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说我面前的这个是个帐篷,还不如说它是一个小木屋。帐篷和小木屋的差别很大,在雪莱先生家里,艾丽希斯和我说的就是帐篷,可未来的我告诉我来到这里,仅仅看到这个小木屋。前
我轻轻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复我。一推,发现门是虚掩着的。我走了进去,里面居然有个帐篷。终
“您好,里面有人吗?”
“我已经预言到你的到来,进来吧,芙蕾雅。”
“那么您就是‘鉴宝师’妮露?”
“对,他们确实是这么称呼我的。说吧,艾丽希斯那边遇到什么问题了?”
我把我所知道的所有实情告诉了妮露,但非常抱歉,这里无法直接表述。让
“娜塔利娅是我的朋友,她之前在诺尔曼城见过你。其实我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才能让现在的你不是你了呢?”
“你指的是?”
“你只是寄宿在芙蕾雅躯体内的一个灵魂而已,我说的没错吧?你不是普通人,我敢肯定。”
没想到我的身份如此轻易的就暴露在她面前,妮露的眼神直击我的心脏,我的心在狂跳。她
“确实,而且我来自另一个世界。可以说我是被神安排到这副躯体里,我有我的使命。”
“好的,我相信你。而且,你已经和那位神见面了吧。”
“是的,你知道?”
“我不知道,是你的眼神向我倾吐了心中的秘密,你藏不住。”
“我也没打算藏,是你一开始就没有问。”
“好吧,让我们来谈谈正事。既然艾丽希斯认可你了,那么你将成为一名占卜师,这可能会影响你的未来和你的前途,你确定你要走上这条路吗?”
“如果是职业的话,不用担心,因为占卜师已经是我的第3个职业了。我仅仅只是认为,多个技能多条路,免得到时候无路可走。”
“那随你了,反正我的寿命不足以预测你接下来的发展轨迹,你的未来还得靠你自己。”
那肯定,我还有自己可以相信。看上去不可能,但谁知道未来能不能改变呢?赌
“照你刚刚说的,预言或者占卜会折损寿命吗?”
“不会,虽然代价可能要有一点,但那也得是大的占卜了。以你的寿命为基准,最多预言前后500年间发生的事。是的,我的寿命不多了,甚至无法预测你的将来。”
“您活了多久?”
“问女性的岁数是很不礼貌的,你不知道吗?我很好奇,你这个男性的灵魂是如何在女性的身体里存活至今的。”
还能怎么活?就这么活呗!下次得注意下,妮露和娜塔利娅讨厌别人提起他们的年龄。一
“然后这个要给你,看起来挺漂亮的,艾丽希斯让你做鉴定。”
“这块天晴石是艾丽希斯他们家的传家宝,据说从她祖父的祖父那辈一直流传至今,已经经历了好几百年的历史。若是要对这块天晴石做鉴定,相当于把她的家族还能留存多久给算出来。她从当我的学生那时起,就极其不自信,她算出来不到50年,这就觉得不准确了?但她算的确实是对的,我也无法算的更准确了。”
“50年指的是?”
“从现在开始,到她们家族最后一个人死亡的日期。最多最多,不超过50年。”
我突然开始为帕蒂和肖恩担心了,可能是40年,也可能是30年,他们就要与这个世界离别。有改变这一切的方法吗?把
“请您赌一把,这是未来的我的请求。”
“我就料到他会这么说,我不打算赌,也不可能赌。我的命运不由我,由天……”
妮露攥紧了拳头,手中的羽毛笔硬生生的折成了两段。
“对于一个寿命将近的人,死亡是一种解脱。想尽了办法去延长生命,那是精灵才会干的事。”
“虽然我也不知道未来的我打算让您赌什么,但这一定是对大家有利的吧。”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我只是被岁月轮回吞掉的,其中一颗棋子,我需要去弥补曾经的过错和遗憾。你的到来,也将为芙蕾雅画好人生的圆。”
“那你真的决定拒绝吗?”
“我不会说第二次,这就是我的选择,我该走的道路。”
就在我一眨眼的功夫,刚刚我还在帐篷里,现在不仅是帐篷、小木屋,就连妮露本人也消失了。她
我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在原地愣住了几秒钟。现在我能干什么呢?看来我又重新习惯一个人了,现在我什么都能干,一切都要靠自己。快
我需要尽快返回瑟雷安城,把我所知道的告诉艾丽希斯。来
看看能不能在艾伊尔发现之前,离开王都。现在卖不卖药,都无所谓了。了
她快来了?谁快来了?难不成是艾伊尔吗?我必须得快点,争取太阳落山之前能逃到野外,顺便回收一下阿沃拉的尸体。不
不?不是艾伊尔吗?那是艾丽希斯还是妮露?我最近没有再认识其他人了。她
算了算了,计划不变。我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旅馆,警卫机械已经帮我收拾好了行李。是
同样是突击一型拉着马车,我用余光瞥着四周,无论是草丛还是远方的林子里,无论是显眼的还是不显眼的地方,总之在速度不减缓的情况下,我能找的地方我都找了。你
阿沃拉是个好人,为人憨厚善良。可惜的是,肖恩再也不能坐到他的马车了。的
究竟是怎么样的心,才能狠毒到杀掉无关紧要的人?我不知道阿沃拉做错了什么,但我知道,他不该死。副
等等,为什么我现在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呢?官
不要,不要……千万别是她,难不成我的死是没用的吗?白
天哪!为什么?狐
难道她也来到这个世界了吗?她是怎么死的?林
“孟轲!告诉我,白狐她是怎么死的?!”
无比的寂静,连虫鸟的鸣声都在此刻戛然而止。天阴了,拂过几片黑云,下起了毛毛细雨,然后逐渐下得大了起来。柏
啪嗒啪嗒,那是雨滴落在马车顶棚的声音;啪嗒啪嗒,那是突击一型溅起的泥水落地的声音;啪嗒啪嗒,那是我的泪落在马车里的声音。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