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莎莎又喃喃自语:“给多了吗?”摇摇头回卧室去了。没多久传出说话声。
“没多给,梅姐,你是不知道她家有多困难。公公长年瘫在床上,不久前老公又失业了,孩子又高考的一年。能帮就帮一下,所以我这几个月一直诚心霍霍屋子,找个理由让人家面儿过得去。”倪莎莎一边说一边笑,笑声爽朗。
“梅姐,你说我多给点没错吧!”倪莎莎咯咯的笑起来。
沈健却在在屋说道:“笑个没完没了的,你个扯丫头!”
只听卧室里倪莎莎说:“谁啊,谁说我扯来着?”
沈健赶紧又屏住呼吸:感情现在我说她坏话,她能听见!可得倍加留神喽!
“哦,没事梅姐,我这两天上火了,耳鸣,总感觉有人在我耳边说话!回头喝点去火药。要没事我撂了啊,困了!”
不一会儿,房间里安静下来。
沈健开始琢磨自己的处境了:朱大姐适时的出现了,能凑齐的人只差猪头!他们称呼的老朱也许就是猪头!这个朱大姐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和他们凑到一起的,难道这朱大姐要单独行动?她家境不好是真的吗?他胡思乱想之际一眼瞥见餐厅的一个酒架。尼玛,一二三四五十瓶乐斐,这就好几百万啊!真有钱!
沈健头脑大条,看见羡慕嫉妒恨的事物马上就会忘却烦恼。
他正对着酒砸舌,倪莎莎推门出来进了卫生间,乖巧的关上门。接着一阵水生,你个倒霉丫头把门关紧,这有个人!当然他这个人在别人眼里绝对不存在,他刷不刷存在感都毫无差别。
正在此时倪莎莎光着屁溜眼睛半闭不睁的走进卧室哐的一声关上房门。不多时居然隐隐约约的传出一些呼噜声。
沈健无所事事,现在万籁俱寂的大半夜,我咋不困呢!难道魂魄不用睡觉的吗?什么也碰不了,啥也做不了,这日子可咋过?奶奶个卷子的。除了这句前妻挂嘴边上的脏话他似乎也骂不出另种风味。他无意识的抓去茶几上杯子,啊!吓的沈健差点从沙发上掉下了。“我居然拿起杯子来了!这又啥情节!”他小心翼翼的将杯子放回去,又拿起来,一连几次这才相信这不是梦幻。他自言自语:“哦,这两天的修炼,老子涨技能喽!原来魂魄也是需要练级的啊!”他突然对以后的生活有了一些期许。这种期许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直奔乐斐而去。
一瓶好几十万的乐斐被他喝饮料一般对嘴吹了。沈健这一刻就一个字“爽!”再加一个字“超爽!”
随后他无法相信的发现,一瓶子乐斐全都停留在双脚上,走起路来居然还哗啦哗啦的有水声。他这才意识问题的严重,到明天怎么办?总不能带一瓶散装的乐斐附她身子,哗啦哗啦的走到哪都是水声音!我愿意倪莎莎也不干呀!他一头钻进卫生间,坐在马桶上思索对策。要不明天我不跟着她,这好像不由我说了算!突然他看见面盆上有一根针。“粉刺针”女人挤粉刺常备的。
沈健凝神聚力,一不做二不休,对着脚噗噗就是几下狠的,几下剧痛之后,他惊异发现他的脚如同喷泉一般往外喷乐斐,好几十万的乐斐,就这么被他招贱了。那可是他十年八年才能睁来的钱啊!奶奶个卷子的臭丫头片子,上厕所不冲水的吗?心了话:这是酒奔脚上去了,要是哪天自己嘴馋,吃啥龙虾鲍鱼的咋办?总不能把肚子也抛开了算吧!
次日天大明,倪莎莎还赖在床上不起,沈健为了一时兴起,为弥补昨晚作践她一瓶乐斐的过错,居然下厨给她整治了一顿早餐放在餐桌。
不多时倪莎莎睡眼朦胧的光屁溜推门出来时,沈健滋溜一下窜到厨房里去了。这镜头太喷血,他连看都不敢看了!
其实,这一切都还挺正常,一个独居的人,生活上自然不会顾及很多。
可是,现在她的生活里无时无刻不存在着一个不可思议的沈健就有所不同了,最起码沈健是无法把持自己的!
当倪莎莎在卫生间一通折腾之后,用毛巾擦着未干的头发走到厨房时,嘴里还不停嘟囔:“昨天,大姨妈来了,都还不知道,我这是累惨了!咦,这啥情况,谁做的早餐?肯定是朱大姐,人心是肉长的好人有好报!”
沈健这个气:“是老子好不好!朱大姐是上天派来整治我的,她会照顾你!我去你滴!”他愤愤不平唠叨没完,倪莎莎却却全然不觉的吃了个碗净盘清。还不停赞美好吃。她吃完盘子一推,走到客厅打开电视,翘着二郎腿全然不顾睡衣滑落了下来。
倪莎莎关切的看着新闻,“哎,天灾人祸不断,酒城又地震了!”她拿起电话拨通梅婉卿说道:“梅姐,你以匿名的形式给酒城救灾办捐款二百万。”
“嗯,对,匿名!这种事不必过分宣传,免得让人觉得咱们是在炒作!越低调越好,有媒体问就说已经按规矩办了,反正有转账凭证的,以后也好说!”
“嗯嗯,对,就这样!对对,太对了,梅姐,其实你比我懂怎么办事!我就一个傻白甜,要是没你,我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嗯,嗯嗯,嘿嘿!你不管我可不成,到时候天涯海角追杀你。哈哈哈!那就这样,有事电话。”
沈健在一旁听着,不觉的愣住了!以前他身为活着的沈健时,报纸上对倪莎莎的负面新闻可是不少,说她我行我素耍大牌的有之,说她生活迷乱浮夸,经常出去私人高级会所的也有之,甚至有人拍到她衣衫不整的陪某位大佬出现在高级酒店的总统套房。看来这一切全然不可信。她是一个漂亮善良的丫头,确切意义里的傻白甜是也!大概是她心直口快,说话没把门的,得罪了不少娱记而对她刻意口诛笔伐。
三天了,与倪莎莎朝夕相处,这个人气正旺的女明星倪莎莎根本与他想象的截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