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清停止了笑意,将手中的人推到安成旬怀里说道:“好,给你送回去。”
一时间,安成旬有些不解了,就那么轻易给自己了?怎么想也想不通啊?转身,再找那小正太却发现已走远。
金诗艺看凡清走了,忙追了上去边喊道:“凡清,等等我啊!”
你始终是对他无法下手啊,始终都无法和他对持。凡清在心里感叹的说道,眼睛闪过一丝冷漠,快步走出酒吧。就只因为看见他握着拳头想出手,自己便放弃了手中的人,可笑吗?
好不容易把这女人抬回家。
安成旬倒了杯水坐在沙发上,看着躺在床上昏睡过去的女人,脸颊两边红红的,鲜红的嘴唇也很是诱人,不禁吞了下唾液。不知道现在把她吃掉会是什么情况?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他知道要是吃掉她,估计自己绝对会变成太监。
不过呢?这死女人居然敢拿自己裸体照当“艳照门”来玩,一定不能轻易原谅!上次不是有个信封寄到他家门口,他还不知道这死女人居然把他当交易再玩。话说,其实自己裸体还是满不错的。
安成旬边自恋着,边想着怎么整床上的女人。
一晚上,春光无限。某男人非常郁闷再想,难道真的不吃掉这女人吗?恩,还是先不碰为好。可是她是处女么?要不要弄点血放床单上?恩,不过一分钟后,他就否定了这想法。如果她是处女,那自己还是处男的!一个私生活混乱的女人而已,处女这词怎么会出现在她身上。
宋必惠穿着一件超大T恤在床上,睡的很沉,对周围发生的一切似乎都不知道。安成旬挨在边上搂着她睡着,一脸得意的笑。
一夜睡的很好,宋必惠伸了个懒腰从床上起来。咦,怎么有个腿放在自己身上?腿上还长了那么长的毛。。。。。。。再往自己身下看看。。。。。
“啊!”有没有搞错,自己的裤子呢!还有衣服呢!这衣服是谁的,那么大,裹住了她上半身,她里面就只留一条小短裤。究竟是谁!她都不敢去看那人!怎么会这样?自己十九年的清白就这么毁了!
安成旬被宋必惠的动静吵醒,一看她正用手到处在找什么,难道是丢了钱?疑惑的问道:“找什么啊?”
“血呢?我的血呢?怎么可能没有?”宋必惠翻起被摸索的找着喃喃说道。
安成旬一听,脑头顿时大了,血?什么血?
“什么血?”
宋必惠握紧拳头,这声音太耳熟了!昨晚记得自己是在酒吧的,怎么现在到了这?千杯不醉居然昨晚被那小P孩子灌醉了,太可气了!
安成旬看她好像整个人呆住了,不禁吓一跳,这死女人不会是被自己吓傻了吧?想着忙爬起来蹲到她身边问:“你怎么了啊?”
“安—成—旬!”宋必惠一回头便看见近眼的脸孔,很好,不错,真不亏是牛郎的资本,就这脸估计骗了不少女人。
“怎么了?”安成旬伸了伸手在她面前摆了摆,像是在招魂一样。
“你技术不错吧?”宋必惠淡淡说着。
安成旬一听问她技术的问题,不禁得意起来,****的笑着说道:“那当然,King的名称也不是混出来。”
“那是怎么出来的?”
“做出来的啊!绝对是********的状态,不行你现在试试?服务费看老朋友份上给你打个折15万吧。”
某人非常得意的夸着自己,完全没注意一边的女人脸色越发阴冷。
“叫你做!叫你********!叫你15万!。。。。。。”
安成旬还没反映过来什么事,整个人就被宋必惠一吨猛K。
半小时后,鼻青脸肿的安成旬缩在一旁,满眼通红的宋必惠坐在另一旁。
“你说,怎么赔我?”宋必惠冷冷看着一角的安成旬问道。
安成旬可怜巴巴的看着她说:“以身相许吧?”
宋必惠一听,拳头又握紧了,这男的是有自略倾向吧!扑上去又是一吨乱K,口中边说道:“让你以身相许!让你以身相许!”
那一天,安成旬得出一个结论,女人真可怕,尤其是生起气的女人,简直比猛虎可怕!
另一边,皇室。
左冷言坐在书房看着文件,旁边一个中年穿西服的男人守着。
“你是说,英伦王子已经到我国了?”左冷言翻着手中的文件说道。
“是的,陛下,西方密探传来的消息,这次英伦王子是为陛下的妃子而来。”旁边中年男人必恭必敬的回答道。
“妃子?我什么时候有妃子?”左冷言皱着眉头不解的说道,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这个。。。。。。”中年男人也不是很明白,为什么那英伦王子会为陛下的妃子而来。话说,陛下从来不碰女人的。(这大臣还不知道宋必惠来过皇室的事情)
“什么事情都不会空缺来风,去查查那几个英伦的人到底想搞什么名堂,另外去竞选下左相的位置,这位置虚置很几年了,是时候上位了。”左冷言放下文件起身说道。
“陛下,这次是圣英竞选吗?”中年男人思索的问道,以往每隔十年竞选大臣都是在“圣英”校园竞选的,不为别的,只因“圣英”也为皇室一块基地。
“恩。”左冷言点了点头说道,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次竞选的人会让他特别意外。
“是,陛下。”中年男鞠了个躬说完便退了下去。
圣英学校,公布栏围满了学生。
“皇室竞选左相大人,星期天开考一天。”公布栏用红笔写着这次的通告。
周围的同学议论纷纷,不过大多都是兴奋的,皇室的官职是肥位啊,来“圣英”读书的不都是冲皇室来的,只有接近“圣英”才能离皇室近。
另一边,街上。
“喂,快点啊!磨磨蹭蹭的是不是男人啊!”宋必惠扭头看着身后的男人吼道。
“大小姐,逛街买东西为什么不开车啊!那么多东西还要我拿着走回去,你是不是有神经病啊!”安成旬双手提着不下十几个袋子气喘喘嘘嘘的说道,袋子里清一色的全是女装。
“哼,我喜欢走路散步,你不服气就给我赔钱!”宋必惠趾高气扬的说道,想占她的便宜,说什么也要大出血。原来搞了半天,这死牛居然是报复自己上次给他照“艳照”的事情,哼,虽然没碰自己,但是吃了老娘的豆腐可不是那么轻易就放过的!
“赔钱?你开的价格也太离谱了吧!仙女都没那么高的价格!”安成旬大声反驳道,这女人居然向他索要个天价的数字,见鬼了!鬼才赔呢!
“不过是1后面一百个零,安成旬赔不起吗?”宋必惠抚摩着自己的头发轻声的说道。
“哼,你不去卖真是太可惜了,抱一下就要那么多,卖的话更多。。。。”安成旬用蚊子般的声音说着,开玩笑,他才不会把这话大声说出来呢,除非他想死。
“死牛!告诉你没那么多钱就乖乖的给我当三天奴隶,否则我就告你性侵犯!”宋必惠放下头发大声吼着说道,看那牛低声说着什么就火,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不行,还要想个什么办法折磨折磨这死牛,要不心里的火太难平了。
郊区的城堡里,一个戴着帽子的男人坐在椅子上抽着大烟,一旁站着个浓妆的女人在帮忙捶背。
“居然就那么放手了?”戴着帽子的男人从嘴里吐出一圈白烟说道,一件很大的风衣裹住了男的全身,帽子压的很低,只能看到嘴唇,樱粟般的唇,让人忍不住想亲的唇。
一个男生站在下面,低着头不说话,为什么说是男生,因为那人整个身体很纤瘦,黑色的碎发,过分白的皮肤让这人看起来似乎只十七八岁。
“离笑,你要记住,是谁让你活到现在的。”戴帽子的男人笑着说道,他的声音很好听,很悦耳,像魔咒一样吸引人。
“是,我知道,英伦王子大人。”离笑回答说道,自始至终都没抬起头。
戴帽子的男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将大烟按在烟灰缸上熄灭掉,拍了拍手上的灰,接过意旁女人递过的手绢擦着手说道:“竞选左相大人?呵呵,游戏似乎越来越好玩。”