉阳大笑着说是赢了,接着就进妓帐去抓人,他随便抓住了一个女人,这个女人是小游丽,就把这个小游丽往妓帐外的拉院子里拉,接着就喊:“弟兄们,扒光了,就开始.”
他们从来不把这些女人当人,他们准备在这院子里头,把小游丽当众轮奸了,其他的女子都被被吓的不敢再说话了.
钟汉阳正在兴头上,忽然听到有人说”钟将军闹也闹过了,还请高抬贵手放过这姑娘。”
钟汉阳一听抬头一看是心月,就气不打一处来。这个女人在这发什么威,别以为和元帅睡了几次,就利害了,当年在战场上,她设计让有毒的蜜蜂蜇他,他差点没命,这仇还没报。
他就对心月说:“我放她可以,不过我怎么向我这些弟兄们交待,要不你来替这丫头。”他说完周围的这群人就哈哈大笑起来。
心月沉着脸走上前,拍其中一士兵的背,那人冷不防身上的刀子被心月抽走了。
心月走到这群人中间,就对钟汉阳说“我替你给你这些兄弟一个交待。”
说着就拿刀往自己身上扎了三刀,一刀扎在肩上,两刀扎在胳膊上,血顺着胳膊流下来,心月的头上汉也疼的冒出来。
这些人都被心月的举动振住了,钟汉阳放开了小游丽,冲心月点了一下头,树起了大姆指说“心月就是心月。”接着领着这群人走了。
晚上陈仲康一见心月身上的带着新伤,心月的脸色也不好,看来伤的不轻。
“怎么回事,谁把你伤成这样。”陈仲康就沉着脸问心月,往前走了数步,仍是在打量着她。他想军队里头有人找心月寻仇或者心月和人打架,被人捅了,伤成这样。
心月抬起头来,淡漠地看着他,神情没有改变。“没什么。”心月冷冷地转过头去,心中对陈仲康,没有半分好感。
陈仲康平时极少发怒,不过这次是真火了,他冷笑一声,陡然伸出手,凶恶地捏住心月的下颚。他的手劲很大,完全不知怜香惜玉,根本不在乎会弄疼她。
“给我端架子吗?我要你说,就给我乖乖地说!”他嘶声说道,因为被轻视而愤怒着。下颚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痛楚,可她的神情却还是没有改变,清澈的眼睛直视着陈仲康。她虽然模样柔弱,性格却十分地刚硬,受不得任何威胁。“我没必要跟你多说。”她淡淡地说道。
陈仲康沉了沉脾气,恢复平静,不过还是奈着性子去问旁人是怎么回事,等听完心月受伤的经过。就骂心月:“活该!让你狂!”转身就走了。
一会,陈仲康又回来了,他漫不经心的将一瓶药扔在床上,转身要走,“这是药膏,你自己清理伤口。”
心月抬起头,将药拿起扔给他,“该死的,不用你管!”
这次陈仲康终于恼了,抓着她的双腕,凶狠地将她压在床上,命令道,:“你别忘了这是陈家军不是屋桥大营.把你身上那些破布脱下来。”语气透露出不容商量的意味。
“我说了不用你管!”心月从牙缝把字句丢回他脸上。
“因为把精神都养足了,闲着没事,所以你就找人打架。”他调侃的说,嘴角挑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只是笑意并没有到达眼睛,眼睛依旧是冰冷的。“把衣服脱了,不然就等着我动手撕了。”他走过去,要解开心月伤口被血污损的手绢。
心月挣扎著,双腿不停的踢瞪。她翻身想跑,但脚踝就已经落人他的大掌之中。被倒挂在陈仲康手上,让她觉得头昏眼花,她感觉头皮发麻,明知逃不掉却仍想做困兽之斗。虽然身体被他强占,她仍旧固守著完整的灵魂,坚决不肯翻过身来。
“我佩服你的骄傲,但不喜欢你因为那股骄傲而将自己伤成这个样子。”他徐缓的说,口气中有著不悦,看见他正瞅着自己看,她只觉得慌乱,匆忙翻过身去,陈仲康看心月咬着唇不回话,就用双手扯开残破的衣衫擦拭她身上的伤口。他从瓷罐里挖出些许溢著清香的药膏,细细的将药膏抹上心月的伤口。
心月咬紧了牙问“为什么要管我?杀了我不是更好吗?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陈仲康又反问:“你真的不想活吗?”
心月愣住。
当初被他强占时,她在混沌间,想到自己的处境,她确实是不想活的。
但如今呢?
若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算什么?
但她还是恨恨的问道,:“我想不想活,与你何干?”
陈仲康愣了愣,也冷哼道:“等我想明白这个问题,你就真别想活了。"
心月伤口的血液都已经凝结,他用温水将血液融化,也将那些药膏分擦上。心月不敢有任何回应,连看他的勇气都没有,他有着爱狠分明的性格。如果他知道了她今天的真正的意图,会有尽极可怕的方法来对她。
这两天老有士兵嚼舌头.人说最近军妓们都很服心月,心月成了军妓们的头。但是将军们可都不以为然,这个女人在军队里头带兵时间长了,肯定有些让人心服的地方,现在成了军妓,自然也就成了军妓头,她现在和元帅又纠缠上了,还是不去管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