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这样,跟着张妈一点一点的就过来了,直到被那个缺席了二十多年的男人找到。
宋子晨很明显,情绪不太好,眉宇间又一股阴戾的味道。扒拉一下头发,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打了过去。
“邹亦,今天有事吗”宋子晨的声音有些微微的沙哑。
“没什么事啊,我在家了,怎么了?“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低沉又富有磁性的男人声音。
“虹山俱乐部,我在17楼等你。”
“哎,你可真是会挑时候啊,我就今天给自己放了个假。”男人的声音似乎有些无奈。
“来不来随你。”宋子晨冷酷的回了一句后就果断的挂了电话。
“哎!喂?喂?靠!居然挂我电话!”邹亦刚想说句话就发现对方似乎挂了。“什么人啊?!”苦着脸死抱怨的嘟囔了一句,但还是没有迟疑的放下手里的文件,起身往更衣室走去。
这边宋子晨挂了电话,给桌子上的东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穿上了外套,出了办公室。
没有叫司机,到了停车场自己坐上了主驾驶的位置,一脚踩下油门,车一下就蹿了出去。
还没到下班的时间,所以路上的车不是很多。
车速越来越快,好几次眼看着马上就要撞到别的车了,最后都被宋子晨灵活的避开了。而他只是冷冷的看着前方,根本没发现已经超速了。
原本应该十分钟到的距离,宋子晨愣是缩小了一半。很畅快的把车开到了俱乐部的停车场内。
停好了车,宋子晨就向电梯走去。到了17楼,走向前台掏出了一张金卡递给了前台小姐。
这是一片很大的场地,前面大概有十多个像是小擂台一样的场地,上面有着吊起来的大沙袋,还有仅供自由搏击的较小的模型。而后面是单独建了两个有些封闭式的场地。相比前面的小擂台是大了不少,有单独的洗浴空间,有一个供商业谈论的房间,还有一个小酒房,酒柜上放着的可都不是什么便宜的酒。
说白了,这就是有钱人的场地。
宋子晨接过卡,就往里面的场地走去,,而门口站着一个身穿黑色制服的男人,看见宋子晨过来了,对着他礼貌的鞠了一个躬。
“宋总,您来了。”男人接过宋子晨递过来的金卡,在自己左手拿着的小机器上刷了一下,等着宋子晨打上密码后发出“滴”的声音卡递了回去,慢条斯理的说“您慢慢玩,有事叫我。”说完就离开了。他知道宋子晨不喜欢人多,而且刚刚看他绷着一张脸,似乎心情不太好,而他可不想把自己往枪口上撞,得罪了这个金主。
宋子晨进去后只脱了鞋子和外套,拽着擂台四周围的护栏,一脚就跨了进去。没有带手套,而是就那么赤手空拳的往那大沙袋上打去。
整个场地内只回响着肉体打在沙袋上的而发出的“哐哐”的声音。
邹亦来的时候就看见宋子晨没有戴手套,拳头又像是不要命的往沙袋上呼去,期间还能补上去两脚。
听见他有些微重的呼吸声似乎已经打了很久了。邹亦知道,他这又是心情不好了。每次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像一只看到猎物而又隐忍已久的狼,需要发泄。所以他才会这样不顾身体的运动。
宋子晨听到声音,知道是邹亦来了,可是手下的动作去却没有停下,依旧是一圈一圈的狠狠的砸在沙袋上,汗水已经顺着脸往下淌了,可是他现在没心思去管顾那已经被汗水浸透的衬衫。
过了一会,似乎是累了,宋子晨站在原地喘着粗气。而邹亦正好也刚走过来递过来的一条毛巾和一瓶水。
“发泄完了?”有些调侃的语气从邹亦嘴里脱出“啧啧,看看咱们高大帅气又多金的宋大总裁,真是不简单那,都二十多快三十的年级了,体力和手法还是这么好,哪有一点快要三十的人了的样子啊,真是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会拜在咱们宋总的西装裤下,怕是得从宋氏财团排到东边的郊区吧。”
宋子晨擦过汗,拧开水瓶子后头一仰,只听几声“咕咚咕咚”的声音之后,在把水瓶子拿下来,瓶子里已经没有了水。
听到邹亦有些的话,点着头,突然有些斯文的一颗一颗把衬衫上的扣子解开,脱掉了衬衫,露出浑身有些精壮的肌肉。
“上来来!”对着邹亦做了个勾引的手势,一把把衬衫扔在了擂台的围栏上。活动着关节发出“咕”“噶”的声音。手上的关节,因为刚才没带手套又使劲的在沙袋上打了好一会,已经有些红肿了,可是宋子晨却一点都没有在意,根本没有去看自己已经快要打出血的手。
邹亦忽然有些懊悔自己为什么嘴欠说出了那番话,这个男人正是盛头上的时候,自己上去岂不是要被揍个碧青脸肿的。
“怎么?堂堂的century公司的总经理,未来的总裁,不敢上来吗?”宋子晨带着一丝嘲讽,有些挑衅的看着站在下面的邹亦。
听着宋子晨的话,邹亦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倒不是他不敢,只是前两天他一直都在没黑没夜的工作,本想着今天给自己放一天假,喝点小茶打打高尔夫,或者在家看会电影什么的。他现在感觉自己似乎都已经脱了一层的皮一样,哪还想飞力气在去跟那个有些疯狂的男人打一架。
“我才不上去呢。”邹亦转身想回到靠椅那坐着,刚走两步就听到后面那个男人轻笑了一下,有些嘲笑似得说了一个字。
“怂。”
邹亦突然转过身,脱下外套就往擂台上走去。宋子晨看着周而复始的男人,突然笑了。活动着筋骨,等着一会激动的时刻。
邹亦这辈子,最听不了别人说他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